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第十八章

作品:《穿书我和傲娇男配he了

    江祈愿丝毫不在意嬷嬷的叫唤,她冷冷地扫了对方一眼,如同看蝼蚁般道。


    “嬷嬷,你刚才带走的那个疯子是兰姨娘吧?”


    她这句话说的平淡,但足以让嬷嬷惊到。


    嬷嬷像是从头到脚淋了一盆水冰凉刺骨。


    她怎么会认识这个人?


    江祈愿从原主记忆里得知,兰姨娘是江大发曾经的初恋,只是后来莫名不知所踪,江府上上下下对她闭口不提。


    这还是原主从父母亲的口中听到的,军营无聊,总有人聊八卦,反正也不会有人知道。


    嬷嬷惊恐万分:“你……你怎么知道?”


    江祈愿眼里布满冰一样冷:“我比你知道的更多。”


    就要这样,在合适的时间,留下一句话,让人浮想联翩又提心吊胆。


    嬷嬷看她的眼神像是看怪物。


    春枝怕嬷嬷吵到自家小姐,直接脱了鞋,把袜子塞进嬷嬷的嘴里,防止她说出让小姐不高兴的话。


    江祈愿联想到女疯子,也懒的演了,她一开始是看在嬷嬷年纪大,阅历深,才装装样子,但对方显然不是什么好东西,便也没必要惯着。


    宋诀湫悠哉悠哉抱着手臂,在一边吃瓜看戏:“郡主这是在做什么?”


    嬷嬷抱有一丝希望,浑浊的双眼一动不动盯着他,嘴里发出呜呜的求救。


    江祈愿难以预料宋诀湫的下一步举动,道:“宋公子还真是阴晴不定,方才还默认让我做事,现下又在质问我?”


    宋诀湫:“……”


    到底是谁阴晴不定……


    他莫名觉得眼前的郡主似乎与从前不同,现在他有一种看同类的眼神。


    春枝把鞋子穿上,就是脚有点凉。


    江祈愿恢复如初,又甜甜地笑着:“春枝,去把里面的东西都搬走吧。”


    春枝抱拳道:“好嘞。”


    她一个就抬了一大箱子东西,担心抬不完,还叫那侍卫帮忙抬。


    宋诀湫看了看一直干活的春枝。


    “你看她干嘛?”江祈愿问道,“难不成你想帮忙?”


    “不想,”宋诀湫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他又说,“除非你求我。”


    求个头!要不要脸。


    江祈愿一口老血差点没上来。


    宋诀湫故意挑了挑眉:“郡主就不怕被报复吗?”


    江祈愿还没从恶心中缓过来:“先关心关心你自己吧。”


    江大发和江容桂两人在喝酒,管不着这边的事,而且,早在刚刚说话的间隙春枝已经命令护卫把守库房的人放倒了。


    这么好的机会不把东西拿走,日后更难拿回来了呢。


    这个宋诀湫不帮忙就算了,还在这里看戏。无能的丈夫和大力的丫鬟。


    江祈愿看着春枝来来回回把东西搬走,满意地笑了笑。


    春枝不仅自己上手,还有条不紊地指挥着护卫,吩咐他们将东西搬去宋府。


    “切记走后门,小心点,不要被宋府的人惦记着。”


    宋府的宋诀湫:“?”


    江祈愿看了看空荡荡的库房,可惜道:“真可怜,这么大的库房,怎么就空空如也了能?”


    “连个守门的侍卫都没有?”


    那些侍卫早被处理了,他们一路上顺顺畅畅的。


    嬷嬷气急攻心,再加上臭袜子熏着,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宋诀湫倏然问她:“你之前怎么不把东西拿走?”


    原主是刁蛮,但是她被江容桂洗脑了,但她又不是原主,当然要把东西拿走了。


    江祈愿来到江府门口,还不忘演戏。


    “夫君,二婶对我也太好了吧!上次的嫁妆肯定是意外,今日二婶特地允了我去库房把嫁妆拿回来!”


    她温柔地牵着宋诀湫的手,再加上说话声很大,引来了很多路人。


    小说里的无脑吃瓜群众聚在了一起,又要开始传风言风语了。


    “夫君,你怎么不说话,不感动吗?”


    江祈愿天真烂漫地问道。


    宋诀湫扯着嘴角:“感动啊。”


    路人拉着江祈愿问清楚,还礼貌地换了称呼,不再直呼其名:“郡主啊,你抬着这么多东西出来是要干嘛?”


    江祈愿用帕子擦擦眼角,睫毛弯弯,喜悦又感动道。


    “大家都错怪二婶了,之前的嫁妆都是个误会,现在她让我去库房挑选嫁妆……”


    她不提还好,这一提众人又想起这事茬。


    明白人都知道,这是要亡羊补牢。


    江祈愿话没说全,给人留下一丝遐想,帕子挡着眼,匆匆离开。


    众人望着她的背影,又开始聊起之前的八卦,本来就无聊,难免成为闲聊话题。


    “郡主怎么跑的那般快?”


    “不知道。”


    江祈愿当然要跑快点了,要不然江容桂发现了,钱就拿不走了。


    “小姐,江夫人发现了该如何?”


