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秦诗:“想抱你,想亲你,想……”
作品:《错吻死对头,绿茶大小姐天天想亲》 秦诗看着那道鬼鬼祟祟的人影,秀眉轻收。
是个戴着墨镜和口罩的女人,秦诗却还是认出来了,是之前在池家见过的,池臣郁的妈妈池恩雨。
池臣宴的小姑姑。
她来做什么?
保镖也早就看到池恩雨在那边晃了,也上前询问过。
发现是池臣宴的小姑姑,加上她也不靠近,就在走廊尽头那边徘徊,保镖也就只盯着她,没强行动作赶走。
此刻,才低声询问秦诗:“夫人,要不要将她赶走?”
秦诗蹙眉没说话。
池恩雨大概见她愣着不动,又对她招招手,还把口罩和墨镜摘下来,对秦诗挤眉弄眼,大概是怕秦诗没认出她。
秦诗这才对保镖说:“不用,我去看看她有什么事。”
她猜,应该是跟池臣郁的事有关。
秦诗朝池恩雨走去,池恩雨见她来了,忙站直身朝她微笑。
虽然已经43岁,池恩雨整个人保养得非常好,看起来也就30左右,妆容也是艳丽张扬的,只是配着她此刻脸上僵硬讨好的微笑,看起来不太和谐。
秦诗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她,池臣宴大概也没叫她小姑姑的,所以秦诗站定在她面前,顿了顿说:“池女士,请问有什么事吗?”
特别疏离。
池恩雨笑容更僵了些,她看看跟在秦诗身后的保镖,又看回秦诗。
秦诗显然没有化妆,穿着淡雅的米色长裙,长发披肩,看起来是特别温柔的那种女孩子。
当然长得也是格外漂亮,仙女似的。
嗯,清冷疏离的神色也像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
也难怪她家那个臭小子色胆包天了。
池恩雨暗暗叹气,压低声讨好道:“是这样的,我是来替我家那个臭小子跟您道歉的。”
她说话时,眼圈就略有些红,“他前天晚上被带回池家就受了家法,老爷子让人打了他36下一下都没肯少,现在还躺在床上起不来呢。可老爷子还要让人把他送出国,说这半年要让他自生自灭。”
不说还好,一说起来,池恩雨就想到池臣郁那小子现在躺在床上哼哼唧唧哭着叫疼的样子。
平时她是嫌弃那小子,可到底是自己亲骨肉,哪儿有不心疼的?
她只能来求秦诗,现在也只有秦诗能去跟池臣宴求情,求他放过那小子。
“我也知道那小子是过分了,他怎么能……”
池恩雨有些说不下去,咬咬牙又说:“他现在已经挨了打了,也算是受到惩罚了,我想求夫人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就别跟他计较了。”
秦诗听她说着,目光轻动。
她那天听池臣宴打电话给老爷子,说要把他受的让池臣郁受一遍,没想到老爷子还真是严格执行,打了人还要丢出国自生自灭。
池家人对自家人,确实都是心狠的。
她不说话,池恩雨抹抹眼睛,又带着哭腔说:“夫人,我就这么一个儿子,就算他做错了事,我又怎么忍心放任他不管呢?其实阿郁那孩子也是可怜的,他从小就没有爸爸……”
“这些跟我有什么关系?”
秦诗终于开口,淡淡打断她。
池恩雨一愣,眼泪似乎都顿在了眼睫上,惊讶的看着秦诗,大概是没料到秦诗这么冷情?
秦诗望着她:“他没有爸爸就可怜的话,那池臣宴呢?”
池恩雨神色微变,秦诗没什么情绪的弯了下唇:“你有没有想过,你越是这样跟我说,只会越让我心疼我老公。而你们这些一直伤害我老公的人,我为什么要帮?”
池恩雨脸色更不好了,秦诗倒是始终清冷,“至于池臣郁,他明知道我是他五哥的妻子,是他五嫂,还来骚扰我,甚至当着他五哥的面就说那些挑衅的话。”
“他有没有想过他这样做会让他五哥难过?既然他都没想过,没将他五哥当亲人,我又为什么要考虑他怎么样?”
