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0章 死一死还是死两死
作品:《打脸啪啪啪,丧尸小祖宗她超飒!》 鹿茸看着这场景,突然皱了皱眉,像嫌不够有趣:
“喏,这就是虫子的另一种死法,从肉里钻出来,再被我拍碎。”
她说着,指尖一弹,那些爬出来的蛊虫瞬间被震成碎渣,黑汁溅在金砖上,冒着细烟。
苗疆人看得浑身发颤,阿朵更是连连退后了好几步。
他们苗疆人养蛊一辈子,从没见过有人能这么折腾蛊虫,还能把蛊虫当玩物!
阿朵盯着树上的鹿茸,眼底满是疯狂,嘶吼着喊:“好!那就同归于尽!景安将军,咱们一起死!都动手,快!”
苗疆众人忙应着“是,公主”,齐刷刷抬头对着天空,手指乱指,
嘴里叽里咕噜的嘶吼声刺耳又凄厉,不知情的人听见,还以为是哪家死人了,哭声都没这么渗人。
阿朵本就被围在圈中央,此刻更是在圈子里疯狂旋转,衣摆甩得翻飞,银饰撞出的脆响混着嘶吼,听得人头皮发麻。
风突然疯了似的往殿里灌,比之前猛了数倍,风声也是很吓人。
更吓人的是,苗疆人手里的“好东西”全亮了出来。
除了爬动的蛊虫,还有吐着信子的毒蛇、扭着身子的蜈蚣,
甚至几只不知名的黑虫,密密麻麻往殿中爬,看得夫人小姐们当场尖叫着往后躲。
鹿茸在树桠上站直,任凭狂风卷着她的衣摆,却半点没晃。
她盯着下面乱糟糟的场面,突然歪了歪头,语气里带着点疑惑:“同归于尽?就靠这些虫子和小蛇?”
话落,她眼底的憨气瞬间褪去,抬手对着漫天狂风出掌。
明明好像没什么动作,那狂躁的风竟硬生生矮了半截,偌大的风小了许多。
“一起上也没用。”鹿茸的声音没多大,却盖过了苗疆人的嘶吼,
“你们召来的风,挡不住我的拳头,你们的虫子蛇,也咬不动我的肉。想同归于尽?先看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事。”
太极殿庭院里,寒气像疯了似的往人骨头缝里钻,苗疆人的蛊罐、咒符漫天乱飞,连空气里都飘着股腥气。
官员们裹紧朝服还忍不住打颤,夫人小姐们更是哆哆嗦嗦抱成一团,嘴里不停念叨着“好冷”。
没人敢确定,这冷是真的天寒,还是被那些爬来爬去的毒虫恶心出来的寒意。
树桠上的鹿茸晃了晃腿,白眼球翻得差点遮住瞳孔,心里把苗疆人骂了个遍:
这群人怕不是脑子被虫啃了?她景安将军双手控冰火的本事,大胤谁不知道?
现在当着她的面玩寒气、甩蛊虫,这不就是光着膀子往火里跳?
不过话说回来,这些人会的花样倒真多,要是不跟她作对,当个杂耍的倒也挺像样。
她盯着下方越来越乱的场面,嗤笑一声,声音里还带着点憨气与霸气的反差。
“都往后面退退。”话没说完,抬手按住手上的肉痣。
下一秒,淡金色的火焰从她掌心窜出,不是零散的火苗,而是像两道厚实的火墙,
一道稳稳圈住庭院里的大胤君臣,火墙温度暖得刚好,连最娇弱的小姐都不哆嗦了。
另一道则直扑苗疆人,十几个人瞬间被火焰围在中央,连头顶的天空都被火光映得发亮。
那些乱飞的蛊虫、咒符一碰到火焰,立刻发出声响,焦糊味混着腥气往四处飘,连风都带着股难闻的味道。
她盯着火圈里挣扎的苗疆人,手指轻轻蜷缩,火圈立刻收紧了半圈。
她声音不大,却清清楚楚传到每个人耳朵里,“你们的蛊再厉害,也烧不过我的火;你们的寒气再冷,也冻不住我的拳头。”
太极殿庭院的火圈还燃着金红火焰,鹿茸盯着圈里脸色煞白的苗疆人,突然歪头冒出句蠢乎乎的话:
“今天要是老实赴死,那就死一死,要是还不老实,那就死俩死,我算得没错吧?”
阿朵听得双目赤红,疯了似的嘶吼:“快!把压箱底的蛊都拿出来!给我杀了这贱人。”
苗疆众人忙摸向袖中,蛊罐碰撞的声响混着气急败坏的咒骂,在火圈里搅得更乱。
“切,没用还爱炸毛,跟我以前见过的野猴子似的。”
鹿茸嗤笑一声,话音刚落,足尖在树枝上轻轻一点,整个人像片落叶般飘进火圈。
明明火焰就在身侧,却连她的衣摆都没燎到半分。
她盯着阿朵,眼底憨气尽褪:“我说过要让你们咽了这些虫子,就绝不会改。”
说完,鹿茸身影已在苗疆人间窜动。
她速度快得只剩残影,一手扣住一人手腕,
另一手直接探进对方袖中,不管是爬着蛊虫的陶罐,还是扭着身子的活蜈蚣,都被她捏着往对方嘴里塞。
有苗疆人怀里藏着条青蛇,刚要甩出来,就被鹿茸掐住七寸,硬生生按进他嘴里,
再抬手一掌拍在他喉间,“咕咚”一声,青蛇竟被整根咽了下去。
苗疆人疯狂挣扎,有的想拔刀,手腕却被鹿茸捏得骨头断。
有的想喷蛊毒,嘴刚张开就被塞进满手毒虫。
火圈里满是惨叫和吞咽的怪响,那些平日里用来害人的蛊虫,此刻全成了反噬主人的利器。
鹿茸动作又快又狠,转着圈将十几人袖中的“好东西”全塞进他们自己肚子里,连指甲缝里沾了蛊虫粘液都没在意。
待她停下时,火圈里的苗疆人已瘫在地上,捂着肚子满地打滚,喉咙里发出含糊的痛呼。
苗疆阿朵瘫在火圈里,半边身子还沾着蛊虫的黑汁,先前嘶吼时瞪大的眼睛此刻半耷拉着,连眨眼都没了力气。
她盯着头顶被火光染红的天,嘴唇哆嗦着却发不出半点声音。
方才被鹿茸硬塞进嘴里的青蛇似还在喉咙里蠕动,
肚子里的蛊虫更是钻得五脏六腑都像被搅碎,可这些疼都比不上那股子彻底的绝望。
她引以为傲的蛊术成了反噬自己的利器。
喊着同归于尽却连对方的衣角都碰不到,到最后连挣扎的力气都被捏碎了手腕骨。
鹿茸拍了拍手上的灰,抬头看向圈外目瞪口呆的君臣,突然挠了挠头,又露出点蠢萌的模样:
“好像……塞得有点多?不过没关系,反正都是要死的。”
可没人觉得她这话可爱,火光照着她脸上的淡笑,衬着满地痛苦挣扎的人影,任谁看了都心头发寒。
今日过后,景安将军“女魔头”的名声,怕是要顺着太极殿的风,传遍整个大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