第83章 婳婳,求你,别诛我心了
作品:《错吻死对头,绿茶大小姐天天想亲》 她吃了几口就吃不下去了,坐在她们旁边桌等着她们的池臣宴见她放下筷子,淡定的把碗端过去,自然而然的将她吃剩下的面吃完。
吃完后优雅的擦了擦嘴,偏头见秦诗一脸无语的看他,他倒是很淡定,“抱歉夫人,我也没吃晚餐,饿了。”
秦诗扯扯嘴角,“你们池总那么抠门吗,给你的工资够不上你买一碗面?”
池臣宴微笑:“我们池总很大方,不过我这个人比较节约,这么贵的面,不能浪费了。”
秦诗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懒得再看他。
坐在秦诗对面的文悦慢吞吞夹着面,也不好意思抬头看他们,只竖着耳朵‘偷听’他们说话。
越听耳朵越红。
成年人的世界,果然很花花。
眼看着要登机了,秦诗才拉着文悦离开餐厅,也不管池臣宴,反正他自己会厚脸皮跟上来。
秦诗买的是头等舱,上机后,秦诗和文悦坐在一起,池臣宴的座位和她们隔着走廊通道。
不想被他烦,秦诗坐在靠机窗的位置。
上飞机后就闭眼休息。
这两天她也确实很累,没多久就睡着了。
醒来时已经快降落,秦诗感觉到自己靠在身边人的肩上,忙要抬头,“抱歉啊悦悦,有没有压疼你……”
还没说完,脑袋被温暖的掌心按住。
她愣了愣,后知后觉的呼吸到了男人身上沁冷的香。
男人声音也低沉,缓落她耳边,“不疼。”
他说:“夫人继续靠着就行。”
她强行将脑袋从他掌中挣脱,抬起身,红着脸瞪他,“你怎么坐过来了?”
说着话看向走廊旁边,文悦那个小姑娘坐在池臣宴刚才的位置上,低头翻杂志,没有抬头看他们。
秦诗轻咬唇又瞪回池臣宴,压低声:“谁许你坐过来的?”
池臣宴面不改色,用只有秦诗能听见的声音,含着笑说:“我是夫人的保镖,自然是要随时为夫人效劳的。夫人刚才睡着了,文悦那个小姑娘的肩可担不起夫人这样压着,只有我可以。”
他顿了顿,又靠近她些,声音随着热烫的呼吸落进她耳朵,“我随便夫人怎么压,都可以。”
秦诗耳朵红了个透。
她就说他适合去做演员。
夫人夫人的,他还真入戏了。
可正经保镖会说这样的话吗?
秦诗红着脸咬唇,“你知道,要是你们池总知道你敢这样对我说话,你会死几回吗?”
池臣宴眉梢轻动,低笑,“夫人不说我不说,池总不会知道。”
秦诗:“……”
真想将这个不要脸的男人从飞机上丢下去。
到松城已经是晚上十点,秦诗和文悦本来想直接去警局,可联系负责这个案子的警察,警察没有值班,让她们明天一早再去。
她们商量之后便先去酒店休息,明天早上八点再去警局。
到酒店拿房卡上楼,秦诗和文悦的房间是门对门。
秦诗却有些迟疑,“今天晚上,要不要跟我睡?”
文悦的老师很忙,见她在就没有跟来。
就这样让文悦一个人住,秦诗还是有点不放心。
文悦看了看不远处姿态清冷的男人,戴着口罩墨镜也看不到表情,可文悦就是知道,男人很不满。
要是她真的答应……
文悦不敢。
她很怕秦诗姐姐这个老公,第一次见面就觉得很凶。
所以她乖巧的笑笑:“不用了姐姐,我自己可以的。”
秦诗蹙眉,“可是……”
文悦:“我已经成年了,真的可以的。”
而且这是五星级酒店,很安全了。
文悦刷开自己的房间门,乖乖对秦诗挥手,“我先回去休息了,姐姐晚安。”
说完,兔子般飞快窜进了房间,关上门。
秦诗偏头看看池臣宴,也知道文悦是因为他的缘故才拒绝的。
她轻哼了声,也刷卡打开房门,对池臣宴抬手,“行李箱给我。”
池臣宴走过去,秦诗抬手去拉她的行李箱。
拉了下,池臣宴没松手。
秦诗烦恼瞪他,“你把行李箱给我啊。”
池臣宴偏偏头,却说:“我替夫人把行李箱送进去。”
说完,他自顾推着她行李箱朝房间里去。
秦诗无语,她咬牙跟上,“谁许你进来的,你出去……”
话还没说完,先走进房间的男人转身,勾住她腰将她朝怀里带,再顺手将门一推。
门啪的一声关上,秦诗也贴在了男人怀里。
房间里没开灯,很黑。
秦诗听见男人的呼吸和心跳,在安静黑暗的空间里,格外清晰。
让她心跳也开始加速。
秦诗抿抿唇,指尖抵在他心口想要将他推开,“你做什么?”
