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文化太可怕了！


    小插曲过后，两人就情绪正常的去看表演。陈星冉兴致冲冲地去找玩偶们合影，周樾拿着手机站在不远处，神色不耐的帮忙拍照。


    玩偶里面是男是女都不知道，她就敢这么抱着？


    又找死！


    不过眼下他只能强忍着。忍着忍着，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就算过去了。


    “我看看！”


    女孩兴奋地冲到他旁边，满心期待地接过手机看照片。但刚瞅到屏幕，脸一下就垮了。


    排了那么久的队，她摆了那么多姿势，结果就照了三张。


    一张闭眼，一张没看镜头，一张模糊不清，也太敷衍了，没一张能看的。


    但她也只敢在心里偷摸的怪他。


    技术太烂了！


    烂的要命！


    *


    傍晚时，大家都聚集在烟花广场周围。


    因为是一年一度的跨年夜，港城的冬天又不是很冷，女孩子们几乎都穿着露腿的衣裙子，陈星冉看着羡慕。


    “怎么？喜欢？”


    男人的语气奇怪，她不诚实的摇摇头。


    结果他下一句就是，“喜欢就买！”


    “……”


    被他带到一家服装店，里面全都是毛茸茸的衣服。但来晚了，可供挑选的不是很多。


    抉择之下，选了一套小狐狸衣服。


    周樾大爷似的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抽烟。店员端上来茶水，他又漫不经心地品了几口。


    几分钟后，一个毛乎乎的小人儿站在他面前。


    她的丸子头上挂了一个夸张的狐狸耳朵发箍，淡粉色连帽外套搭配同色系短裙，只露出一小截白皙的脖颈。


    下面是白色长袜，两条腿几乎全部裸露在外，还好她穿的是长靴，可以遮一遮。


    “这样可以吗？”


    陈星冉双手不知道该放哪里，眼睛看向别处就是不看他。


    男人屈指弹了弹烟灰，淡淡的说了句，“转个圈。”


    她听话的背对他，露出后面长长的狐狸尾巴，又慢吞吞的转过来正视着。


    周樾抬手撸了下她的尾巴，语气轻佻，“还怪好看的。”


    在正常不过的几个字，从他嘴里说出来就莫名的情色和不正经。


    店员也夸赞这套衣服活泼俏皮，周樾二话没说，抬腿就去收银处付款。


    烟花表演即将开始，两人穿过人群，走到广场最中央。


    随着异口同声的倒计时，“砰”地一声。


    很多条彩色光线在空中炸开。炸成巨型的花海，将整个夜空照亮。


    大家数到一后，一个巨型烟花老虎映射在中央，惟妙惟肖，栩栩如生。


    在一阵赞美声中迎来了壬寅虎年。


    周樾侧眸看向看向旁边的女孩。


    忽明忽暗光映射在她的脸上，朦胧了她的脸庞。


    此刻的她像极了一只欢乐的小狐狸，正微微仰着头，小嘴微张，目光闪烁地望着那漫天绚烂的烟花。


    男人瞧着他，唇角不自觉勾起。


    过了会儿，好像她在说什么，没听清，只是感觉她尾巴动了。耳朵凑给她，就听到她说，“樾哥，你低点。”


    周樾不明所以，但还是配合她。


    岔开腿，半蹲在女孩面前。下一秒，面前的身影绕到身后，带有水果香味的小手覆在他的耳朵上。


    男人身体微僵，心里痒得厉害。


    原来是怕他嫌吵。


    就这个姿势坚持五分钟后，周樾腿酸，他站起来，把女孩拽到面前。


    从背后连带着那条尾巴，一起拥入怀中。下巴轻搭在她的头顶上，呼吸她柔软发丝的香味。


    陈星冉怔住，稍稍抬眸。他的面容在绚丽多彩的夜色中，英俊到极致。


    结束后，周樾把人转过来。


    在她狐狸耳朵上弹了下，“开心没？”


    “开心。”


    说完，陈星冉抿抿唇，叫他闭住眼睛。他照做。下一刻，一串冰凉的东西套在了他骨节分明的手上。


    手上残留着她的温度。周樾睁开眼，看到原本光秃秃的手腕处多了一串红棕色的沉香手串。


    他愣了下。


    “樾哥新年快乐。”


    她的声音甜美。他迈着大长腿慢悠悠听着，女孩跟在她身侧，蹦蹦跳跳，连带着尾巴摇摇晃晃。


    “希望你顺遂无忧，天天开心！”


    手串是她去卫生间的时候路过买的，想作为新年礼物送给他，哄他开心。


    他要是喜欢自然最好，要是不喜欢就扔了，反正也不贵。


    路灯的光打在女孩的脸上，整个人都在发光。微风吹过，拂起她额边的碎发，衬出那双明亮、清澈的眼睛。


    周樾安静地看着，喉结滚动。心脏就像被什么东西挠了下，哪哪都痒。


    新年快乐？


    还是第一次有人对他说出这几个字。


    “干嘛。”他轻笑了声，“想讨我开心？”


    陈星冉点头，神色极为认真，“嗯。”


    想让他开心！


    忽然想到还有更紧急的事情，她赶紧拉他的手，笑着，眉眼弯弯，“我们快去还衣服吧。”


    时间不早了，超时是会扣押金的！


    “还什么？”他拎起狐狸尾巴，在她臀部不轻不重地抽了下，嗓音暧昧，“买了！”


    *


    返回到家中已近凌晨一点。周樾按捺不住内心的躁动，一进门，直接拽着狐狸尾巴把人扯到怀里，又摁到门上。


    双手摊在她脑后，怕她磕着，直接吻了上去。


    一想到她今天又扇巴掌，又送礼物的场面，就心跳加速，迫不及待想跟她贴的更近。


    根本就忍不住！


    “唔——”陈星冉被吻的快要喘不过气，双手撑在他结实的胸膛上，推他。


    难得他能迅速领会她的意思。


    他放开她。陈星冉大口喘气，唇上泛着晶莹，眼眶红红，一副委屈巴巴的小模样。


    恶劣因子爆出，他只想把她欺负的更惨。


    当然他也这么做了。


    裙子被拢到腰上，周樾从桌上拿了把剪刀，从后面剪开个口，内裤直接扯烂抽出来。


    气氛渐渐暧昧，陈星冉紧张的厉害，颤颤巍巍地说了句，“太、太晚了吧。”


    “不晚。”男人的大手顺着狐狸尾巴，从那开口处探了进去，隔着厚厚的衣服，都能感受到她身体的颤栗。


    他凑近，在她额头吻了下，声音沙哑，“今晚我们来点不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