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 作死的表现
作品:《拿命跟秦始皇玩梗》 在她那日与嬴政提过自己想被封侯开始,嬴政就在暗中筹备了,而好不容易等到了一个好时机,宣瑾却陷入了昏睡,他就只能继续等着了。
这些年,他其实是不怎么关心宣瑾的官服的,只是起初吩咐过衣局做她的衣服,做好的会直接送到他面前,他就想着反正秦国也不缺那点布料,每年给她做几件又怎么了,等她醒来总能穿上的。
就这样,在那个柜子里面堆下了数十件衣服,每件衣服都见证着秦国的发展,都有着旧时代的记忆。
炉子里的碳呼呼地烧着,屋内的暖气很足,厚重的门帘挡住了外面的寒风,但却并未达到让人出汗的程度,可宣瑾却冒了汗。
“这……这不合适吧……”她猛地抽回了手,指甲扣在手心里,抬眼看着他,“毕竟诏书还未发下,我……我不能穿。”尽管那欲望已经大到无法压制,可宣瑾还是保存了最后一丝理性。
这不是给嬴政压力吗?万一他现在不想了封她为侯了呢?圣旨还没下,她不能穿。
“哎,你这人真是……”温若锦噘着嘴,“真是太别扭了,你这脾气可得改改……但我可不是嫌弃你啊。”他刚吐槽完就又后悔了,心说他没事说她干啥,人家好不容易醒来的。
宣瑾应付式地笑着,她并不在意这些话,然而却忽然听见了一声大笑,她疑惑地看温若锦,心说他难道吃了什么嘻嘻屁吗?
可他竟持续笑了五秒钟,她好奇地凝视着他问:“你笑什么?这很好笑吗?”
温若锦摇头:“是啊,你知道我想到了什么吗?”
宣瑾一头雾水,她怎么会知道啊!他这人总是莫名其妙的!
“你有没有感觉刚才的一幕很像历史著名场面,黄袍加身?”他指着她,“你就像那赵匡胤,扭扭捏捏,对着这黄袍左推又推的,而我就像那要给他穿黄袍的将士,劝着你要穿,唯一不一样的是,你还挺坚定,竟然没被诱惑!”
宣瑾无语地笑了两声:“我看你是红豆吃多了,相思吧?”
温若锦郑重其事地咳嗽了一下,“哪有?你莫要胡说。”
她妥协地点了下头,说“好好好,我不说了不说了。”
温若锦霎时觉得这个人好相处多了,按照以前她肯定会白他一眼的,而她刚才并没有,那就证明他还可以继续作。
紧接着,他等来了继续作的机会。
她问:“你做了什么官啊?”
温若锦挺直腰板回答道:“我现在是丞相。”
“做了丞相了?!”宣瑾两眼放光,她再次将他上下打量了一番,“你太厉害了!”
温若锦被夸得爽到了,嘴角上扬到了太阳穴,刚要说些什么,却又忽然闭了嘴,因为他想到,现在好像不适合跟她讲自己的升官之路,她一定会因此想“哎要是我这六年没睡就好了”,所以他还是决定闭口不提。
这六年里,朝臣们见着他的官位越来越高,顶多是送点礼物,外加恭贺一下,也有人想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进而对他生出了讨教之意,可他知道,这是官场上的常见场景,这些人没有一个是真心的,他们只是想借着谈话与他亲近些。
他讨厌这种情况,所以他常会闭口不谈,升官的喜悦无人分享,他就只能坐在楼阁之上喝着酒,对着月亮诉说。
那时他就能看到宣瑾出现在自己对面,问他发生了什么,而他则会将所有话吐槽给她,酒醒之后他才发现对面根本没人,那是一个很空的椅子,空了六年的椅子,但从没落过灰。
宣瑾皱了皱眉,“啧”了一声,“你想说就说呀,我很想听的,真的你说吧。”
话落,温若锦眼睛炯炯有神地看着她,心说这可是你让我说的,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既然你诚心诚意的发问了,那我就大发慈悲的告诉你。”他一副狗子的模样说,显得非常欠揍。
宣瑾实在忍不下去了,抄起手边的杯就要抡死他,温若锦像是提前预判到自己有危险了一样,飞速地躲开,对着她满是求饶的道:“别啊别啊,我瞎说的。”
她却仍旧笑着,指着他刚才坐的椅子说:“坐回来。”
明明只是普通三个字,温若锦却听出了自己命不久矣的感觉,他有一种想逃却逃不掉的命苦感。
他在心里安慰着自己:没事的,一个杯子而已,砸不死,要是这会儿跑了,那多没面子,以后还怎么见她。
所以他紧张地咽了口口水,颤颤巍巍地坐了回去,就见宣瑾又抄起杯子,简直是要砸死他的架势,他赶紧抱头闭眼,一副弱小的样子。
然而等了两秒,还没等到杯子落下,就小心翼翼地睁开眼,看见那杯停留在空中宣瑾,而她举杯的姿势特别像自由女神像,可他不能说,说了今天就是他的祭日,所以他紧紧地闭住了嘴。
“你就打算这么给我讲解?”宣瑾把杯子放回原位,“你真是太有活力了,难道这就是男人至死是少年的定律?”
