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第 16 章
作品:《和竹马一起穿书后》 韩逾白接到消息时,正忙着一个活儿的收尾,忙了一整天终于丢给了甲方,对方打款到账上时,才意识到晚饭没吃。
微信震了震,孟业执说家政公司帮他联系好了,明天上门行不行。
B:【行。】
发完这段,才看见路临初至少给他20条未读。
“……”
在这边的时间久了,习惯了工作时间把手机屏蔽,完全忘记自己不再是一个人。
B:【接了一个活儿才结束。】
B:【没看见,要不要出来吃夜宵。】
一直没收到回复。他正准备打过去电话,陌生来电忽如其来,韩逾白按了接听键。
当听见韩研那装模作样屌丝声,念出路临初的名字时,并说出那段话时,韩逾白太阳穴跳了又跳。
不知道是谁给她的勇气,能肆无忌惮说出这种话。
韩逾白几乎同时站起身,揣上机车钥匙。
-
韩研挂断电话后,路临初顿时陷入了局促。
如果她的目光带电,差不多能劈死面前这人。
路临初:【你别来了。我要走了。】
没回复。
打电话。
不接。
她合理怀疑这人已经出发了。
好烦哦。
她都准备走了。
忽然给她来这么一遭,那她现在是走还不是不走。
不走的话得和这俩男主角待在一起,她不是很情愿。
走的话,就会和韩逾白错过。
“他听起来有点生气的样子呢,”韩研目的达到,又恢复成笑眯眯的样子,“你不要害怕,大家都是兄妹,哥哥都会保护你的。”
他是不是生气路临初不知道,但她知道旁边的韩鄞差不多快要气死了。一而再受辱,肯定不会再对她有任何想法了吧?
她有信心,韩鄞和韩研在小说中喜欢的是原女主那高洁和倔强的灵魂,不是她这种张嘴就来的社畜。紧迫感顿时就少了很多。
知道韩逾白马上就到。
路临初胆子大了,选了个角落等待。
“来一杯特调吗?”韩研推来一杯,还解释了一下,“放心,酒精度数很低的。”
她撩了下袖口,端起来,闻了下味道。
酒精味很淡,这人没撒谎。
韩研见她没拒绝,又观察到她颇为熟手的姿态,有点怀疑自己的眼神。
“我敬你?”韩研说。
不知道对方是否没安好心,路临初很淡定地笑了笑,心想小朋友,如果你想灌一个社畜的酒,那你的算盘就打错了。
姐姐多少混过商务酒局,就你那细皮嫩肉的样子,除非天赋异禀,能比得过社会上那些不要脸的男人?
“光喝酒多没意思呀?”
路临初说:“要不一起玩游戏,玩输的再喝。”
韩研诧异地挑了挑眉:“你还会玩游戏?”
她随口说了几种。
就这几种,她有信心,没遭过社会毒打的小朋友估计都没听过。
果然,两位坐在对面的男主同时沉默了片刻,韩研率先哈哈大笑,看她的样子,仿佛在看一个十分新奇的东西。
余光瞥见韩鄞明显嫌弃又冷漠的目光。顿时想起来小说中这位男主每次在床上,一面那样人家,一面看着别人圣洁的面容,心里揣着血缘的禁忌,又爱得不行。
他好像很不喜欢这种场所。
很好。
他既然不喜欢,那她又能继续了。
路临初抽出一副扑克牌,从指尖转向手心,双指捏住,又转回手背。整个过程非常连贯漂亮,看得韩研眨了眨眼。
“韩逾白也常这样转。”
硬币,校园卡,签字笔,都没逃过他的掌心。韩研有印象:“他连这个也教你了?”
“不一定是谁教谁。”
路临初笑了笑,心想这狗东西的手哪有她手巧,当初可是练了半个月,才学到了路老师那么一点点风采。
“浮夸。”韩鄞在一旁评价。
路临初看了他一眼:“你参与吗?”
