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章 151 付出一滴水,就敢求涌泉回报

作品:《奋战沙场,捡个殿下回家养

    乔楚目送他远去,这才转身进府。


    不料刚踏进中门,门房里闪出一个女人:“乔楚楚。”


    这个名字是原主的,必然此人也是原主时代的人,乔楚侧头,居然是邬镜媱。


    杜管家赶紧上来解释:“她说是骆府的娘子,非要见小姐,我们也不好让她在大街上等,就迎进门房了。”


    乔楚点头,这样做是对的。


    邬镜媱脸色有些惨白,嘴上迫不及待,“你和王爷是什么关系,他为何送你回来?”


    乔楚斜睨她一眼,“跟你有关系吗?”


    “你不告诉我,我就在你乔府门口大声质问。”邬镜媱往门口跨几步。


    呵呵,她和邬镜媱只打过一次交道,竟不知她还是个无赖。“你只管去喊,王爷说不定能让你喊回来呢。”


    邬镜媱一个哆嗦,“乔楚楚你真能拿捏人!”


    乔楚:“你叫我什么?”


    在人屋檐下,只能先低头,邬镜媱咬牙:“……乔楚。”


    “进来吧。”乔楚率先往里走。


    她一眼看穿邬镜媱这个女人,她要是不让她进来,邬镜媱就能站乔府门口不走。


    邬镜媱来找她,应是为骆家的事,不想遇见元溱送她回来。


    乔楚带她去偏厅,让人上茶,该有的待客礼节还是要有的。


    邬镜媱带来的小丫头在门口候着,杜管家寻来的仲嬷嬷和连翘也在门口候着。


    连翘绷紧拳头,预备随时冲进去打这个骆府的平妻;仲嬷嬷竖起耳朵,随时准备上去帮腔。


    乔楚瞅见她俩严阵以待,直接笑出声:“嬷嬷连翘,放松。”


    仲嬷嬷和连翘这才松口气,是啊,她们小姐论动手论动嘴,哪样都不比骆府平妻差。


    邬镜媱早就等不及:“你和王爷在一起了吗?”


    乔楚淡定的喝口茶,“你看到了什么。”


    邬镜媱咬牙切齿,“我看到他看你的眼神,还看到他摸你的肩头。你快说啊,你们是不是在一起了!”


    乔楚猜她也没有看到太多,毕竟她没在门口守着而是在门房等着,最多听到马鸣声才会被吸引往外看。


    那就没必要说实话了,更没必要跟邬镜媱交代。


    “摸肩膀怎么了,我们武将本就不拘小节。我们都在比武招亲大会,离我家不远,他的马找不到了,跟我来借马。”


    邬镜媱半信半疑:“真的?可他凝视你的眼神那么专注!”


    乔楚推开茶盏不耐烦道:“我看你的时候还很专注呢,这是做人最起码的尊重好吗,你不懂就滚,别在这磨嘴皮子,我还忙!”


    说罢要起身送客。


    武人果然粗鲁!邬镜媱赶紧求饶:“是我多心了,我今天是来求你相助的!”


    这还差不多,乔楚坐下复又拿起茶盏,有骆府的八卦听了!


    邬镜媱说的磕磕绊绊晦暗不明,但乔楚听懂了。


    原来骆辛孺自北境回京后,性情变得越发乖戾狠绝,他不知为何厌倦了千宠万爱的阿晋,没几天就把阿晋赶出家门,连笔遣散钱都没给,当真是翻脸不认人。


    然后骆辛孺就去找邬镜媱,要给她升正妻,还要和她圆房。


    邬镜媱原本要半推半就的,不料无意中听到“诚郡王死而复生”几个字,一下就清醒过来,一把推开骆辛孺。


    骆辛孺知道自己说漏嘴,悻悻的扇自己一巴掌。


    尔后过来求她,求她一起好好过日子,他以后不会再带优伶回家,他要好好对她,和她生子,两人的儿子以后继承他骆府的爵位。


    邬镜媱一个巴掌给骆辛孺扇上,诚郡王回来了,她还要骆辛孺干嘛!


    骆辛孺恼羞成怒,骂她朝三暮四,说诚郡王不可能再要她,因为他不会放她走,骆家不会允许再有休夫或休妻的事发生,你有乔楚楚那本事就休夫!


    休夫就休夫!重新找到希望的邬镜媱燃起斗志,今日找上乔楚的门,请乔楚告诉她休夫的门路。


    乔楚眼中含笑:“你找崇亲王求助岂不是更好?他若会接纳你,必会助你休夫。”


    一句话打在邬镜媱的七寸上,她低头嗫嚅道:“王爷他……都不正眼瞧我。”


    她突然抬头要抓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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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的手,“可他今天看你看的专注,要不你帮我跟王爷说句话!”


    疯了吧,乔楚躲开她的魔爪,“我们男女有别,只谈公事不谈私事。”


    邬镜媱:“那你告诉我,如何才能休掉骆辛孺!”


    “求太后或皇上,一道圣旨即可。”乔楚言简意赅。


    邬镜媱:“……”


    她要有那个本事还来求乔楚个二品将军干啥。


    现代人乔楚还挺想帮她的:“其实你大不了直接走人,过几年以分居为理由去衙门求和离就是。”


    “王爷岂会等我那么久?我要快刀斩乱麻,名正言顺的回到王爷身边!”邬镜媱坚定道。


    “那我就没办法了。”乔楚八卦听完,预备送客。


    “要不,你帮我出面求求太后或圣上?”邬镜媱试探道。


    “你有病吧。”乔楚赶紧远离她,“咱俩好像关系没那么好,反之还有量子纠缠好吗,你让我为你进宫求旨休掉我前夫?太诡异了!”


    她真打个哆嗦,“知道为什么我还能听你在这里叨叨吗,因为骆府于我就是过眼云烟,我根本不放眼里,但你要是一而再的闹腾唤起我恶心的回忆,我就得把你扔出去了。”


    邬镜媱惧怕的退退,想起乔楚曾经送她坐“空中飞椅”的噩梦。


    可又不甘心:“那,我不是白等你半下午?”


    呵呵,你付出滴水,就要求别人涌泉相报?


    乔楚不禁嘴毒:“我现在明白为何你父亲救老王爷一次,就敢缠英王府一辈子,要王府世子妃的位置。一句话,你们全家有祖传的贪得无厌。”


    她拍拍手站起来,“看来崇亲王阵亡还不全是坏事呢,起码远离了你这个蛇蝎妇人。”


    邬镜媱:“……你莫要血口喷人!”


    “我字字属实,更比不了你龌龊下作。我猜你不止一次上崇亲王的门,但他最多见过你一次,还是不懂你的赖皮做派,被你硬跟上的。他有防备心后,你就不可能见到他了。听我一句劝,别痴心妄想了,好好跟骆辛孺过日子,绑死在一起,你俩才是一路人。”乔楚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