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 第 45 章

作品:《被迫当了哪吒的灵宠后

    “我不能在此地久留,需要尽快回到观音菩萨身旁。”木咤给了白檀儿一把钥匙,“回业火殿,等哪吒回来。”


    “有什么话让我带给他吗?”


    白檀儿眼含泪水:“我一定会等他回来。”


    木吒驾云离开,独留白檀儿一人。


    殿内静得落针可闻,莲花小床就摆在殿角,桌子上烛台静静的放着,泉水仍在汩汩冒着凉气,水汽氤氲中……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


    只是这熟悉的地方少了最熟悉的人。


    眼泪毫无预兆地砸下来,落在泉水中溅起细小的涟漪,她慌忙用袖口去擦,可泪腺像是被泉眼的水汽泡开了,越擦越多,最后竟蹲在泉边,一抽一抽地哭出声来。


    她不知道哪吒什么时候能回来,要付出多少代价?


    但是无论如何她得守着,等他回来。


    哭够了,白檀儿抹掉脸上的泪痕,伸手掬了捧泉水洗了把脸。


    她望着殿内落了灰尘,她,找来了扫帚和抹布,从殿门开始,一点点清扫。


    当她提着水桶走到殿门口,准备清洗门前的石阶时,一阵沉重的脚步声突然从传来。


    白檀儿猛地抬头,只见云层分开处,一道身着铠甲的身影正快步走来,鎏金的盔甲在阳光下泛着冷光,手中托着玲珑宝塔。


    托塔李天王怎么突然来了?


    她下意识想躲,可双脚像被钉在了原地。


    从前有哪吒护着,可现在,哪吒不在这里,她只是一只没了庇护的小老鼠,连逃跑的法力都没有。


    李靖已经走到了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他的眼神锐利如刀,扫过她沾着灰尘的裙摆,扫过她手里的水桶,最后落在她发白的脸上。


    “见过天王殿下……”她的头埋得低低的,心脏狂跳着。


    可预想中的斥责没有落下。李靖的目光掠过她身后收拾得干干净净的业火殿,塔身在他掌心轻轻转动了一下,语气竟缓和了些:“哪吒闯下大祸,如今身陷囹圄,你留在这里,不妥。”


    白檀儿猛地抬头,眼里满是错愕:“不妥?可这里是……”


    “这里是天庭。”李靖打断她的话,“他违了天条,你作为从犯也犯了天条,他有意保你,你留在这里,只会让众仙记起他的过错,于他无益,于你更无益。”


    白檀儿的心一点点沉下去。


    她懂了,李靖不是要杀她,是要赶她走。可她走了,哪吒回来时找不到她,该多着急?


    “天王殿下,我……我想等哪吒回来。”她的声音带着哀求,眼眶又红了,“我就守在这里,不出去惹事,只求能等他回来……”


    “等不到了。”李靖的话像一把锤子,狠狠砸在她心上,“你必须立刻走。”


    “天庭对哪吒的惩罚还未定下来,你在这里难不成是想要给他加重刑罚吗?”


    白檀儿被怼的哑口无言。


    “你救过哪吒,这份情,我记着。”他缓缓开口,“我给你两条路,你不走,我派人送你去妖界,你自己走,我可以认你为义女,日后若遇危难,可凭令牌唤我庇护。”


    白檀儿愣住了。认李靖做义父?她从未想过这样的事。李靖是哪吒的父亲,若她认了义父,便是哪吒的义妹?


    可白檀儿不想离开,不想食言,然而,李天王的话没有错,他呆在这里必然会加重哪吒的惩罚。


    “小女愿意认天王殿下做义父。”她咬了咬下唇,屈膝跪在地上,额头抵着冰凉的石阶,“义父在上,请受小女一拜。”


    李靖从袖中取出一枚青铜令牌,正面刻着一个遒劲的“李”字,“拿着这个。”


    他将令牌递到她手中,“凡间不比天庭,亦不比妖界,人心复杂,妖邪也多。若遇危险,捏碎令牌,我虽不能即刻赶到,却也能保你周全。”


    白檀儿双手接过令牌,指尖微微颤抖。


    “多些义父。”


    “收拾收拾吧,我在殿外等你。”李靖说完,便转身走出了殿门,。


    白檀儿握着令牌回到殿内,看着空荡荡的殿宇,心里像被掏走了一块。


    她的东西不多,只有几件换洗衣物


    ,包袱很快就收拾好了,小小的一个,提在手里轻得很。


    可她还是舍不得走,又在殿内转了一圈。


    “哪吒,我走了。”她对着天空轻声说,声音细若蚊蚋。


    风从殿门吹进来,卷起她的裙摆,像是在回应她的话。她最后看了一眼业火殿,转身提着包袱走了出去。


    殿外,李靖正背对着她站着,“走吧。”


    白檀儿跟着李靖往云端走,每走一步,都忍不住回头望一眼业火殿。


    那座朱红的殿宇渐渐变小,最后缩成一个模糊的红点,消失在云海深处。


    “下界之后换一个身份,不要再提起你的曾经明白吗?”


