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5章 今晚过后,你会求着我的
作品:《靳爷隐婚发疯:红眼诱哄官宣》 两名壮汉将宋锦阳拖进淋浴间,拧开了锈蚀的水龙头。
冰冷的水柱快速冲下,浇透了他的西装。
宋锦阳冻得打了个寒颤,死死的咬紧牙关。
一名壮汉上前,粗暴地撕开了他的衬衫,另一人拿起刷子在他身上胡乱刷洗。
粗糙的刷毛刮过皮肤,在他身上留下道道红痕。
宋锦阳闭上眼,像木偶般任由他们摆布。
冲洗完毕,他们给他套上一件粗糙的浴袍。
粗糙的布料摩擦着他的伤口,带来阵阵刺痛。
宋锦阳被推搡着走出淋浴间,沿着昏暗的走廊向前。
走廊尽头是一间布置奢华的卧室。
陈莹穿着酒红色的睡袍,正靠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高脚杯,轻轻晃动着。
宋锦阳被壮汉推进来。
陈莹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你可是让我等了好久呀!”陈莹起身,把手里的高脚杯放下,慢慢走向宋锦阳。
宋锦阳站在那一动不动,浴袍下的身体绷紧着。
陈莹伸手去触碰他的脸,被他偏头躲开。
“滚开!拿走你的脏手,别碰我。”
陈莹朝宋锦阳身旁的壮汉使了个眼色。
一人领会,拿出一个小瓶,倒了两片白色小药片出来。
壮汉把手放在宋锦阳嘴边,粗声命令:“吃下去。”
宋锦阳紧抿着唇,就是不肯张嘴。
另一个人也过来帮忙,捏住他的下巴,强行将药片塞进他嘴里,灌了口水。
药片被迫吞下,宋锦阳剧烈地咳嗽起来, 一股热流往小腹蔓延。
陈莹看着他上了药效,拍了拍他的脸:“这才对嘛。你以为你还能逃得掉吗?”
她挥手示意两名壮汉离开。
门被关上,房间里的气氛变得暧昧。
宋锦阳用手扶着墙壁,想稳住身体,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
药效上头,视线有些模糊。
他使劲掐了自己一把,想让自己保持清醒。
陈莹得手指划过他浴袍的领口,“别挣扎了,宋总。今晚过后,你会求着我的。”
宋锦阳打开她的手,身体向前踉跄了一下,半跪在地上。
“滚!”他怒喝道。
陈莹被他这么一推,撞到了墙上,彻底被激怒:“宋锦阳,你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好!”
她快速上前,去扯他的浴袍。
宋锦阳使出全身力气去掰她的手,两人在房间里拉扯起来。
虽然受药物影响,但宋锦阳还有些清醒的意识,加上男女之间的体格优势,陈莹一时之间无法得逞。
混乱中,宋锦阳看到房间角落那里有一个连接着通风系统的老旧消防喷淋头。
他一把推开陈莹,用尽最后的力气,拿起木质椅子向那个喷淋头砸去。
“砰!”的一声,喷淋头的玻璃球阀破裂!
冰冷刺骨的水喷洒出来,整个房间湿成一片。
宋锦阳被冷水浇到头顶,也清醒了几分。
“宋锦阳,你是不是疯了?”
陈莹惊声尖叫着,昂贵的睡袍已经湿透,显得有些狼狈不堪。
房间内的电子设备遇水都短路了,火花四溅。
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紧接着房门被几名赌场的安保人员大力踹开。冲了进来。
看到水漫金山,一片狼藉的景象的房间,所有人都愣住了。
宋锦阳浑身湿透,靠在墙边喘息,看着陈莹气急败坏地整理湿透的衣物,笑了起来。
“怎么回事?”一个小头目模样的安保厉声问道。
眼神在宋锦阳和陈莹之间逡巡。
“意外!就是意外!”陈莹抢先解释着。
“还不快去找人修好!把他带出去!”
这边的动静闹得这么大,根本瞒不住。
消息很快就传到了金爷耳里。
金爷听后勃然大怒,猛地一拍桌案:“什么?你是说陈莹把人带到她的房间去了?”
“是,还给他喂了药。赌场的消防系统都被破坏了。”
属下的人一五一十地汇报着。
“这个陈莹,差点给我弄出大乱子来。”
金爷赶紧下令:“把宋锦阳单独关押到隐蔽的地方,一定要严加看守。不能让陈莹再接近他!”
“马上把陈莹给我带过来。”
为了避免节外生枝,尤其是在拍卖会前夕,不能再生事端了。
宋锦阳被金爷派来的人拖了出去,终于摆脱了陈莹的纠缠,为自己争取了喘息的机会。
他再也没有力气挣扎,晕了过去。
陈莹换好衣服后,来到金爷面前。
“金爷。”
金爷缓缓转身看向陈莹,“阿莹,我是不是太纵容你了?”
他的声音虽然不高,陈莹听了后打了个寒颤。
她脸色煞白地后退半步,语气有些慌乱:“金爷……我只是想帮您……”
金爷嗤笑出声,手中的核桃盘了两下,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帮我?”
“你差点把赌场的消防系统毁了,是帮我?”
“弄出这么大的动静,引来不必要关注,是帮我?”
“在拍卖会之前,打草惊蛇,好让靳北宸有防备,也是帮我?”
他每说一句,语气就冷一分。
陈莹的后背渗出冷汗,嘴唇哆嗦着,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我是让你看好宋锦阳,可不是让你去伺候他的!你那些上不得台面的小心思,别以为我不知道!”
金爷一拍茶几,上面的茶杯震得哐当作响。
陈莹浑身颤抖,赶紧跪下:“金爷,对不起,我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
“机会?”
金爷从椅子上起身,来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冰冷。
“你知不知道,就因为你的自作主张,我们很可能已经失去了先机?”
“靳北宸是什么人?,他现在肯定已经布好了局。你这么做打乱了我的全盘计划!”
他伸出手,一把掐住陈莹的下巴,手指用力收紧。
“我留着你,是因为你还有点利用价值,能牵制着商炎。可不是让你来给我惹麻烦的!”
“摆清你自己的位置,你和你那个破落的陈家,不过是我手里的一枚棋子。若是棋子不听话,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听明白了吗?”
陈莹疼得眼泪直流,不敢发出任何声音,恐惧已经让她彻底失去了之前的嚣张,她只能拼命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