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贪求,又难以启齿

作品:《错吻死对头,绿茶大小姐天天想亲

    也一直没有时间去换。


    不过早已经在松城医院的时候就干掉了,她也就无所谓,就是有点脏。


    现在被池臣宴轻易解开衬衣纽扣,从肩上褪下,香肩白肤裸露在他视线中,完全无法自控的轻颤,甚至浮起浅浅的粉,像颗蜜桃。


    衬衣被脱去,内衣也早被他解开,松松挂在身上。


    秦诗抬手环住自己,别开脸,轻咬唇,“这是医院。”


    池臣宴听不见她说什么,可他了解她,何况简单几个字,看口型也能稍微猜测。


    “放心,现在不会有人进来。”


    他单手掐住她腰,单手握住她膝弯让她抬腿,要她坐到自己腿上来,低缓补充:“只要,婳婳别叫就行,反正我也听不见。”


    这下秦诗几乎彻底红透了。


    她还没开放到这程度,在医院病房能任由他胡来,还听他说这种不要脸的骚话。


    她不肯配合,也不朝他腿上坐,僵着身子不动,依然环紧自己,轻声道:“我不要,我身上很脏,我都没洗澡。”


    顿了顿,她补充,“你也是。”


    池臣宴挑眉,“嘀咕什么?”


    他想了想,“是不是怕把床弄脏?”


    秦诗:“……”


    池臣宴低笑,捏捏她腰间软肉,“也是,毕竟我们婳婳是水做的。”


    秦诗眼睫簌簌一抖。


    池臣宴也不耽误,搂着她腰就抱她下床,“那就去浴室。”


    他就算生病发烧手受伤,力气也大,单手就能稳稳当当托抱住她。


    秦诗条件反射的抱住他颈,被他这样单手托抱着朝浴室去,烦恼的想咬他,“你手上有伤呢,不能碰水!”


    何况蒋医生之前说了,让他这段时间避免激烈运动,避免情绪过激。


    这话秦诗当时是红着脸听的,总觉得人家医生话里有话。


    池臣宴倒是好,他听不见,他就可以不要脸。


    不对,他就算听得见他也不要脸。


    这人简直不把自己身体当回事!


    秦诗都想掐他脖子了。


    而池臣宴却是不管她羞恼成什么样,稳稳当当抱着她进了浴室淋浴间,将她放下,动作利落的把她身上松松挂着的内衣扯掉扔下。


    秦诗慌张间的反应是闭上眼。


    后背紧紧贴着冰凉的浴室壁,身前的男人肌肤却滚烫。


    她有点儿受不了。


    颤得厉害。


    男人修长手指落在她丝缎西裤的纽扣上,轻巧解开,丝缎柔滑,顺着白皙双腿滑落脚踝。


    秦诗偏头别开脸,眼眸紧闭,眼睫抖啊抖。


    双手紧紧贴在浴室壁上,指尖微蜷。


    她听见男人脱衣服的声音。


    再然后,他滚烫的身体重新贴上她,如今没有再隔着衣服,两人亲密相贴,那温度,几乎烫得秦诗快融化。


    男人低头到她耳边哑声:“都这么多回了,怎么还这么害羞?”


    秦诗咬唇。


    哪有……很多回?


    也就是他一天之内做了好多次而已。


    然后就把他自己做聋了。


    哪有很多回!


    秦诗烦恼的想。


    偏偏现在他是聋子,她说什么他都听不见,哦,大概就算听见了他也会当听不见。


    所以秦诗只是红着脸咬着唇。


    直到热水淋下。


    男人有力的手臂抱紧她,在她耳边无奈低笑:“一天了,不洗澡不换衣服,不难受吗?”


    秦诗顿了顿,低低说:“还好。”


    开始衣服是湿的确实很难受,后来就没太大感觉了,而且她心神全在他身上,担心他的伤,也没时间难受。


    池臣宴抱着她安静了会儿,再微微松开她,只将双手环在她腰上,额头抵着她的,垂眸和她对视。


    水流落向,顺着两人发丝甚至眼睫滴落,脸上也全是水。


    有那么一刻,秦诗觉得现在很像他们逃亡时落入水中,不知道能不能活下来,在水中相拥时。


    亲密到恨不得将那当做生命最后一刻,将对方拥入灵魂。


    秦诗眨眨眼,“怎么了?”


    不明白他为什么脱了衣服就忽然安静下来,什么都不做,就这样抱着她看着她。


    池臣宴望着她红唇张合,看她嘴型,然后弯唇。


    他声音还是哑的,厮磨在她耳边,同她说:“我今天很开心。”


    秦诗疑惑:“开心?”


    环在她腰间的手朝上捧住她脸,指腹抹去她脸上的水,池臣宴目不转睛盯着她水汽氤氲的眼,“因为,婳婳好爱我。”


    秦诗眼底的水汽眨落,她垂眸,“那我也很开心。”


    这荆棘人间,他们终于不再是孤身一人。


    池臣宴听不见,只是安静抱住她。


    过了会儿,才开始动手替她清洗。


    指腹顺着她发丝头皮,缓缓揉搓,一边对她说:“闭上眼。”


    以免泡沫落进她眼睛。


    秦诗听话的闭眼。


    只感觉他的手指在她头皮摩挲,替她洗干净头发,又朝下,清洗她身体。


    长指像带着钩子,一路擦过,都勾出丝丝电流。


    秦诗有些难耐的抬起细臂环住他肩,一点点攀到他颈,掌心擦过他脖颈跳动的脉搏。


    他心跳好快。


    她也是。


    贪求,又难以启齿。


    只能红着脸,朝前贴近他些,把自己整个贴到他怀里。


    可很快,男人将水关掉,抱起她。


    出去时,扯过浴巾随手替她裹上,抱她出了浴室。


    秦诗:“……”


    她咬着唇,茫然看着他。


    “看什么?”


    池臣宴对上她视线,轻挑眉。


    “你……”


    秦诗有点不明白,她咬咬唇,没问出来。


    池臣宴抱她去床上让她坐下,又返回浴室拿了吹风出来。


    秦诗拉紧身上的浴巾,坐在床边,茫然无辜的看着他。


    那模样,又乖又可怜。


    池臣宴走过去,插上吹风机,这才站到她面前捏捏她脸,像是玩笑的说:“给婳婳洗头洗澡,比做一夜还累,确实出汗了。”


    秦诗:“!”


    池臣宴屈指刮刮她鼻尖,感慨:“婳婳真厉害。”


    秦诗:“?”


    所以他从头到尾就没想做,就只是想给她洗头洗澡吗?


    那他撩她做什么?


    还撩得那么狠。


    话里话外,每个动作,都像是要吞掉她。


    想到自己之前在浴室里的反应,黏糊靠近他主动轻蹭他的举动。


    秦诗整张脸爆红。


    恨不得将自己缩进龟壳再也不要出来。


    狗东西。


    他以后别想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