韩鄞:“不好意思,没他帅没他好没他d……的我,不玩这些东西。”
你还怪阴阳呢。
路临初瘪了瘪嘴,懒得管他,转头给韩研讲规则。
不愧是混迹酒吧的老渣男,很聪明,学得很快。一把上手,然后连续输了三局。
路临初将酒杯推过去,平静道:“喝。”
韩研劲儿上来了,不服输,于是又跪了两局。
路临初:“喝吧。”
韩鄞终于看不下去了,嫌弃韩研蠢:“这里就不该这样喊,你到底有没有脑子。”
“你有脑子,你来?”
于是韩鄞也加入。
路临初:……玩个游戏而已,怎么也有种1v2的错觉……这世界没救了。
学霸的脑子终归和普通人不一样。
让她想起当初和韩逾白两个人玩这场游戏,她开始也是连续胜利,颇为自信。
但很快被他摸准规律,就一直在输。
韩鄞加入后,路临初被迫喝了几杯。
她看了看时间,想着韩逾白也该来了,再撑几局不是问题。
“初妹妹。”
韩研撑着脑袋,丹凤眼微微上扬,“这杯是你的。”
“哦。”
她接过,正准备送入口中,下一瞬,一只手从身后探入,将色彩艳丽的液体倒入烟灰缸。
酒杯“砰”的一声,被重重地磕在岩板上。
路临初内心一喜,抬头,头顶几乎撞上韩逾白的下颚。
他穿了一身简单的黑色家居服,出门的时候没来得及换。柔顺的黑发搭在深邃的眼眸上,高挺的鼻梁和紧绷的嘴唇,衬得脸颊轮廓格外锋利。
“哟。”韩研一笑,“终于舍得见面了,现在在校外见你一面可真难。还以为你也受到遗传,在外面有另外一个家。”
这话在暗讽韩逾白母亲“小三”的事。
但后者似乎并不为所动。
“得来一趟啊。” 韩逾白立直了身体,居高临下,“这不来看看你有没有自知之明,叫一声爸爸听。”
“……”
韩研一下子站起来,差点又要拎对方的衣领。
谁知用力过猛,膝盖不小心被桌角撞了一下,疼得他弯下上半身,直接对着韩逾白的方向鞠了大躬。
“哎。好儿子。”
韩逾白冷笑了声,“何必行此大礼。”
韩研:艹!!
韩鄞:“……”
没眼看。
路临初:“……”
你说你惹他干嘛。
正看热闹,韩逾白低下头,目光对上她:“还不走。”
她跟着站了起来。
韩研开口:“韩逾白,父亲快要回来了,你每天都不在家,等着吧。”
路临初:原著的韩逾白可能还要怕一怕,现在这个,可能真的不怕。
不怕的韩逾白走在前面,路临初迈着小碎步跟在后面,差点没跟上。
他又停下脚步,反手抓住她的胳膊。
这一动作堪称亲密,落在卡座两兄弟的眼底,竟同时觉得有点刺眼。
“大哥。”
“说。”
“我确定了,他对路临初有意思。”
“哦?”韩鄞看着他,“所以呢,你想做什么。”
“多刺激,多禁忌啊。”韩研笑了笑,“不晓得被父亲知道了,会发生什么。”
-
从“lasting”出来后,整个过程发生得有点快。
韩逾白的步伐有点快,骑车的速度也有点快。
她甚至还没报上自家的地址,就被他拉进了出租房。
拉得手腕发疼,小腿发酸。大风刚才呼呼刮她脑门,导致原本没有影响的酒精发挥了作用,此刻还有小晕。
“小白。”
路临初一进门就直接靠在他胳膊上。
韩逾白动作一顿,然后闻到了一股明显的酒味。
“你喝了多少。”
“没多少呀。”
“这叫没多少?要不要听听你之前在说什么?”
