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喝下去

作品:《震惊,作精庶女重生后改邪归正了

    崔云初脚下使力就想跑,却被再次抓了回来。


    “疼。”她再次小声说。


    这次沈暇白却并没有松开,“还想骗我?”


    崔云初笑,“沈大人说什么呢,我是那样的人吗?”


    “你不是吗?”沈暇白挑着唇,嗓音却很是淡冷。


    二人站着,姿势僵立,一旁幸儿冲了过来,“沈大人,您快放开我家姑娘。”


    她还没走到跟前,沈暇白凉嗖嗖的一眼撇了过去,锋利如刀,立时让幸儿停住了脚步。


    “滚出去。”沈暇白说。


    “是。”幸儿怯怯的点头,一步步往外退去,崔云初瞪大眼瞪她。


    当真是个靠不住的叛徒,她一开始就应该丢了她的。


    幸儿苦兮兮的,“沈大人,我家姑娘这些日子身子不舒服,您慢着点。”说完就火速推开门出去。


    “把门关上。”男子悠悠说。


    幸儿又退回来,小心翼翼拉上了房门。


    崔云初瞪着眼,说着气死人不偿命的话,“她是我的丫鬟,为什么那么听你的?你们有奸情?”


    “……”


    脖颈上的手突然加重了力道,沈暇白将她拉进臂弯中,迫使她抬头,“姓崔的,倒打一耙的本事了得啊。”


    “那你和谁有奸情,周元默?”


    “我没有。”崔云初答的不带丝毫犹豫,让沈暇白面色缓和了几分,“我那是没办法,崔清远那老家伙逼我,我能怎么办?”


    沈暇白睨着她,“你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


    崔云初蹙眉,对他笑,“瞧沈大人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我就是骗所有人,也不会骗你啊。”


    “你骗我的还少吗?”沈暇白凝着眸,慢慢靠近她。


    崔云初看着那张清隽的面容愈来愈近,心都要提了起来,突然嗓子发痒,开始咳嗽起来。


    沈暇白被她咳出的气体呼了一脸,下意识闭上眼睛,却并没有躲开。


    崔云初连忙转开头,边说,“我生病了,你快躲开些,别给你过了病气。”


    “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沈暇白说。


    崔云初弯着腰,咳嗽的一张小脸通红,说,“我没骗你。”


    沈暇白没有说话,默默看着她,半晌后抬手,给她抚摸着后背。


    那手掌仿佛像是镶嵌了钉子一般,让崔云初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


    好一会儿才止住,她有些微喘。


    沈暇白问,“你怎么了?”


    崔云初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沈暇白冷了眉眼,嘲讽她“病成这样,都不忘来赴约,看来你对那位周大人,用心良苦啊。”


    “……”


    不是他,她也不用病成这样。


    崔云初这会儿才突然想起来,被二人屡次提及的周大人不在,“他人呢,你怎么知道我来赴他的约?”


    “死了。”沈暇白声音很冷。


    崔云初愣了下,“你杀的?”


    沈暇白好整以暇的看着她,不接话。


    崔云初说,“你想死啊,那七十仗没挨够啊。”


    好歹周元默是朝廷命官,怎么能说杀就杀。


    闻言,沈暇白面色舒缓了些,“刚才的话,是哄我,还是真心的?”


    崔云初蹙眉,“什么乱七八糟的?”


    方才她下意识关心的是他,而非那周元默的死活。


    沈暇白沉沉睨着她,良久不语,看的崔云初浑身不自在,一颗心乱跳。


    沈暇白松开她脖颈,从捏改为了抚摸,弯下腰附耳说,“没关系,不论你说的是真是假,我都相信。”


    崔云初心尖狠狠一跳,但不及悸动,便听他接着道,“只要你不去骗别人,否则,我就把你送进慎刑司,让你一辈子都出不来,看你能不能学乖。”


    “……”


    崔云初整个人,头发稍子都要立起来了。


    她想回家了。


    这狗东西,貌似有些萧逸那厮的味。


    她“呵呵”笑了两声。


    “听见了吗?”沈暇白冷声问。


    崔云初说,“听见了,往后若有人问,我便只说,我和沈大人有奸情。”


    有奸情这三个字,从她口中说出来带着几分戏谑,却让沈暇白扬了眉梢。


    本很低劣的词汇,却让他心尖跳动加快。


    崔云初又在此时抬头,冲他灿烂一笑,“沈奸夫。”


    沈暇白指尖颤了颤,眸子晦暗,他低下头就要压下去,崔云初一个激灵,迅速别开脸。


    “时辰不早了,你该放我回去了吧。”


    沈暇白这次十分好说话的松开她,崔云初回过身想说句话就走,却在回身的那一刻,吓的尖叫出声。


    她的声音震耳欲聋,沈暇白笑睨着她,顺着她目光往后面的房梁上看去。


    被五花大绑的男子正被吊在房梁上,瞪大眼睛看着二人。


    正是周元默。


    崔云初惊吓过后,脑海中只剩两个字,“完了。”


    她家那老家伙知道了,肯定不会放过她,她要和牌位青灯长久相伴了。


    她苦着一张脸。


    沈暇白挑眉,阴阳怪气,“舍不得?心疼了?”


    崔云初没吱声,拿帕子捂住唇再次低咳。


    沈暇白转身给她倒了杯水递过去。


    崔云初没接,眉眼中都是纠结,“有…别的茶盏吗?”


    那是他用过的。


    沈暇白眼中关心瞬间化为寒气,“你方才用的,不就是它吗?”


    “……”


    “喝下去,”沈暇白命令。


    就像是在逼迫人喝毒药。


    崔云初正要接过来,不想沈暇白却突然收回,放在唇边喝了一口,遂又递给她。


    “……”


    “喝。”他说。


    崔云初抬头看了眼被吊在房梁上的周元默,脸色涨红。


    沈暇白也顺着她目光瞥去一眼,“你也想跟他一起吊在那?”


    “不想不想。”一点都不想。


    崔云初接过来,转了转杯口,沈暇白冷嗖嗖的声音响起,“转回来。”


    崔云初顿了顿,又默默转回来,抿唇喝下去。


    沈暇白这才满意,抬头睨了眼被堵着嘴不能说话的周元默。


    “我可以走了吗?”崔云初问。


    沈暇白勾了勾手指,示意崔云初过来。


    崔云初又看了眼房梁上的周元默,恐自己也被吊上去,只能听话的走上前。


    她刚靠近桌椅,腰身便被人抓住,一把提起放坐在了桌子上,崔云初吓的花容失色。


    她虽胆子大,不靠谱,但,“你别过来啊,我好歹是大家闺秀,绝不是那等胡来的人。”


    沈暇白,“你什么样,大家闺秀就什么样。”


    “……”崔云初瘪着嘴,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样。


    沈暇白却并没有下一步动作,他拉了一个椅子到跟前,慢吞吞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