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玉亭春2
作品:《抱歉,我只负责通关[无限]》 最重要的,是那么巨大的能量装置,不可能轻易地就能搬动。
当初被江愉摧毁的装置就已经很庞大了,更何况现在已经有接近能控制整个现实世界的能量,怎么可能说藏就藏。
林霁低眸垂思,手中的木棒慢慢敲打衣服。
他回想起之前借江愉眼睛的那段梦境,那时候的能量装置,应该是储存在一座城堡中的暗格里。
刚进游戏的时间是在下午,这接近半天的时间,林霁和蓝鸢的任务无非就是洗点衣服,能看出来这个副本确实是未被投放的,一些设定上并不完整。
比如一个小细节,这里干活的都是宫女,蓝鸢呆在这很正常,而严格来说,他这个性别不应该进来这里干活的。
不过想起前车之鉴,或许整个副本本身为了游戏完整性也并不会在这些地方下功夫。
从周围的宫女的嘴里不时听到关于那位李玉亭的信息,入宫已经一年多,父母是村子里的佃户,一直以来本本分分,但这一个月却不知道怎么回事,开始频繁到太子殿下的宫里干活。
其他的宫女虽说的话都带些怨气,说都怪李玉亭,导致孙嬷嬷总是向他们发脾气,但话里话外却都是藏不住的艳羡。
太子殿下?
林霁不是古代人,可也不是没学过历史,至少表面上看,一个普通宫女若被太子看中那可是多少这里的人求不来的好事。
可这种事发生的概率极小,且剩下的宫女嘴里也说,太子为皇后所生,但这个后宫里可不止太子一位皇子,且他虽已经为太子,但王权可还没真正定夺,真正的太子妃起码要给太子带来确实的好处,不可能让一位普通宫女坐上这个位置。
现在游戏的剧情,就在往这方面靠,但不排除也有别的原因,至于怎么知道这件事的全貌,坐以待毙可是什么都得不到的。
既然是游戏,那肯定会有一段能让玩家自己探索的时间段,不过因为这个副本还没投放,可以说是还没设计完成,林霁也不确定会不会有这个时间段。
蓝鸢却没有犹豫,“放心吧,应该等一会就可以探查这里了。”
“虽说既然是拿来藏装置的地方,那自然是越隐蔽越好,但以他的性格来说,应该不至于如此费心思。”
“他?是主神吗?”
现在时间已经晚上,其他宫女已经纷纷散去,林霁和蓝鸢被留下来对整个浣衣局做最后整理。
“其实我很好奇,江愉的原因我知道,你们几个人是如何当上游戏执行者的?”
林霁看到蓝鸢默认的神态,一边将手中抹布沾进水桶里,一边开口问道。
“很简单,”蓝鸢将手中的布料拧紧,“算是被邀请的吧。”
“除了祁途是通过游戏被主神注意到,剩下的其他人,包括夜莺,都是从现实世界里挑选的。”
“夜莺?之前光头男提及的那个,听样子是死了,不过我倒是好奇,执行者不参与副本,且有穿梭游戏的能量,除非自己主动求死,不然很难吧?”
在上个副本见到蓝鸢的第一眼,林霁就发现她的神情有些不太对,特别是光头男提及到“夜莺”这个执行者时,蓝鸢的神态明显不对,一副触碰到某种不愿回想的记忆的模样。
果然,在林霁提及到夜莺时,蓝鸢的眼中明显顿一下,剩下的,似乎是一抹无形的愤怒浮现,但语气却仍然平静:“没错,不过你有一点没说对,我们不是和平常玩家一样通过游戏获得生命值,原本世界的我们,本就没有死。”
“只不过和这位主神达成一笔交易,我们帮他看管游戏,他给我们这种非现实的能量。”
“所以正如你说的,除非自我寻死,很难因为自然因素死亡,而且游戏是不一样的,玩家也伤害不了我们,但夜莺,确实已经死了,而且并非自杀。”
玩家伤害不了执行者,自己又不是自杀,那结果只有一个。
“所以你才想和江愉合作,把主神杀掉,为了什么?报仇?”
蓝鸢深叹一口气,脑海中不知道想起什么:“夜莺算是我的一个朋友吧,只是可惜了。”
她的眼神不过低落几秒,立刻恢复,声音冷静:“我必须要让他知道,生命不是他想轻贱就可以轻贱的,随意践踏他人,就该付出代价。”
夜晚的宫中格外安静,商量过后,虽说一起会更安全点,但时间经不起等待,两人还是决定分开探索。
红墙在夜色里仍能隐约看出点颜色,地上的鹅卵石映照着一点微弱的月光。
一路并没有遇到什么丫鬟宫女,时间实在是太晚,除了一些巡逻侍卫,整个深墙大院并没有碰到什么人。
蓝鸢去外院,林霁则去太子宫殿周围探查。
好在路上的侍卫不算多,各种门口处的也好躲,但问题是走了这一路,也没找到什么有用线索。
扑通——
林霁刚从外墙翻下去,院外侍卫惊觉转过身:“谁?!”
