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梦中惊醒
作品:《婚色欲浓》 直到傅怀谨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洪伟志才一把拉着沈瑜往门口走。
但是想要跟他寒暄的人太多,傅怀谨身边围满了人,洪伟志根本挤不进去。
沈瑜甩开被洪伟志拉着的手腕,眼底凝起一抹怒意,“洪总,您这是做什么?”
“当然是跟傅总打个招呼了。”洪伟志丝毫没有觉得自己做错了,“反正你是这个项目的负责人,跟他打个招呼也是应该的。”
洪伟志无视掉沈瑜脸上的不悦,铆足了劲儿往人堆挤,终于挤到傅怀谨跟前,生怕他记不得自己,急忙说道:“傅总,我是星海公司的董事人,洪伟志!很高兴你能给星海一个机会。”
“哦对了,我们公司这次的负责人,是沈瑜。您也见过的。”
他说完,周围就有人出声说道:“傅总一天见的人可多了,难不成每个人都得记住?”
“说得不错,一个小公司的项目负责人也值得傅总牢记于心?”
“真不知道这种公司是怎么拿到竞标资格的?该不会是用了什么不正当手段吧?”
“傅总,我建议您好好查查这家什么星海公司!”
“对对对,傅总,您可得好好查查!”
越说越严重,甚至还有人要求把星海公司的竞标资格取消掉。
洪伟志也只能夹着尾巴回到了位置上。陈星冉在沈瑜身边很小声地说了句丢人。
下午六点,整场竞标会才逐渐收尾。
洪伟志看着傅怀谨走了,赶紧拉着沈瑜追了上去。
“傅总您留步!”
傅怀谨停住脚步回头,洪伟志已经来到跟前,他躬身伸手,“傅总,为了感谢您愿意给星海这次竞标的机会,我特意在万华酒店订了包厢,您看能否赏个脸一起吃顿便饭?”
洪伟志见他不语,赶紧催促身后的沈瑜上前,“沈瑜!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跟傅总打个招呼!”
洪伟志还没歇了那个心思。
沈瑜站在原地没动,气得他想直接把沈瑜拉到傅怀谨面前。
“洪总……”
“傅总,您说。”
傅怀谨的声音有些冷,紧绷的面色也在昭显他此刻十分不悦,“星海之所以能参加这次竞标,是因为它符合新能源项目的招标标准,与任何人无关!”
“是是是,傅总说的是。”洪伟志立刻附声道。
“还有……收起你那些不该有的心思!”傅怀谨直接挑明了他那点龌龊的心思,“否则,我不介意让星海公司成为京海所有行业的黑名单!”
阴冷的目光配上他狠厉的表情,让洪伟志忍不住浑身打颤,“傅总教训的是,是我着相了,以后不会了。”
沈瑜站在不远处看着洪伟志低声下气地跟傅怀谨保证,心里快速闪过一抹痛快。
“他可真够恶心的,还想牺牲女员工来为自己获利,不要脸。”陈星冉说得很直接,完全忽略了她身边还站着一个樊卓。
“行了,少说两句。”沈瑜提醒她注意言辞。
陈星冉转头看向樊卓,“你要是敢跟洪总打小报告,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完还不忘扬起拳头威胁他,樊卓被她的举动逗笑了,赶紧出声保证,“咱们是一伙儿的,我肯定不会打小报告的,你就放心吧。”
陈星冉哼了一声,“这还差不多。”
“时候不早了,咱们去吃饭吧。”沈瑜说道。
陈星冉搂着她跳了两下,“我想吃海鲜自助!”
“你可真是会给我省钱。”沈瑜眼里带着宠溺的笑,“那咱们现在就出发吧。”
“走喽。”
三人结伴离开,丝毫没有在意身后脸色铁青的洪伟志,以及还未走远停在原地的傅怀谨。
“我接下来还有什么行程?”傅怀谨盯着沈瑜的背影,出声询问一旁的助理。
“晚上七点半您有一个跟美国分公司的跨国会议;九点,您还有一个私人晚宴。”
“私人晚宴帮我推了。”
“好的。”
跨国会议结束时,已经是晚上八点半,傅怀谨直接让司机把他送回了自己的住处。
白天在竞标会上看到沈瑜的那一刻,这段时间压制的思念及欲望直接如汹涌的浪潮,几乎将他淹没。
甚至,当沈瑜与自己擦肩而过时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淡香,傅怀谨立马就想到了那件鹅黄色的蕾丝内衣。
入夜。
他听到耳边传来一阵极轻的抽噎声,傅怀谨睁开眼就看到沈瑜那张微微泛红的脸颊。
她声音轻缓,好似撒娇地开口,“傅怀谨,你轻一点好不好?”
他低头,才发现两人竟然如此坦诚地相拥在一起,甚至他能感觉到那种被包裹的紧致感。
“沈瑜?!你、你…怎、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傅怀谨心下狂喜,但又疑惑万分。
“因为你想我,所以我就来了。”沈瑜轻声哼道,声音里带着一丝满足。
这声音像是无声的嘉奖,让傅怀谨浑身充满了力量,他更是用尽浑身解数企图让沈瑜得到更多美妙的感觉。
突然,他觉得自己身下一空,沈瑜已经不知去向,傅怀谨大声呼喊寻找她的身影,直到眼前出现一片茫茫大雾,傅怀谨猛然惊醒。
身下一片粘腻,傅怀谨起身去了浴室,再出来已是满身冰凉。
此时还不到凌晨,傅怀谨已然毫无睡意,他忍着燥意开车来到酒吧。
秦奎跟李越泽是酒吧的常客,傅怀谨到的时候他的们也在,就连孟松清也在。
“哎呦呦,这不是咱们日理万机的傅总吗?怎么有空来这里的?”孟松清一开口,就让傅怀谨觉得厌烦。
“你不说话,没人拿你当哑巴。”傅怀谨皱眉,同他呛了一句。
孟松清啧了一声,随后给他端了杯酒。他突然倾身朝傅怀谨靠近,鼻子吸了又吸,“你洗澡了?”
傅怀谨接过酒,没理他。
仰头一饮而尽。
“你这是……?”孟松清面露一抹坏笑,“做春梦了?”
噗—
秦奎跟李越泽口中的酒,因为这句太过惊人的话全都喷了出来。
“老孟,你说什么呢!”李越泽擦掉下巴上的酒渍,“怀谨哥怎么…怎么可能做那种梦。”
“那你让他自己说呗。”孟松清瞥了他一眼,淡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