池恩雨被秦诗说得有些脸红,指甲掐进掌心,无措道,“话是这么说……”
可就这么放任池臣郁不管,她真做不到。
秦诗却已经不想跟她说什么,转身要回去病房,池恩雨忽然说:“其实我大哥对臣宴那孩子是爱的。”
秦诗脚步顿住,回头看她。
“如果你能放过阿郁,我就告诉你我大哥当年为什么那样对臣宴。”
池恩雨说:“我想,臣宴那孩子没有跟你说过吧?”
秦诗轻抿唇。
难道池老爷子跟她说的不是真相?
“这事我要是想知道,我去问他,他也会告诉我。”
秦诗再次转身。
她也不相信这些池家人说的话。
这姿态完全和池臣宴一个模子出来的,油盐不进。
池恩雨没办法了,噗通对着秦诗跪了下去,哭着说:“夫人,就算我求您了,您就饶了阿郁这一回,只要您饶了他,让老爷子别送他出国,我保证以后您让我做什么我都做。求您了,我就这一个儿子,他要是真出了事,我也就活不下去了……”
秦诗背脊一僵,手指微微握紧。
她没有回头。
内心却格外翻覆。
抿紧唇,沉默几秒,秦诗最终还是软了心肠。
她背对着池恩雨,轻声说:“你告诉他,以后别再来骚扰我。”
池恩雨眼睛一亮,忙点头,“好好好,我知道了,我保证一定看好她,谢谢夫人!”
秦诗没再说话,抬步离开。
池臣郁有个很好的妈妈。
秦诗没有去隔壁病房找池臣宴,而是回了之前的病房。
差不多一个半小时,池臣宴做完治疗回到病房,看到的就是秦诗抱着膝盖,坐在沙发上发呆的模样。
他已经知道秦诗见过池恩雨的事,两人对话内容保镖也发消息给他看过了。
此刻看秦诗神色恍惚失落的蜷坐着,像被抛弃的小可怜,让他心口有些疼。
她在想什么?
池臣宴走过去,到她面前微微俯身,揉了揉她的头发,低柔的问,“在想什么?”
秦诗抬眸,对上男人深邃的视线。
水汪汪的眼睛眨了眨,她没说话,而是抬手对池臣宴比了几个动作。
池臣宴:“?”
眉心缓缓收紧,“什么意思?”
秦诗也偏头疑惑:“手语,你看不懂吗?我刚上网搜的,趁学了几句。”
池臣宴:“?”
他叹气:“打字。”
秦诗轻轻噘嘴,“不想打字。”
她哼完,朝他微张双臂,眼眸盈盈,“想阿宴抱。”
这次,池臣宴看懂了。
秦诗现在越来越肯表达,越来越愿意靠近他。
这让他心动。
池臣宴轻弯唇,弯腰抬手,将她抱了起来。
他转身坐下,让怀中人双腿分开坐在他腿上。
秦诗就顺着他的动作软绵绵伏进他怀里。
双手环抱着他,将脸埋进他左边颈窝,是特别依赖黏糊的拥抱姿势。
池臣宴轻抚她头发,“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吗,在想什么?”
秦诗紧紧抱着他。
眼睫颤了颤。
反正他听不见。
她可以放肆表达。
也想试试,像他那样厚着脸皮说那些话,到底有多难?
也许她多锻炼锻炼,就会慢慢放开。
所以她沉默了下,埋在他颈边红着脸闷闷的说:“在想你。”
顿了顿,又声线绵软的说:“想抱你,想亲你,想……”
她说到这里,还是咬唇。
就算他听不见,她还是有些羞以启齿。
这些话对她来说,还是有点过了。
她闭上眼,耳朵尖都在烫,也因此没注意到,抱着她的男人缓缓滚动的喉结。
秦诗深呼吸,就当他不存在那样,硬着头皮说:“想和阿宴做.爱!”
然而下一秒,男人抱着她的手收紧,她听池臣宴声音嘶哑的开口,“现在吗?”
秦诗:“!”
刷得睁开眼,惊慌无措的抬头望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