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第 27 章
作品:《残疾少爷是绝色[九零]》 然而,她的话与李大发的话都没能讲完。
那白脸人以手作刀,直直砍在李大发后脑勺上。下一秒,这位看似勇猛的刀疤脸,如软泥一般,再次瘫倒在地。
事发突然,活命要紧,南希顾不得害怕,攒拳摇臂,冲着那张脸狠狠砸去。
哪料对方早有防备,双脚点地倒退,两臂缓缓圆转,以柔和之力将她拼尽全力的拳头化解在无形的空气里。
太极?
和细高跟服务生,在景天使的招式一模一样!
南希脱口:“又是你!”
对方从脸上撕下一张薄薄的纯白面具,露出红润妩媚的面容:“又是我?哦,是我是我,诶,你等等、等等!别踢我啊!我不是来跟你打架的!”
知道她不是鬼,南希有了胆子:“管你来干什么,你装神弄鬼,反正不怀好意!”说着,她又是一个扫腿。
对方闪躲,眼神左瞥:“你要不要看看那边有什么东西?”
南希转头,看向左手方向。
与此同时,那细高跟服务生从她右手边飞速绕到身后,等她反应过来时,对方的身体已经挡在王有才画像之前,嘴角高高扬着:“这幅画,你刚刚看了老半天,我猜,这后面藏着你从看守所拿到的秘密。”
好一个声东击西。
南希冷冷瞪她,几乎咬牙切齿:“你猜错了。”
“是吗?”她举手向后,指尖勾到镶金画框,“那就让我取下来看一看。”
已经没有任何人、任何事能阻止她。
画像被顺利取下。
只不过,跟她料想的不同,画像背面,以及画像所覆盖的墙上,都是一片空白。
对方脸色变了:“不可能,一定有秘密……”
南希嗤笑:“我说过,你猜错了。”她扫视周围,“真奇怪,这个房间没装监控,好像是整栋别墅唯一一间呢。”
“王有才怎么会给自己的卧室装监控?”对方的双眼对上南希的视线,心里倏的一沉——这视线里不知什么时候多了几分戏谑。
她语气严肃,“看来,你比我想象中的要谨慎不少。”
“唉,这还不是因为你,”南希摊手,“今晚在小树林跟你分开后,这一路实在太顺利了,顺利到我的右眼皮一直在跳。我就琢磨,到底是左眼跳财右眼跳灾,还是右眼跳财左眼跳灾?诶,你说是左眼跳财还是右眼跳财?”
细高跟服务生被饶了进去:“嗯……左眼跳财右眼跳灾……”声音顿了下,“你究竟想说什么?”
南希笑笑:“看来你也不记得了。不过没关系,反正我觉得,哪个眼皮跳都不是什么好事,这表明我的神经过于紧绷,也表明第六感在提醒我,今晚的事不正常。
“你用白玉佛把我引到全羊馆,又在全羊馆制造危机让我追你去小树林,然后给我指出看守所的线索,这算计的,一环套一环,也太缜密了些。你这是想利用我,拿到王颖藏在别墅里的秘密啊呀。”
对方表情难看:“你比我想象中的也要聪明。”
南希啧啧两声:“瞧你这话说的,干我们这一行,靠体能更靠脑子,哪有不聪明的?不过这两样,你好像也不差,要不我介绍你加入我们,咱一起赚大钱?”
对方:“多谢好意,只是如果我加入你们的话,某个人会哭。”
南希:“谁?张笑远吗?”
对方没再回答,而是说:“我不是你的敌人,也无意为难你,就像你所说的,我只是想通过你拿到王颖的秘密。我知道现在说这些你不会相信,为了证明我的诚意,我愿意用白玉佛与你交换这个秘密。”
她拉开胸前拉链,从脖子上摘下一块光泽油润的开心佛像。
南希眼睛放亮:“真能换吗?”
同一时间,一根银针穿破黑暗,精准地扎在对方的脖颈处。
那细高跟服务生瞳孔一紧,身体朝前扑去。
南希及时接住她,扶她靠上墙根。
她的眉心皱着,却依然好看,确实是个大美人。
南希收好袖口的麻醉枪,帮美人抚平眉心,然后取走她攥手里的佛像。
“对不起了,你有那么多块白玉佛,我实在不知道你是不是又在骗我。”她起身,目光随着墙上的画框印痕慢慢往下,直到落在一张红木圆桌上,“我看的呀,一直都不是那幅画。这世上,不是只有你学过《孙子兵法》,会用声东击西。”
她打开圆桌的玻璃门,里面有个堆着杂物的竹编筐。她又拨开杂物,从筐子里取出一个小型录像机。
“我领班用指尖血写下,托付给我的秘密,又怎么能是一块小小的白玉佛可以交换的?”
*
一个小时后,奔驰E320停在温沙城堡门口。
王姐、孙老太,还有俩南希已经忘了名字的中年男人迎了出来。
南希熄火下车,指指后座:“李管事睡着了,麻烦你们把他搬进去。”
王姐神情复杂。
孙老太连连点头。
南希讪讪:“那个,少爷在吗?”
