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乖软村姑vs下乡知青(1)
作品:《被嫌弃的病娇男主?给我,我超爱》 华国,七十年代。
“月兰,把这碗糖水给你表姐送过去,姨给你冲了麦乳精,待会儿你来喝啊!”
刚恢复意识的李月兰,就听到这句熟悉的话。
她先摸了摸自己仍然存在的两个又黑又粗的大辫子,流出了感动的泪水!
上一世,她因为被江望舟囚禁而得了抑郁症,头发大把大把地掉!
看着镜子里自己的秃头,她绝望怒吼!
砸碎了镜子,用碎片割腕自杀。
再睁开眼睛,竟然回到了上巴村……
上巴村的大队长姓慕,只有一个女儿,叫慕皎皎。
而她李月兰,是大队长老婆的亲外甥女。
慕大队长膝下单薄,见李月兰父母双亡,便同意妻子把李月兰这个外甥女也接到慕家来养着。
李月兰五岁起生活在慕家。
小姨,也就是慕皎皎的妈妈何红燕,对李月兰还是很好的。
甚至可以说,在亲生女儿和过世的姐姐留下的女儿中间,何红燕更疼爱后者。
可是李月兰和慕大队长可是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
他准许李月兰住在家里,那是看在妻子的份儿上。
慕大队长当然更疼爱自己的亲生女儿慕皎皎。
这一年,上巴村分到了七位下乡的知青。
其中有一位叫做江望舟的知青,生得俊美,还读过书,温文尔雅。
慕大队长想让自己的女儿嫁给江望舟。
如果江望舟成了他的女婿,他作为大队长和大队长,会分配给江望舟一些简单轻松却又能多赚工分的活计。
这时候,新华国虽然成立了许多年了,可是村里人的思想观念还很封建。
认为一男一女只要亲密接触,这女人就已经是这男人的人了。
除了他,可就再难嫁给其他的男人了。
慕大队长为了女儿能过上更好的生活,就以请江望舟吃饭为由,想让女儿和江望舟生米煮成熟饭。
这件事,女儿和江望舟都是不知情的,偏偏被李月兰偷听到了。
上一世,李月兰便从中作梗,自己喝了那碗糖水,进入了房间里……
糖水里掺了蒙汗药,李月兰进去以后,倒头就睡。
醒来后,发现自己和江望舟躺在一个被窝里。
村里一个大嘴巴的女人推开门,看到一幕,很快把此事宣扬出去。
其实她和江望舟身上的衣服都很完整,什么事都没发生。
但经历了这件事,她还是成功抢了表姐的未婚夫,嫁给了江望舟。
从此,连小姨何红燕对她的态度也改了。
给了她两百块钱嫁妆钱,就再也没管过她。
刚开始,李月兰还不觉得有什么,甚至大言不惭地说她不稀罕慕家的施舍。
她嫁给了江望舟,在之后政策改变后,跟随江望舟回城,变成了城里人,别提有多风光了。
而且她觉得江望舟是个好男人,即便和她打了结婚报告,也从来都没有碰过她。
李月兰猜测,这男人肯定是想在回城且工作稳定后再碰她。
她不知被多少女人羡慕。
可回城后才发现,那是她噩梦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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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是因为李月兰在买东西的时候,和男售货员多说了几句话,露出了娇羞的表情,就被江望舟……给囚禁起来!
江望舟把她锁在屋子里,不允许她出去。
即使江望舟每顿都给她送来那时候许多人都吃不起的红烧肉或者红烧鱼,李月兰也受够了!
她要自由!
要出去!
每次李月兰刚摸到门栓,门就被从外面推开。
江望舟指节泛白,黑眸里翻着暗涌:“月兰,外面风大,冻着怎么办?”
另一只手扣上门锁,咔嗒声在寂静里格外刺耳。
“听话,在家陪我,我给你煮了红枣粥,比外面什么都好。”
李月兰看着他眼底藏不住的偏执,指尖瞬间冰凉。
后来,江望舟竟伪造了她已经死去的证据。
那时候谁会去查证得那么清楚?别说监控了,许多事情都找不到线索。
这世间除了江望舟以外的人,都以为她李月兰已经死了……
李月兰想赚大钱!甚至想当明星!
想走上高位,让人人都看到她的成功!
可却只能被锁在房间里,除了享受美食和漂亮衣服,看看电视、听听收音机、摆弄花草,其他什么都做不了。
她得了抑郁症。
照镜子的时候,看到自己那引以为傲的粗麻花辫变成了手指头粗细,气得砸碎镜子,割腕自杀了。
没想到,再睁开眼睛,竟然回到了上巴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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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孩子,怎么这个表情?”何红燕看到外甥女李月兰咬着牙,流着泪,一会儿哭一会儿笑,心里咯噔一声。
连忙拿大扫帚抽了李月兰的屁股几下,道:“不管你是谁,快从我外甥女身上下来!!”
李月兰被打得左右乱跳,道:“好了好了!姨你别打了!我是月兰啊!”
“刚才……刚才那是被风沙迷了眼睛才会又哭又笑的!”
“你不是还让我去给表姐送糖水嘛?把我打坏了,谁送去?”
何红燕收了手,道:“成,看来那东西已经从你的身上逃走了。你快去快回!”
李月兰:“知道了,小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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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月兰觉得,仅仅是一碗加了蒙汗药的糖水,还不够她摆脱江望舟这个噩梦。
她要慕皎皎真的和江望舟发生关系!
最好……最好衣衫不整地被众人看个干净!日后就成为所有人议论的对象,哈哈哈!
她自己藏着那种药。
本来……是想留着给自己看上的男人用的。
但现在,得先拿出来,用在表姐慕皎皎的身上。
“……表姐,姨让我来给你送糖水!”
“好,进来吧。”
李月兰推门进去的时候,看到慕皎皎正在对镜梳妆。
她的两颊泛着自然的粉,眼尾微垂,长而密的睫毛像两把小扇子,轻轻扫过眼下。
指尖蘸取铁皮盒里的蛤蜊油,仔细涂抹过唇瓣,原本浅淡的唇色添了层柔润的光泽。
旧木镜里,她梳起麻花辫,红头绳绕住发尾时,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眉峰纤细却不淡,衬得那双杏眼愈发清亮。
最后扯平的确良衣领,镜中人的笑意从眼底漫到嘴角,满是青春的鲜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