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精神紊乱
作品:《八零娇气包落难,他掐腰锁我入怀》 林曦曦精心编织的纯真面具终于出现了裂痕,眼中闪过一丝怨毒和恐惧。
“我不知道……你们诬陷我……”她还在做最后的挣扎,声音却抖得不成样子。
“诬陷?”沈连槿猛地一拍桌子,厉声道,“赣南的刘寡妇也抓到了!要不要听听她是怎么交代你们怎么勾结,怎么派人灭口,怎么觊觎那块铁牌的?!林曦曦,你的戏,该落幕了!”
林曦曦的心理防线在刘寡妇被抓的消息下彻底崩溃。
她知道,完了!
她瘫软在椅子上,眼神涣散,口中喃喃,“不是我……是我姨妈……都是她逼我的……”
审讯室外,沈连杞通过单向玻璃冷冷地看着里面崩溃的林曦曦,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这只是开始。
他需要她吐出的,远不止这些。
他更需要的,是这些真相,能传到那个把自己冰封起来的人耳中。
铁证如山,林曦曦的心理防线彻底崩塌。
记录员飞快地记录着,沈连槿的脸色越来越沉。
这背后的网,比他们想象的更毒更深。
拿到完整口供笔录,沈连槿第一时间冲出审讯室,激动地递给等候在外的沈连杞:“哥!全撂了!都是那个竹叶青在背后指使!林曦曦就是个被利用的棋子!她交代了所有细节,包括怎么下药,怎么伪造信件笔迹,怎么在时宁嫂子面前挑拨!铁证!”
沈连杞迅速翻看着厚厚的笔录,上面林曦曦的供词清晰详细,印证了之前的调查。
他眼中翻涌着冰冷的怒火,但更多的是一种尘埃落定的沉重。
真相大白,可那个最需要知道的人,还把自己关在冰墙之后。
“立刻整理材料,上报!”沈连杞合上笔录,声音沉稳有力,“竹叶青在赣南的藏匿点确认了吗?”
“确认了!根据刘寡妇和林曦曦的口供,已经锁定了具体位置!行动队随时可以出发!”沈连槿答道。
“收网!务必活捉竹叶青!”沈连杞下令,随即话锋一转,声音低沉下去,“笔录,复制一份。想办法,送到夫人手里。”
沈连槿立刻明白了:“好!我让王主任转交!就说是案情通报,需要家属知悉?”
沈连杞沉默地点点头。
这是他唯一能想到的不直接刺激她,又能让她了解全部真相的方式。
特护病房。
“经查实,陈屿安系被犯罪嫌疑人林曦曦指使他人,使用精神类药物致其精神紊乱,伪造陈屿安信件笔迹,内容均系捏造污蔑,刻意接近温时宁同志,散布赣南行动虚假伤亡信息,林曦曦供述,其受代号竹叶青之敌特分子指使,目的是离间沈连杞同志与温时宁同志夫妻关系,制造家庭矛盾,干扰沈连杞同志工作……”
白纸黑字,冰冷而清晰地还原了所有阴谋。
林曦曦那张看似纯良的脸,背后竟藏着如此歹毒的算计!
温时宁拿着文件的手开始剧烈地颤抖,纸张发出哗啦的声响。
她误会了他!
她因为别人的谎言,一次次地质疑他,将他拒之门外!
甚至在电影院门口,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用那样冰冷绝望的眼神看着他……
泪水毫无预兆地汹涌而出,瞬间模糊了视线。
温时宁抬起泪眼朦胧的脸,隔着泪水和散落的文件,对上了他的目光。
那目光不再冰冷,不再愤怒,只有沉沉的疲惫和一种近乎卑微的等待。
空气仿佛凝固了。
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喉咙却像被什么东西死死扼住,只发出破碎的呜咽。
沈连杞走了进来,看着她痛苦的模样,心像是被狠狠揪住。
他缓缓地一步一步地走进病房,皮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他走到床边,弯下腰,没有去碰她。
“连杞……”她终于哭出声。
她猛地伸出手,不再是推开。
“对不起……连杞……对不起……”她泣不成声,语不成句。
巨大的愧疚和后怕几乎将她淹没。
沈连杞的身体僵了片刻,那冰封般的冷硬外壳,在她滚烫的泪水和破碎的道歉中,悄然裂开一道缝隙。
他没有抽回手,反而用另一只宽大的手掌,带着前所未有的笨拙和小心翼翼,轻轻覆上她颤抖的手背。
“没事了。”他的声音低沉沙哑,“都过去了。”
这三个字,像带着温度的水流,冲刷着温时宁心头积压的寒冰。
沈连杞不再说话,只是沉默地站着,任由她紧紧抓着自己的手,另一只手生涩地一下下轻拍着她的后背。
吴妈见状,红着眼眶,悄悄退了出去,轻轻带上了门。
不知过了多久,温时宁的哭声渐渐低了下去,变成断断续续的抽噎。
她依旧抓着他的手,像是怕一松开他就会消失。
“我不该不信你……”她抬起红肿的眼睛,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那些话……那些事……我……”
“林曦曦,”沈连杞打断她,“还有她背后的竹叶青,手段很阴毒,她们就是算准了你的软肋。”
他没有指责,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温时宁心头一刺,是啊,她的软肋,就是对他的不安全感,对过往阴影的恐惧。
林曦曦精准地利用了这一点。
“陈屿安……他怎么样了?”
“在军区医院接受治疗,药物影响很大,需要时间。”沈连杞言简意赅,“等他清醒,会还他清白。”
“赣南……真的没死人?”她想起林曦曦的爆料,心有余悸。
“没有。”沈连杞斩钉截铁,“抓人,取证,过程有冲突,但无人死亡,林曦曦在撒谎。”
悬着的心终于落下,随之而来的是更深的懊悔。
她竟然信了那个女人的鬼话!
“我妈……”她又想起那封信。
“王主任每天跟我汇报,情况稳定,没告诉你细节,是怕你跟着着急。”沈连杞看着她,眼神深邃,“时宁,我不是想瞒你所有事,只是有些事,知道比不知道更煎熬,我习惯了。”他顿了顿,似乎在斟酌词句,“习惯了用我认为最快最有效的方式处理问题,忽略了你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