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 想让她早死,只管留下!

作品:《资本家少爷下放后,被杀猪匠媳妇宠麻了

    “妈,快让开,别挡道。春梅小产大出血,人快不行了!你快去烧一大锅热水,再找点干净的布块,快啊!”赵建国面色焦急地越过李素芬快步进了院里。


    啥?小产?大出血?


    突如其来的消息如同一个晴天霹雳,狠狠砸在李素芬的头顶上。


    她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干干净净,身体猛地晃了一下,差点瘫软在地上,幸好被眼疾手快的赵耀祖搀扶了一下。


    “老婆子,你可千万不能倒下去啊,现在全家都指着你呢!”赵耀祖紧张地打量着李素芬,见她只是脸色惨白,精神头不济些,旁的也没什么,悬着的心微微松懈下来。


    李素芬猛地攥着赵耀祖的衣袖,瞪大双眸不可置信地问:“老头子,你和我说实话,春梅真的……”小产?


    后面两个字,李素芬嘴唇动了动,压根说不出口。


    她根本不敢往下想,只是跟着出去了一趟,刚才还活蹦乱跳的儿媳妇,再回来时是被抬着回来的。


    一同带来的,还有儿媳妇怀孕了,和小产了、大出血的灭顶噩耗。


    她是过来人,是女人,心里最清楚不过。


    一个小产足以让女人落下病根,更何况是大出血,命悬一线!


    那简直是在耗人根基,掏空身体的元气!


    “春梅……她本来身子骨就虚寒,一直不太好怀孕,这些年一直喝着药调理着。好不容易怀上,怎么……怎么就这么不小心?”想到以后,李素芬愁容满面:“现在再经历流产大出血,往后只怕更不好怀孕。建……建国以后可咋办?难道咱们赵家的血脉真的要断了?”


    院里人来人往,这种话被人听到传出去,他们赵家的脸面往哪放?


    “行了,这种晦气话以后再说。”赵耀祖没好气地瞪了李素芬一眼,张口厉声提醒:“建国刚才嘱咐你的话没听见?让你赶紧烧一大锅热水,再找些干净柔软布块!你还愣着干啥?还不赶紧去!”


    听着他的吼声,李素芬肩膀瑟缩了一下,哀怨地瞪了眼进进出出的西屋,一跺脚,转身进灶房里忙活。


    赵建国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把春梅从门板抱到床上,尽管他已经很小心谨慎,手刚从她身下抽出来,一股暗红的血迹不受控制地再度涌出来。


    “姜婉!姜婉大夫,春梅……春梅又流血了!你快来看看要怎么办才好!”赵建国声音骤然拔高,黝黑的脸庞布满了恐慌。


    姜婉以极快的速度冲上前,众人只觉得眼前一花。


    下一瞬,她手腕翻飞,动作精准。


    呼吸之间,春梅露在外面的头顶和胳膊上已经扎满了密密麻麻的银针,针尾微微颤动,散发出凛冽的光芒。


    好奇跟过来看热闹的石杨村乡亲们瞧见这一幕,个个脸上满是惊骇和敬畏,交头接耳地窃窃私语着。


    “咱们村何时出了一个针灸这么厉害的姑娘?瞧着面生得很,不是咱们石杨村的人吧?”


    “这姑娘胆子真大!这么多明晃晃的针扎下去,我看着都头皮发麻,她竟然连眼皮都不眨一下。”


    “这人我知道,是石坪村的人。今天在河滩上,就是她出手,几针下去,春梅哗哗流的血就止住了,不然春梅根本撑不到现在。”


    一番话引得周围响起一片惊呼和唏嘘。


    得知这里有个出神入化的针灸大夫,不少闻讯赶来的乡亲们都挤在原本不甚宽敞的西屋,房间里站满了人,连转身的空隙都没有。


    “赵建国,眼下正是春梅治病的关键时刻,需要绝对安静,你们都出去,把门带上。”姜婉的话如同逐客令,原本西屋挤作一团的乡亲们互相对视一眼,面面相觑。


    “还愣着干啥?没听见姜婉大夫说的话?快点出去,别堵在这里!”赵建国哑着嗓子驱赶众人。


    等人都走光了,赵建国脸上多了几分讨好的笑容:“姜婉大夫,我……我能不能留下来帮忙?你放心,我一定会保持安静,绝不会拖你后腿!”


    “不用。”姜婉头也未抬,声音冷的没有一丝波澜:“我已经有帮手了。”


    赵建国下意识地瞥向姜婉身旁,相貌十分俊朗的男人,无力地张了张嘴。


    “把热水和干净的布拿进来后,你们都出去,帮我把门带上,不管中途发生什么事,没有我的允许,一律不准人进来!”姜婉沉声吩咐,伸手探向其脉搏。


    “放心,只要有我在,绝不会让任何人进来打扰你!”傅斯年爽快地点头应声。


    屋门开合之间,姜婉所需的东西全都放在房间里。


    赵建国嘴巴动了动,刚想出声哀求,傅斯年上前一步,不由分说地握着他的胳膊往外带:“走,我们去外面等,也是一样的。”


    咯吱一声,房门被关上,将所有的焦灼和不安隔绝在外,傅斯年挺拔如松的身影牢牢守在门口,寸步不让。


    “你把我拉出来干啥?我再求求她,兴许她就同意我留下来陪着春梅。”赵建国不满地抱怨。


    “要是想让她早点死,你只管留!”


    赵建国浑身的怒火‘轰’地一下,全往头顶汇聚,目眦欲裂地瞪着傅斯年:“你会不会说人话?”


    “难道我说错了?她看病不喜欢外人在场,你偏要执意留下,万一导致她分心,下手扎针时没轻没重,这后果是你来承担!”傅斯年毫不留情,眼神锐利,说出的话字字诛心。


    赵建国往后踉跄了几步,浑身的力气仿佛瞬间被抽空,挺拔的脊梁骤然佝偻下去,背靠着土墙,才勉强支撑住摇摇欲坠的身体。


    一门之隔的屋内,姜婉对墙外的争吵浑然不觉。


    她所有的心神高度汇聚在指尖之下。


    没了外人在场,姜婉利索地将春梅腰腹处的衣服褪去,露出苍白而冰凉的小腹。


    粗粗一数,十来根银针扎在上面,姜婉的指尖时而轻捻,时而快速弹过针尾。


    她全神贯注,直到春梅身下干净柔软的布块上,缓缓渗出一块黑红色,略显黏稠的淤血,姜婉嘴角微微上扬,露出几分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