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油辣椒
作品:《兽世:你们大老虎都那么粘人吗》 由于是江岁桉发现的,直接分了一堆给他,还打算多分一些给灰兔部落,
灰兔部落没打算要,和辣椒一起做为灰兔部落进入原吉部落的敲门砖吧。
江岁桉和虎峻一致决定今晚做一顿番茄盛宴,欢迎两个部落合并,刀齿兽肉宴就被提前到了今天中午
作为今天的主厨,江岁桉正拿着啃西红柿的鼠溪,指挥着兽人切肉、腌肉。
虎柏张着兽爪piapia的拍打着刀齿兽肉,桉桉说这样可以更入味,口感好,所以虎柏拍的极其认真。
江岁桉把鼠溪放在离玄风最近的小凳子上,“我去做好吃的了,你在这乖乖待着”
辣椒种子用的不多,拿出一把辣椒把籽抠出来泡入温水里。
剩下的辣椒皮还可以吃,嘿嘿嘿。
鼠溪被放在凳子上一愣,张着爪爪想要跟着他一起去,“我也想去”
江岁桉依依不舍的摸着小仓鼠,“唉,辣椒太呛人了,熬辣椒油更呛人,你受不了的,你乖乖呆在这好不好”
鼠月抱着辣椒木然的看着一人一兽难舍难分的,“能不能速度点”
鼠溪往江岁桉手上蹭:“哼!桉桉你做出来不许给他吃”
江岁桉:“哈哈哈哈,我就是给他吃他也吃不了啊”
最后玄风直接把腰包挂在身上,江岁桉把鼠溪放在包里,还塞了一把苹果干,把包塞满。
鼠溪在苹果干里畅游,“哦哦哦哦~,好舒服啊”
鼠月抱着辣椒和哞哞兽油跟着江岁桉越走越远,江岁桉扛着石锅和调料,直到两人快走出部落里,鼠月实在忍不住了,“桉桉,咱们去哪啊”
江岁桉气喘吁吁的回答到:“去河边,那是下风向,兽人的鼻子灵,辣椒太呛人了,待会我熬的时候你站的远一点哈”
鼠月:“它真的没有毒吗,我刚刚咬了一小口,嘴到现在还疼呢”
江岁桉:“你管一口炫三根连炫三口叫一小口啊,你算是很能吃辣的了,所以我才叫你来啊”
鼠月一脸羞涩:“哎呀,那不是一根尝不出味了吗”
江岁桉:“我跟你说,辣椒酱可香了,咱们再炸一些辣椒油,等雪季在屋里做点火锅吃,可香了,可暖和了”
鼠月嘿嘿嘿的畅想着,他第一次那么期待雪季的降临。
自从江岁桉来了以后,雪季不再是寒冷和饥饿,是死亡的恐惧,甚至有一些好吃的,到雪季吃才更有意思,鼠月把头枕在江岁桉肩膀上,“桉桉,有你真好~”
江岁桉不明所以,弹了弹他Q弹的耳朵,“放心,有好吃的忘不了你”
鼠月:“哼,在你心里我就是那么馋的兽吗”
江岁桉:“嗯?不是吗”
鼠月哼了一声,但无法反驳,叉腰望天,鼠鼠不承认.jpg
江岁桉找了块空地,感受了一下风向,铲了铲草,整出一块空地来,打了个简易灶台。
牛油直接在河里洗干净,现在河里的鱼都被捞怕了,一点动静就赶紧窜了。
熬出油来先把小葱和姜末炸香,炸透后捞出来扔掉,再下花椒,辣椒段,
两人拿兽皮把自己包的跟抢劫一样,江岁桉熬油的时候,鼠月就把盆洗干净放在太阳底下晒了。
等两人红着眼睛泪流满面的回来的时候,把虎柏和鼠溪都吓了一跳。
鼠溪直接蹦了起来“啊啊啊,谁欺负你们两个了,我去打死他”
虎柏:“桉桉,你说,谁欺负你了,我不把他打死”
江岁桉和鼠月把盆往桌子上一放,一打开盖子,那又香又辣的味道扑面而来。
江岁桉:“没人欺负我们,做辣椒辣的”
虎柏:“咳咳,没事咳咳咳就好咳咳咳”
江岁桉哭笑不得,把盖子盖上搬到屋里去了。
江岁桉:“舀出一碗来蘸烤肉吃”,拿着勺子往下舀,勺子微微一歪,控一控油。
准备就绪就可以开始烤肉了,把烤肉专用石板抱出来洗干净,烤干之后在上面刷上油。
切成薄片的肉烤的焦焦脆脆,厚一点的肉汁水鲜美,切成肉粒一口一个,外焦里嫩。
虎柏斯哈斯哈的喘着气“桉桉,这个辣椒好香啊,就是舌头有点疼”
江岁桉拿出凉水冲的果汁分给他们,“来来来,解解辣”
鼠溪吐着舌头说不出话,端着果汁就一顿猛灌,
江岁桉:“哎呦,你少沾一点,眼泪都辣出来了”
鼠溪:“可是它真的好好吃啊”
江岁桉:“唉,又菜又爱玩”
江岁桉直接把水和果酱都搬过来了,还洗了一些大叶菜包烤肉吃。
再用剩下的油煎几个太阳蛋,肉太多了,连米饭都没怎么吃,倒是鼠溪和鼠月,拿着辣椒油拌了一大碗米饭。
江岁桉也能吃辣,等有空做点米粉,油泼粉,都不敢想有多爽。
江岁桉只管做,至于备菜和刷碗,这不是大厨该做的。
所有人有条不紊的收拾着,江岁桉瘫在椅子上,让抬脚就抬脚,让挪地就挪地。
鼠溪抱着一个西红柿啃着消食,“桉桉,我们晚上吃什么呀”
江岁桉揉着肚子,“还撑着呢,你就开始想下一顿了”
鼠月:“就是啊,馋兽,你还吃的下啊”
鼠溪:“溜溜缝,不耽误”
虎柏变回兽型躺在江岁桉旁边,小兔狲没吃到辣椒,但是也吃肉撑得直翻肚皮,
江岁桉家门口横七竖八的躺了好几只毛绒绒,都撑得不想动了。
江岁桉边给小初揉肚子边rua大老虎,“晚上做什么呢”
鼠溪支棱起头来“做什么呀”
江岁桉:“番茄炒兽蛋,番茄炖兽肉,番茄蛋汤”
鼠溪:“番茄是什么?”
江岁桉:“西红柿呀”
鼠溪歪头,鼠鼠疑惑.jpg
江岁桉:“西红柿也叫番茄,番茄也叫西红柿,就跟那个刺兽一样,我叫鱼,你们叫刺兽”
鼠月:“这样啊,那你叫的跟我们叫的还有什么不一样的吗”
江岁桉:“很多呀,就比如我们那些野菜,他们每一种都有名字的,还有咕咕兽,我们叫鸡,嘎嘎兽,我们叫鸭子,哞哞兽呢我们就叫牛”
鼠溪越听越觉得有意思,“那咩咩兽呢”
江岁桉:“羊”
一下午,鼠溪和鼠月他们几号把身边的东西问了个边,江岁桉耐心的一一回应,不只是他们觉得有意思,穿越过来有一段时间的江岁桉也觉得挺有意思的,不过穿越这个事,是不能说也是说不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