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试什么?我怎么试?
作品:《祖上三代都是反贼,你小子考上状元了?》 几日后。
赵贞精神抖擞的来到挽月楼。
与以往不同……
这次他是光明正大出来的,理由是为了给贷款生意站台,连一向爱吃飞醋的太子妃,都无可奈何!
朝廷都穷成啥样了?
孤是太子,是这国家未来的主人,理应为父皇分忧!
至于,
为何要把地点选在这儿?
你问林凡去呀!
他非要,我有什么办法。
楼上的套房里。
赵贞坐在里间喝茶,许茂则陪在旁边。
“殿下,几个商人而已,何必要您亲自出面?依奴婢之见,您只需差人露个口风,他们自然就懂了。”
“你在教我做事?”
“不……奴婢不敢!”
许茂则低着头后退半步。
‘哼!’
赵贞冷声瞥了眼他。
“这是孤第一次,认真做一件事!谁敢拖后腿,孤绝对要他好看!你要不想在这儿呆着,可以回去!”
“想,奴婢想在这儿。”
许茂则欲哭无泪。
玛的!
若非皇命在身,老子早就走了。
这是哪儿?
青楼啊!
对男人来说是天堂,可对太监来说就是炼狱。
“都进来吧……”
这时,
老鸨子推门进来。
身后跟着十多个妖娆美艳的妓女,清一色的粉色纱裙,手里拿着小木箱,胸前还贴着爱的号码牌。
这!
逛青楼还要排号吗?
不止赵贞,连许茂则都呆了。
“两位大爷请了……”
老鸨子一脸的粉墙腻子,笑起来直掉渣。
“这是咱挽月楼新推出的‘选妃’项目,姑娘们各个身怀绝技,推拿、按摩、采耳、足疗,保准能让您卸下一身的疲惫,享受真正的轻松!”
上次林凡来过后。
就给挽月楼提出了一揽子改革建议!
总的来说就是……
创新!
青楼自古都是男人消遣的地方,但消遣的方式,却不能只局限于那事儿,否则你让那些‘快乐短暂’的人咋办?
花了那么多钱!
结果就舒服了三秒?
时间长了,肯定会有人感觉亏得慌。
现在这样多好?
消遣的方式增多了,大家的选择也多了!
喜欢吟诗作对的,你就继续装文青,肚子里没墨水儿的,也能玩玩儿别的,不至于觉得亏本。
而对于青楼来说……
这么做不仅能创收,还能大大减少投入成本。
以前为了培养一个色艺双绝的女妓,不仅要请各种老师,还要培养她高雅的气质,和各种礼仪。
现在多简单!
找个老郎中教两天,就能直接上岗。
闻言,
屋里有卵子的,和没卵子的都蒙了。
“啥意思?”
“你们这儿不是青楼吗?”
推拿,按摩、足疗……
这特么不知道的,还以为进医馆了呢!
赵贞知道这两年因为闹灾,各行各业都不太景气,可没想到连开青楼的,竞争都这么激烈了。
“大爷别急嘛!”
老鸨子笑得格外风骚,
走到许茂则身边,半个身子贴在他身上。
“咱这儿是青楼没错,可光办那事儿多没意思呀?事后捏个脚、按个摩,那岂不更舒服?”
“别、你别过来。”
许茂则下意识缩紧了双股。
娘啊!
谁来救救咱家?
原以为青楼也没啥可怕的,只要不越雷池就没事儿。
谁料想……
这特么生扑啊!
林凡,你小子缺大德了。
“别紧张嘛大爷,咱这儿的姑娘那都是一顶一的妙人儿,您试试就知道了,保管物超所值!”
试……
试什么?我怎么试?
许茂则都快哭了,嗔怒着推开老鸨子。
“我们是来这儿喝酒的,不搞那事儿,你快把这些女人弄走!”
“来青楼喝酒?”
老鸨子瞧着许茂则一脸狐疑。
她是宝莲教的中层干部,知晓赵贞的身份,可眼前这人却是个生脸儿,就理所当然的,把他也当成男人了。
许茂则顿时恼羞成怒!
“喝酒咋了?喝酒不行吗?谁规定来青楼,就必须干那事儿?都说了不要、不要,听不懂吗?”
“行了、行了。”
赵贞觉得有些丢脸。
两个大男人来青楼,结果不点妹子光喝酒?
不知道的……
还以为孤逛不起窑子呢!
他随手指了两个姿色不错的,掏出一张银票:“你们两个留下,其他人出去吧,没打招呼不要进来!”
“好嘞大爷!”
老鸨子朝六号和八号姑娘递了个眼色。
“好好伺候两位大爷!”
“是……”
门关上。
八号姑娘放下手里的箱子,扭着腰肢来到赵贞身旁。
“官人是第一次来吗?奴以前没见过您呢!瞧您这手皮儿细的,一看就是贵人!奴家可可,见过官人。”
“方才听老鸨说,你还会推拿?”
赵贞好奇的看了眼女人。
“官人要试试吗?奴家什么都会,其中最拿手的足疗!”
“怎么试?”
赵贞有些心动了。
只要是男人,就拒绝不了足疗!
不一会儿。
房间里传来阵阵舒爽的呻吟。
赵贞躺在半倾斜的卧榻上,双脚摆在女妓怀里,感受着那柔若无骨的按压,这个人都酥了。
不一样!
完全不一样!
那手法,那感觉……
就是宫里专门研究推拿的御医,都摁不出这种效果。
房间左侧。
中间被一席屏风隔开。
“哦!”
许茂则发出一声比女人还妖媚的呻吟,原本紧绷的神经,也随着女妓精湛的手法,而逐渐舒展。
“舒服吗官人?”
“舒……舒服。”
许茂则仰面躺着,眼角滑过两滴泪。
此刻!
他心如刀割!
早知做男人这么舒服,当初他说啥也不会进宫!
哪怕已是无根之人,哪怕并不具备实战的能力,可脚底传来的阵阵爽感,还是让他不自觉的呼吸急促了。
恍惚间……
他渐渐忘了自己的身份。
“你几岁了?”
“回大爷,奴婢刚十六。”
女妓娇声回答。
“多好的年纪啊!”
许茂则不禁想起了自己的十六岁。
“瞧你长得也不错,为何不找个婆家,好好嫁人呢?”
“大爷有所不知……”
女妓说着、说着就哽咽了。
嗜赌的父亲,生病的妈,上学的弟弟,破碎的家!
一套词儿下来,听得许茂则心都碎了。
“苦,都苦啊!”
说着,他从怀里摸出两锭银子,放进女孩儿的箱子里。
这般凄苦的女子,我不帮她谁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