    “明白。”白檀儿心中苦涩,不光是因为她要离开天庭,无法实现等待哪吒的诺言,还因为李天王让她换一个身份,这也意味着不能回鼠族,需要一个人在外孤身漂泊。


    风卷着山间的落叶,打在她单薄的衣摆上,带着深秋的凉意。她低头看了看手里的小包袱,又摸了摸怀中的青铜令牌,从这一刻起,她不再是业火殿里被哪吒护着的小老鼠,而是要在凡间独自活下去的妖了。


    她不知道该往哪里去。


    李靖只说送她到凡间边界,往后的路要自己走,沿着崎岖的山路漫无目的地走,脚下的石子硌得鞋底发疼,肚子也渐渐饿了起来。


    不知走了多久,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她爬上一道山梁,低头往下看,只见山脚下立着一块半埋在土里的石碑,碑上刻着三个大字,风吹雨打后字迹早已斑驳,勉强能辨认出是“陷空山”。


    这名字听着便透着股荒凉,可山脚下的树林却长得茂密,枝桠间挂着不少红彤彤的野果。


    “先找些果子填肚子再说。”白檀儿拍了拍肚子,顺着山梁往下走。她刚走到果树下,伸手要摘果子,忽然听见身后的草丛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紧接着三道黑影“噌”地窜了出来,挡在了她面前。


    那是三只狼妖,看模样不过是刚化形不久,身上还留着不少狼的特征——耳朵尖尖的,指尖带着锋利的爪子,说话时牙齿缝里还漏着粗气。


    为首的那只狼妖个头高些,瞪着铜铃大的眼睛,叉着腰喊道:“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另外两只狼妖也跟着起哄,一个挥着爪子嚷嚷:“快把你身上的包袱交出来!不然别怪我们对你不客气!”另一个则龇着牙,做出凶狠的样子,可那双滴溜溜转的眼睛,却暴露了他心里的慌张。


    她虽只是只鼠妖,可在天庭待了这些年,跟着哪吒打了几场硬仗,自己的修为提高不少,对付几只低等狼妖,简直是易如反掌。


    她原本不想惹事,只想安安静静摘些果子就走,可这三只狼妖偏偏凑了上来。


    “买路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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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檀儿歪着头,故意装出害怕的样子,声音细细的,“我……我没有钱啊,只有一个小包袱,里面都是些换洗衣物……”


    “少废话!”为首的狼妖以为她真的怕了,往前迈了一步,爪子几乎要碰到她的包袱,“没有钱就把包袱留下!不然我们就……”


    他的话还没说完,白檀儿忽然动了。只见她身形一晃,像一道影子似的绕到狼妖身后,伸出手指轻轻在他背上一点。那狼妖只觉得后颈一麻,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半天爬不起来。另外两只狼妖见状,吓得往后退了两步,可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白檀儿已经跳到他们面前,左右手各拎起一只,像提小鸡似的把他们提离了地面。


    “你们刚才说,要对我不客气?”白檀儿的声音依旧轻柔,可眼神里却多了几分冷意。


    两只狼妖吓得魂飞魄散,手脚乱蹬着,嘴里不停喊着“饶命”。


    为首的狼妖趴在地上,抬头看着白檀儿,眼里满是惊恐。


    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小姑娘,竟然有这么强的法力。


    白檀儿松开手,任由那两只狼妖摔在地上,然后蹲下身,看着为首的狼妖,语气平静地问:“我问你,这陷空山,是谁的地盘?”


    狼妖连忙爬起来,恭恭敬敬地回答:“回……回大人的话,这陷空山,是……是有山大王的。”


    “哦?山大王?”白檀儿挑了挑眉,又问,“那你说说,现在这陷空山里,谁是大王?”


    狼妖愣了一下,下意识地指了指自己:“是……是小的啊!小的就是这陷空山的山大王!”


    “噗嗤——”白檀儿忍不住笑出声来。


    她上下打量着眼前这只狼妖,浑身的衣服破破烂烂,脸上还沾着泥土,连站都站不稳,竟然也敢称山大王。“就你?”


    狼妖被她说得脸涨得通红,却不敢反驳,只能低着头。


    白檀儿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目光扫过三只狼妖,一字一句地说:“从今天起,这陷空山的大王,是我。你们三个,以后就跟着我,听我的吩咐,明白吗?”


    三只狼妖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无奈。他们打不过白檀儿,只能乖乖听话。


    为首的狼妖连忙点头:“明白!明白!以后您就是我们的大王!小的们都听您的!”


    另外两只狼妖也跟着附和,嘴里不停喊着“大王”。


    白檀儿满意地点了点头,又问:“你们住在何处?带我去看看你们的洞府。”


    “是是是!大王这边请!”为首的狼妖连忙站起身,弓着腰在前面带路。


    三只狼妖领着白檀儿往山林深处走,大约走了半柱香的功夫,来到一处山壁前。只见山壁上有一个黑漆漆的洞口,洞口堆满了枯枝败叶,还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腥气。


    “大王,这就是我们的洞府了。”为首的狼妖指着洞口。


    白檀儿皱了皱眉,走到洞口往里看了看。洞里黑漆漆的,只能隐约看到地面上凿了几个土坑,坑边堆着些干草,显然是他们睡觉的地方。


    “这就是你们的洞府?”白檀儿的声音冷了下来,原本想捡一个现成的住处,如今看来这方法行不通。


    三只狼妖吓得连忙低下头,不敢说话。为首的狼妖小声解释:“大王,我们……我们法力低微,只能找到这样的地方住……”


    白檀儿打断他的话,语气坚决,“这样的地方,我住不惯。从今天起,重新建一个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