两人对视一眼,其中一个人拿起腰中佩剑朝林霁跌落的地方走来。
林霁咽口唾沫,此刻诡异的安静能让他听到自己心跳声,他现在的身份不过是个侍奉人的宫人,要是被发现夜闯太子殿不知道会死成什么样。
好在夜够黑,林霁试图往草丛里躲,但如此寂静的地方,越动声音反而会越明显。
侍卫离自己不过几步之遥,门口处突然出现一道纤细的身影。
侍卫将脚步停下,立刻走到门口人一边,不过一会,黑影人从门口走进来。
身穿黑色斗篷,挡住面庞,从身形上看,应该是个女生。
林霁没犹豫,趁门口侍卫没再注意这边,立刻飞速又轻手轻脚的走到太子大殿后面。
后殿是太子居住的地方,随着林霁跟着黑衣人一路行走,他本以为这位黑衣人会进后殿,谁知道却越发往后面的偏路走去。
林霁一路躲躲藏藏,终于看到黑衣人进了最后面的一个偏院。
他趴在窗户边,窗纸处透出一点缝隙,能略微看清楚屋子里发生什么事。
黑衣人将斗篷摘下,浅粉色的衣裳露出,是先前在浣衣局的那位李玉亭。
而她身前,则站着一位身穿白衣的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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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面容算不上清秀,但一身装扮也显得有些俊朗,衣装干练,浓眉薄唇。
“怎么样,有我给你的令牌,他们没有为难你吧。”
“没有,光看了一眼令牌就让我进了,倒是你,还好吗?”
这是?偷情?
林霁心里升起疑问,他一开始确实把矛头放在这件事上,可如今看来,这件事另有隐情。
至少身前这位男生,看着可并不像他以为的太子殿下。
而且若是太子,何必大费如此周折,按古代那时候,只要太子说好不会和这个宫女产生太多联系,上面那些人说不定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那这个男人是谁?为什么一个普通浣衣局的宫女会和他认识?
林霁尽力靠在窗边,只见男人一脸愁容。
“唉,事情现在进展堪忧,如今他们将信王扣下,说是好不容易来一趟多住几天,但那不就是赤裸裸的软禁吗,我身为公子的贴身侍卫,被迫分离住在这里,即使平日里没几个人,我也能感觉出有人在盯着我。”
“亭儿,真是苦了你,宫里的日子很累吧。”
“叶哥哥,瞧你说的,这宫中既管住,还有衣服穿,每个月能省出点钱寄给家里,比在乡下吃不饱穿不暖好多了,多少人求都求不来呢。”
李玉亭轻轻牵住男人的手,双手握住:“倒是你,没想到之前你说出门游历,居然是跑到了北国,还当上了北国信王的侍卫,这些年来,也是够狠心的,一封信不愿意寄。”
男人叹口气,温柔的将身前少女揽入怀中:“亭儿,不是我不愿,是实在没有办法,现在战事频繁,光南国国内都难以用信件交流,何况是前线还在战争的国与国之间呢?”
“信王在北国也并不受待见,明知道这次是个鸿门宴,皇帝仍然铁了心要把他送过来,每次都说议和议和,可到最后总觉得自己获得的利益不够,便仍然以战争相向,最后苦的,可都是些寻常百姓啊。”
李玉亭依偎在心上人肩膀处,声音带着哭腔:“这次一别,还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再相见。”
男人心疼般轻轻抹了抹她眼角,安慰道:“好啦,在哭就不好看了,好不容易生的这么漂亮的脸蛋,不得多看几眼,再说我不是给你搞到了令牌吗,放心,有这个牌子那些人只以为你是别院来侍奉太子的宫女,不会难为你的。”
“可你呢?”
“我担心你的安危啊。”
李玉亭捧起对方双手,目光坚定:“叶哥哥,我们私奔吧,离开这些深宫大院,去找个没人的地方,我这些年还攒了一点钱,可以当做盘缠……”
“谁在外面偷听!”
话没说完,男人突然握起一边的佩刀,下意识将李玉亭护在身后,目不转睛的盯着门口。
林霁站在窗边几秒,没动,没想到这个NPC这么警觉。
眼看他不现身对方就要出来的状况,林霁左手的手指轻轻搓一下,推开木门。
冷声道。
“李玉亭,你私通外敌,如今我亲眼所见,证据确凿,你有什么辩解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