“……”
虽然那不是她喝酒后说出的话,但路临初多少有点心虚:“反正,我也是维护你的面子。”
韩逾白:“……”
“我办事,你放心。”
“…………”
韩逾白双眸一闭,差点发火:“路,音。你知不知道你一个人在那种地方说出那种话,如果是两个心怀不轨或者心理变态的人……”
好了知道了,她不想听他的碎碎念,踮起脚尖伸出手,捂住他的唇。
身体撞了上来,毫无顾忌与他贴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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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逾白在她的掌心下,忽然就闻到一股熟悉的、久违的异香。
路临初:“我喝酒你放心,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我们一起玩游戏,都是他们输,我很厉害的,你也知道吧小白。”
她这样说着,带了些骄傲的语气,瞳孔明亮而澄澈。
他知道她在说现实世界的事,脑海中便不由自主浮现出当时的画面。
夏季嫌热,两人穿着短裤短袖,隔着一张矮小的桌子,彼此之间放了几瓶啤酒。
她赢了游戏,双臂撑在桌面上,高兴地为他倒酒。
穿旧的T恤领口下滑,露出一双白净而圆润的肌肤,鼓动跳跃。
那一瞬间,血液瞬间冲上他的大脑。
“小白。”
韩逾白回过神,感受到胳膊接触到的,过于柔软的弧度。
低咒一声。
有些画面不能回忆,他的身体又开始不对劲。
又来了。
韩逾白开始头大。
这些天两人刚相认,在他刻意避免下,几乎快要遗忘。
这玩意儿之前在一个陌生女人的身上,只会让他烦躁和愤怒。
如今。
知道这个陌生的女人就是她。
那就是双重刺激。
不行。
韩逾白深吸一口气,将她推开后,摁在了客厅的电竞椅上。
“口渴吗?”他问。
“有点。”她答。
“自己去倒。”
“……”
狗子啊,你说的是人话吗。
“骑车出了汗,身上又有酒味,我要去洗个澡。”
嗯?
今天天气很热吗?
她身上还好吧?
也没那么重的酒味吧。
见他快速走进卧室的身影,路临初扣了扣后脑勺,有点没想通。
自己去冰箱拿了瓶饮料,路临初百无聊赖坐在他电竞椅上转了转,一会儿,又走马观花地视察了他的房间。
很无聊,她拿出手机。
立马没电了……
记得韩逾白卧室里有充电器,都是睡过同一张床的关系了,路临初直接起身,推开了卧室的门。
哗啦啦的水声已经停下。
主卧的浴室亮着白光,磨砂门透出隐约的身影。
充电器被放在床头柜上,离浴室的门非常近。
她走了过去的同时,门应声而开。
室内没有热气,温度甚至比屋内还要低几度。少年的肌肤白得发光,薄薄的肌肉蹦在双臂和腹部,勾勒出清晰分明的线条。没擦干净的水渍从发丝低落,恰好落在面前的红点上,像蒸熟的——
路临初一转头便遭受如此直白的□□冲击,淡定的脸色刷得一下就红了。
韩逾白也是一愣。
刚洗过凉水的身体,顷刻间重获了热值。
“……”
太棒了。
白洗了。
更可怕的是,路临初一时间也不知道做如何反应,不由自主地吞咽了好几口唾沫。
“你,你干嘛不穿衣服……”
都说嗅觉留存的记忆远比视觉更加深远,异香再次凶猛地萦绕,混合着酒精,覆灭般将人笼罩。
韩逾白单手撑了一下门框,屏住了呼吸。
诡异的冲击感与异样像潮水一般向他涌来。
无数的声音在他脑海里开始叫嚣,竟渐渐组合成一段能听懂的话——
【韩逾白看着这位从小就熟悉的人。心里开始胡思乱想——她对你很好,从小便对你无限好。】
【你一直觉得自己喜欢她,却不够格。但什么是够格?是韩家那两个衣冠禽兽吗?】
【她现在就在你面前,只有两个人的房间,只有彼此呼吸。你可以释放你的欲望,她不会怪你,也不会有人发现。】
【想到此,韩逾白动了起来,在少女吃惊的目光下,伸出手将人拽了过来,同时拉掉身下的浴巾——两人的身影纠缠在沾满雾气的门上,韩逾白看着身下的人,狠狠地吻了上去。】
韩逾白:?
他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将手放在了浴巾上,而另一只手,滚烫又用力地抓在懵然和震惊的路临初手腕上。
动作几乎就与脑海中的声音画面重合。
眼看着,就要进行到最后一句。
韩逾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