温若锦狠狠一点头:“没错!你没听说过吗?不应该呀,那你肯定不知道男人心理学和儿童心理学,这两个东西讲的是一样的,如果你想更深入地了解男人,那只需要多读一门《犯罪心理学》就好了!”
宣瑾:“我现在有种想犯罪的冲动,我感觉法律已经阻止不了我了。”她觉得那个杯再拿起来也不是什么特别难的事,朝他的头砸下去就更简单了,就像砸西瓜那样,让他瞬间爆汁,血溅当场。
“不行,忍住!”温若锦拍了拍她的胳膊,“莫气莫气。”他试图用这个方法捋顺她炸起的毛。
“起开!”宣瑾一把甩开,“你到底能不能好好讲了?咱们还能不能愉快地沟通了?”
温若锦:“非常能!”
接着,他把椅子往她这里挪了挪,声音特别小地说:“不是我吹啊,我确实帮了嬴政很多,他不给我升官,岂不是说不过去?”
“啊当然了,我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小不是因为我心虚,是因为怕有人借题发挥。”
宣瑾点头,这句话算是正经,好歹他也是做了高官的人,有些话自然是不能明说的。
“譬如呢?”她问。
“譬如我设定了治田令、征兵令、赋税令,拢共就这三个,我一一跟你说。”他喘了口气,似乎要说个几千字的论文出来。
“这治田令的内容规定,农民种地只需要将五分之一的钱交给地主,五分之二交给朝廷,剩下的留给自己,违者流放一千里,这调动了很多人的积极性,再加上颁布后期有新穿越者的帮助,秦国的粮库很快充盈了起来。”
“有了粮食,百姓就能过得好了,遇到天灾啊什么的,就能够充分应对了,也无需像电视剧里一样,连赈灾粮食都交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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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施行的时候确实遇到了很多问题,可好在都被我解决了,这一切都归功于我这个人很有识人能力,跟随我的人都是有大抱负的平民或寒门,他们感谢我给他们一个机会,让他们能够有资格站在权贵对面,自然会为我办事。”
“秦国的世家大族很多,起初这个法令遭到了他们的严词反对,可我一人舌战群儒,将他们骂的无地自容,还暗中给他们下绊子,就连挑拨离间这种事我也做过,目的就是为了让原本抱成一团的贵族彼此有嫌隙,”
“结果他们真的经不起挑唆,被我三言两语说的分道扬镳了,而我就在这个时机赶紧推行治田令,又因有嬴政的协助,才得以实施得还不错。”
宣瑾点头,“那秦国的百姓现在都能吃得起饭了吗?”
温若锦静了三秒,面露难色地说:“不能,我还没有那个本事,不过现在的局面已经很好了,至少很多人不用饿死荒野了。”
“是我问错了,人人吃饱饭那是未来的事,我不应当这么问的,你不要介怀这个问题,我知道你已经尽力了,没事的。”宣瑾拍了拍他的肩膀来安慰他。
温若锦将大手盖在她的手上,轻柔了一下,“嗯”了两声。
“对了,闵嬷嬷还好吗?”
“她……前年就去世了,可惜没能见你最后一面……”温若锦没想到她的话题会转移得这么快,一下转到了他最不想告诉她的事上。
“啊?”
宣瑾觉得这个回答实在是震耳欲聋,她的视线甚至因此而变得恍惚,看什么都不真切,眼前浮现出几幅画面,都是她与闵嬷嬷相处的时光。
那年是闵嬷嬷在不知不觉中帮了她,成了她在这深宫之内的唯一朋友,教她认甲骨文,陪着她度过每一个很长的深夜。
这些仿佛都是上个世纪发生的事了,可现在回想起来,竟觉得昨日刚发生。
眼泪不由自主的从眼角落下,温若锦心说不好,赶紧给她拿了手帕,轻轻地擦拭着,暗自在心里责怪自己不该直接告诉她。
“她走的时候……好吗?”宣瑾泪眼汪汪地看他。
“好,是我去送她的。”温若锦柔声回答着,“我告诉她你还活在世上,只是有事情耽搁了,不能回来送她,可我说我会照顾好你,让她放心走,她这才闭上了眼睛。”
宣瑾离开前就已为闵月安排了服侍的人,可她还是不放心,便嘱咐他要多关照一下她,而温若锦原本是与闵月不熟的,可他又想着,在宫外宣瑾没有可以信的人了,他就答应了下来。
后期闵月病重,他也常去照料,陪她聊天,毕竟受人之托,自然应当有始有终。
“谢谢……”宣瑾哽咽地说,将他的手帕拿了过来,自己擦拭着。
“你我之间,何须道谢?我还怕你怪我没有照顾好她呢……”
“不会。”她当即否定了他,要说别人能骗她,那可能是真的,可若这个人是温若锦,那则不可能,他这个人虽然嘴上不着调,可办事效率很高的。
温若锦有被这两个字打动,心里暖暖的,就像喝了感冒灵……额倒也不是,他怎么还打起广告来了,这会儿是胡思乱想的时候吗!
“你继续说吧,我还要听。”眼泪被她憋了回去,可眼睛仍旧湿润着,她的背也微驼,全靠放在桌子上的两只手撑着,这显得她此刻脆弱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