一边暗恼自己没用。
池臣宴紧紧抱着她,没松手,“不做什么。”
他低头,哑声在她耳边,“只是抱抱,好不好?”
他受不了她对他这样疏离的姿态,所以想狠狠抱她。
落在耳边的呼吸热到发烫,秦诗心跳也更快。
她紧咬唇,几秒后说:“不好。”
抱着她的男人明显僵了僵。
秦诗深呼吸,“池臣宴,你是不是真的觉得我很好哄,所以你吃定了我,认为不管怎么样不管你做了什么,只要你随便亲亲抱抱就可以哄好我,是吗?”
“我没有……”
池臣宴声线僵滞,秦诗偏头避开他的呼吸。
“池臣宴,其实你一直都知道我是没有什么安全感的,我从来就不喜欢别人骗我。”
她看着黑暗,声音略有些颤,“我更不希望,你骗我。”
她以为他们之间的‘欺骗’,应该终止在18岁。
他骗了她一次,离开她七年。
她理解,也可以原谅。
可她不希望以后他还是继续这样,总是用各种理由来欺骗她。
毕竟有时候,欺骗就是从这样的小事开始,慢慢形成习惯,再产生猜疑。
她不喜欢这样。
秦觉以前就总是骗她妈妈,甚至直到妈妈生下了她,才知道秦觉和别人连孩子都有了。
比秦诗还大两岁。
可那时候的妈妈,已经离不了婚。
以至于妈妈那半生都在崩溃和忧郁中度过,早早病逝。
秦诗嗓音带着哭腔,轻软却重重敲打在男人心上,“池臣宴,我希望,你是可以让我全心全意去相信的人,不管你说什么我都可以相信。而不是随时都要去想,你是不是又在骗我,又在玩弄我……”
略微发凉的唇落在她唇上,堵住了她的话。
男人手指也有些凉,轻捏在她脸上。
薄唇贴着她唇,没动。
缓了缓,才哽哑开口,“我真的知道错了。”
池臣宴闭上眼,贴着她唇,一颗心闷到快要爆炸。
缓了几秒,才又低声:“什么玩弄这样的话,别说,你知道我不会。”
他微退开两分,用掌心捧住她脸,轻抵她额,“婳婳,求你,别诛我心了。”
他真的错了。
真的。
恨不得给她跪下,求她别对他失望。
秦诗闭上眼。
男人低到极致的嗓音和这样带着祈求的语气让她也难受。
她到底还是心软的。
可就这么原谅他还是太轻松了。
会更让他觉得她好哄。
秦诗烦恼又无奈,所以沉默不说话。
而这样的沉默,让池臣宴慌得厉害,薄唇抿了又抿,好久,他又低声叫她,“婳婳。”
他说:“你罚我吧。”
秦诗眼睫忽的一动,“罚你?”
池臣宴“嗯”声,嗓音格外的闷,“你想怎么罚我都可以,只要你别不理我。”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听着他说的‘罚’,秦诗竟然想起了两人重逢接吻后的第二天早上,她被他用小手.铐铐住的事。
那时候他多嚣张,多高高在上啊!
那条小皮.鞭和小手.铐当时就被她偷偷藏起来了,想着总有一天要报复回来。
回家后她就把东西藏进了行李箱的内包里,一直没拿出来。
秦诗目光轻闪,好在很黑他看不见。
她问,“真的怎么罚都可以吗?”
“嗯,怎么罚都可以。”
池臣宴回答不敢慢一秒,秦诗却又沉默了两秒,这才声音柔软的说:“那你先去洗澡,然后上床等我。”
池臣宴:“?”
刚才还绝望的人忽然有点受宠若惊。
让她罚他,她却忽然这么主动?
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因为她的话让池臣宴觉得,自己好像在做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