    春枝还是不免担心。


    江祈愿一回宋府,想也没想,端起茶盏,悠闲地品着茶。


    茶香四溢,热气弥漫。她完全不在意。


    江容桂她不懂,但那群无脑群众她还是了若指掌的,再加上晓风阁的人煽风点火,这事不得闹的沸沸扬扬。


    无脑群众总不至于半点用处没有,他们是男女主爱情的粉丝,亦是她的黑粉,不如化敌为友,好好利用一番。


    “等着吧。”


    江容桂没多久得知此事。


    嬷嬷昏倒被人找到,她指着江祈愿离开的方向,咬牙切齿道:“那小贱人把东西都拿走了,快去追。”


    江悦儿正在湖边哭泣,闹哄哄的声音吵到她,她跑来看看,谁知道一过来就看到这一幕,听见嬷嬷说话,不可思议地瞪大双眼。


    “你说什么?什么东西?”


    她本来就憎恨江祈愿,听完来龙去脉,直接跑到门口大喊。


    “江祈愿你个小贱人!赶紧把东西还回来!”


    江容桂强撑着身子跟着她跑出门口。


    群众们刚刚还在讨论这件事,现在正是激烈的时候,他们一个个诧异地盯着江悦儿。


    江悦儿本是脾气暴躁之人,她根本没想多少,一听江祈愿把钱卷走,来不及多想这才跑出门口喊。


    一道道视线看向她,她才觉得不对。


    “唉,你说这江家大小姐怎么回事?怎么在门口骂人?”


    “对啊,奇怪。”


    “你们有所不知,这江家大小姐江悦儿本就跟郡主不对付……”


    江悦儿成了八卦对象,但那些人没太大声说话,她听不太清楚,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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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在窃窃私语,刻意放小了声音。


    “怎么个不对付法?”


    “江悦儿是庶出,后面才过继给江夫人,而郡主前几年还是大小姐,父亲立了军功,后来被封为郡主。身份天壤之别。”


    “听说江悦儿她心悦宋二少,没想到郡主阴差阳错嫁给了他……”


    “江悦儿一气之下打算跟顾少结亲,却不成想出了变故。”


    众人唏嘘不已。


    江悦儿竖起耳朵听到大概,吼道:“你们闭嘴!”


    她越是气急败坏,在别人眼里越是无理取闹。


    “切,江大小姐怎么如此不识好歹?我们也是为了她好,赶紧找个好人家嫁了吧,免得在一棵树上吊死。”


    江容桂依然是“贤妻良母”的做派:“你们怎么这样说悦儿!”


    她将江悦儿护在身后。


    江悦儿被她惯的无法无天:“娘,他们竟然那样说我!”


    “分明是江祈愿那小贱人把库房的东西都偷走了!”


    一个打扮普通的平头百姓上前开口:“郡主方才还说那是江夫人那些东西是补给她的嫁妆,这才没多久就翻脸不认人,说那是偷的了?”


    那人恶狠狠看着江悦儿,嘴角歪了歪,嘲讽拉满:“好歹也是大小姐,怎么张口闭口就是污言秽语,也不知道怎么教的。”


    这人就是江祈愿拜托晓风阁找来的人,故意混进人群引导无脑群众的。


    那群人一听,被牵着鼻子走。


    “对啊,刚才郡主是不是还在门口。”


    “我都看到她感动的哭了,还替江夫人说话来着。”


    “东西肯定是江夫人给她的,之前换的嫁妆,肯定要拿回来。”


    众人梳理好信息,对江府嗤之以鼻。


    “没想到江夫人是这样的人,给出去的东西还想让别人拿回去吗?”


    “郡主太可怜了,竟然摊上这样的人。”


    有偏激的人更是捡起地上的石头,望两人身上砸去。


    江容桂躲闪不及,石头砸在身上,她最看重容貌,吃痛地捂着脸,张嘴喊门口的侍卫,可惜无人回应,侍卫早被迷晕的。


    “来人呐!”


    两人死死护着头顶。


    往里望去不远处就躺着一个护卫,由于大门是敞开的,众人望过去恰好看见。


    江祈愿让春枝给人下的是昏睡的药,属性类似于现代的安眠药,春枝还特地把人放在阴凉处,调整好姿势。


    那护卫怀臂悠闲地躺在大树下,乍一看真像睡着似的。


    “竟然在偷懒!”


    江容桂气的牙痒痒。


    众人循着视线看过去。


    “那不是江府的护卫吗?怎么大白天不干活,在睡大觉。”


    江容桂无奈只能拉着江悦儿回府,两人把大门关上,心有余悸。


    江悦儿捂着被石头打中的手,上面青紫一片:“娘,我好疼。”


    “都怪江祈愿!”


    抢她的心上人,破坏她与顾公子的婚姻,现在还破坏她的名声。


    江容桂也深感诧异,怎么门口那么多人围着。


    她转念一想,一定是江祈愿搞的。


    一想到江大发“不问世事”,江容桂就来气,刚刚还拦着她喝酒,喝的醉醺醺就罢了,还让江祈愿有了可乘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