话音没落,她就听到城堡里面传来女人的吆喝:“少爷,您慢点!这大半夜的,您穿这么少出去会感冒的!”
然后,一个纯白的、瘦高的身影急匆匆地出现在城堡大门。
南希嘟囔:“的确穿得少了点。”
她跑过去。
跟在少爷后面的妈子也在跑。
两人几乎一起跑到少爷跟上,只不过一个在前,一个在后。
南希眼神往后瞟,伸手夺过妈子怀抱的棉外套,一抖,踮起脚尖,给温雪生披到肩上。
“她说得对,你这样真会感冒。”
温雪生攥住外套的毛领子,语气生硬:“谁让你来我这的?”
“额……我吵你休息了?”
温雪生不作声,只瞪她。
南希想起小张拉面门口,那个被录像带小贩拦下的凌乱背影,小声回:“那个,我也不想来你这……只是,我实在不知道除了这儿,还能把李管事送哪儿……他被人打晕了,我总不能丢下他不管吧……”她见温雪生眉心打起结,赶紧摆手,“但是你放心,我给他报仇了,打他的人也让我打晕了!”
可温雪生还是生气了:“我是想问这个吗?!”
南希眨巴眼。
“……那是什么?”
温雪生收回视线,转身:“进去说。”
南希喊他:“等等,去哪儿?你房间吗?”她左右乱扫,扫到一双双八卦的眼睛。
边上什么时候多了这么多人……
她果然还是更喜欢爬窗户去他的床,“那个,都看着呢,咱们这样不太好吧……既然李管事送到了,我就先走了,还有正事儿……”
温雪生:“什么事?”
“……看个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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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这不能看?”
温雪生侧脸。
城堡的水晶灯勾勒着他高挺的鼻梁和流畅的下颌线。
南希本就不坚固的防线瞬间被攻破。
“也不是不能……”
两人便一前一后上了楼,只留下满堂的窃窃私语。
王姐走进来:“你们吵什么吵,少爷的事也敢议论?都给我管好自己的嘴!”她站在挑空的中厅,抬头望向三楼,觉得今天真是开了眼了,她还从没见那个性格乖戾阴森的少年,像刚才那样柔软过。
孙老太也进来了,在她耳边说:“王姐,这事儿我可不知道啊……”
王姐没理她。
她肯定不知道,勾引少爷这种事怎么会有人乱说。
孙老太自顾自:“自打少爷的脸好了,谁见了不夸一句比明星都好看,小张也是有福气啊……”
王姐想起与南希的第一次见面。那时她就觉得这小姑娘不单纯,还以为是哪个势力派来的奸细,没想到不是奸细,而是个狐狸精。
她瞅了孙老太一眼:“还乱讲?刚才没说着你是吧?!我平时就是太惯着你了,你看看你这带进来的是什么人?!少爷要是出了啥事你得负责!”,骂完,她扭着步子迈上大理石楼梯,一阶又一阶,不知不觉穿过一排排盆栽梅花,停在一扇雕刻浮夸的弓形木门前。
她吁了口气,敲门:“少爷?您要不要来点夜宵?”
“少爷?我让王妈做点?”
“少爷?”
门开了条缝儿。
一只水灵灵的眼睛探出。
“王姐,温大少说,让您回去歇着……”
王姐正要回话,听到房间里传来一道很沉的声音:
“你还忘了一句。”
然后,眼前的大眼睛扭扭捏捏地又开了口,“那个……那个,他还说……今晚他不想再看到您……”
对方的声音忽然压低,“王姐,这可都是他说的,我只负责转达啊!我看,您还是走吧,他那个臭脾气您又不是不知道……”
南希阖上了门,有些怨愤地看向温雪生。
那个冷傲的少年正斜靠着书桌,显得更冷傲了。
“以后这种事你自己说,太得罪人……”
温雪生与她对视:“你怕得罪人?”
“古人云,朋友千个少,敌人一个多,不想死得快,就少得罪人。”
“哪个古人说的?”
“前半段来自不知名古人,后半段出自20世纪末的南希。”
温雪生冷声:“……可你不怕得罪我。”
南希眯起眼睛:“额……”
温雪生:“你要知道,得罪我,比得罪他们,要严重得多。”
南希发现他那张过分帅气的面孔过分严肃,赶紧眨眼点头,“对,对!你是大少爷嘛……”
她不想再继续这个幼稚的话题,扑过去搂住了他。
温雪生比她高一头,她的脸堪堪埋在他的锁骨处,刘海蹭着他的脖颈,就像在给他挠痒痒。
温雪生忍受着,哪怕身体已经隐隐颤抖。
而南希继续挠:“小生生,你还难受吗?”
好多了。
他想这样说,却在说出口前,想起一盒落在地上的录像带。
话又咽回肚子。
他昂起头,推开南希:“你是想知道,我还有没有体力被你玩弄,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