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174 女人只是工具

作品:《奋战沙场,捡个殿下回家养

    乔楚起身跪在母亲跟前,目光坚定:“孩儿已挑起乔府重担,下一步仍是查找杀害父兄的凶手。母亲放心,此仇必报。”


    说罢咚咚磕三个响头。


    梵喜含着热泪扶起女儿,又轻轻把她抱在怀里。


    她残余的后半生,就为女儿好好活着吧。


    很快到午膳时间,乔楚趁着饭前空闲,抓紧给秋暖阳写一封信,告诉她成婚日期,让她务必到时回来,好姐妹哪能不陪她出嫁?


    信笺送出后午饭上桌,乔楚吃的津津有味,还鼓励母亲多吃,看谁胖的更快。


    梵喜心里热乎乎的,不知不觉就多吃半碗饭。


    乔楚快乐的放出豪言壮语:“我要用一个月时间长二十斤!最不济也得长到一百一,呜呼善哉,干饭人干饭魂,干饭都是人上人,耶!”


    被女儿的快乐感染,梵喜再多吃半碗饭,吃完饭还认真喝起赵景天给她开的保调理方子,要知道之前她都嫌苦,喝的有一搭没一搭的。


    饭后乔楚只能当打工人,带着猛琥去郊外上班。


    今天的班没大有意思啊,元溱没来,她没法利用工作时间谈恋爱,只能利用工作时间工作。


    但她是敬业的打工人,现场问题也很多,一直忙到天擦黑才回来,然后按部就班的陪母亲吃饭和自己睡觉,睡醒了第二天接着上班。


    第二天合婚庚帖送来,傍晚下班回家的乔楚拿着那大红烫金的庚帖,看着并排在一起的“元溱乔楚”两个名字,心里美的不要不要的。


    杜管家说,小姐和王爷联姻的事,今天已经在京城传开了。


    听说这消息跟惊雷一样,炸翻好多人的心思,尤其是那些想和英王府联姻的世家贵女们,还有想和乔将军联姻的勋贵男子们!


    乔楚哼一声,“他们炸他们的,本姑娘美本姑娘的。”


    那是那是,杜管家嘿嘿笑着。


    “杜管家。”门房小厮入门禀报,看一眼乔楚后不吭声了。


    乔楚:“直说,又是谁来了?”


    她猜是邬镜媱,不是说今天消息传出去了吗,别人会被惊掉眼球,邬镜媱可不止,她得**。


    小厮看看杜管家,不知该不该说。


    杜管家起身行礼,“应该是骆辛孺又来了,小姐见不见?他上午便来一趟,说傍晚会再来,再见不到您他就不走了。”


    呵,那个赖皮前夫啊,见。乔楚并不很在意,她心情好,心胸宽,可以陪看一看前夫耍赖皮,否则人家赖在她乔府不走呢。


    梵喜倒是紧张,“你回避一下,我来应对他吧,他见我该是有愧的。”


    “母亲千万不要高估这种人的品格,还是我来吧,您可进屋听一耳朵,就知道您对付不了他了。”乔楚劝道。


    梵喜面色生冷,“那我就暂时避一避,但你不准放他走,我还有事要问他。”


    乔楚答应着,知道母亲要替她出口气。


    骆辛孺当年趁她病要她命,今天他自己送上门来,母亲没有不收拾他的道理。


    骆辛孺被带进来,对乔楚很客气,居然有模有样的弯腰拱手行礼,喊见过乔将军,那模样不像乔楚的仇人,倒像是乔楚的男下属。


    乔楚端坐在那里很威严很排场:“骆主事有什么事?”


    见不叫他起身,骆辛孺自动立正站好,“辛孺今日前来,是有事相求,请将军看在我们往日的情分上,替我父亲求悬济堂一个叫号。”


    原来是为这个,乔楚还以为他知道联姻的事了呢。


    就说骆辛孺圈层还不够,他不会那么快知晓。


    乔楚慢悠悠:“我为什么要帮你?我和你无情分,只有仇恨。你今日前来,是再一次在我面前表演厚颜无耻?省省吧。”


    骆辛孺:“……”


    乔楚拿起盖碗,对可恶前夫的耐心还是有的:“你非要见我,我现在见你了,你可以回去了。”


    骆辛孺想了想,噗通跪下:“求乔将军帮我,我父亲**病犯了,夜夜咳喘不已,你之前不是说七星阁有灵药,现在灵药应该都在悬济堂,可我去挂号,门房不给我,还拿出一个黑名单……”


    就说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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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兄有个性,黑名单都设置上了,乔楚八卦心发作,“那名单上有谁?”


    骆辛孺不是一般脸黑:“三、三个人,一个姓唐的,说是巡防营的副统领,还有我、我和邬镜媱。”


    乔楚很**道的笑了,大师兄就是这么爱憎分明。


    她继续八卦,“说起邬镜媱,我倒是想起来,你搞到她的财产明细了吗?”


    在北境时,他不还拉下脸皮,迫不及待的找乔楚帮忙搞那明细单子,就为把搞清邬镜媱从英王府带出财产几何,以及最终把这财产用于骆府。


    骆辛孺很不愿意回答,他厚着脸皮上门,只为求乔楚帮他,不想说自家秘事。


    乔楚故意板起脸,“那就送客吧,来人。”


    “邬镜媱的所有金银都被娘家兄弟吞了,手头只剩几处铺子有租金可收!”骆辛孺无奈回答,又冲乔楚吼道:“你到底帮不帮我!”


    乔楚始料不及,邬家如此**道,连女儿的私房都要吞?


    亲娘来,老王爷以前这是认了怎样一个亲家。


    她抬抬眼皮,“看来你是把邬镜媱的租金搞到手了,你骆家可真有本事,哦,骆家当年也是这么算计我们乔家的。”


    骆辛孺默认,邬镜媱手中的大钱他们搞不来,小钱还是能算计到的。“乔楚,我所有家底都给你漏了,就为求你要个悬济堂的号,你到底帮不帮?”


    “帮不了,我师兄就那脾气,我给你要了号他也不会给你家人诊脉。看在人命关天的份上我给你个提示,你可找相同症状的人求药方,我不敢说特别对症,至少能救命。”乔楚实话实说。


    骆辛孺沉默了,母亲在家哭天嚎地的骂他不孝,骂邬镜媱无用,吵得他脑仁疼,愣是没想到这一层。


    话说,还是乔楚楚好,他以前怎就没把她放眼里呢?


    哦不对,乔楚楚是女的,他不喜女人,女人不过是他骆家利用的工具罢了。


    要不当年为娶大把财产在手的邬镜媱,他何以助推病入膏肓的乔楚楚早点死?


    做这些他可是没负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