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第四十六章

作品:《在名柯世界养老

    放假中,早上可以睡懒觉了。


    铃……


    屋外的电话一直在响,柯南翻身下床。


    出了屋,电话催命似的响个不停。


    小兰房间的门关着,大叔房间的门关着还能听到呼噜声。


    柯南打着哈欠接起电话:“这里是毛利侦探事务所,您有什么事?”


    “喂,柯南,我是目暮警官。”


    柯南首先想到的是案子:“叔叔还在睡,有什么事我代为转达。”


    目暮警官道:“花冈先生死了,他的妻子和好友早上报的警,据调查毛利老弟昨天晚上去店里吃过饭。”


    “死了?”柯南惊讶过后给出建议,“查一下花冈先生的妻子和男店员,昨天看到他们在同一辆车上。”


    柯南说了个大概时间,“还有一个女店员,听花冈夫人的意思,花冈先生和女服务员有感情纠葛。”


    柯南说起昨天晚上去吃完时发生的种种。


    “告诉毛利老弟一声,需要他来做一份笔录。”目暮警官叮嘱。


    “好。”柯南挂上电话敲响大叔的房门。


    呼噜声依旧,柯南只能是打开门走进去,上手捏着大叔的鼻子。


    “啪!”


    毛利小五郎睁眼,打掉小鬼作怪的手坐起来问:“什么事?”


    柯南揉着被打疼的手背,说了目暮警官打来电话。


    “什么!”毛利小五郎跳下床冲进卫生间,洗漱穿好衣服扭头就走。


    柯南去叫小兰起来,他们也得去一趟。


    花冈先生死于重物击中后脑,毛利小五郎过去后看了尸体。


    柯南和小兰到时,凶手已经跪在地上忏悔。


    “花冈夫人和男店员。”毛利兰从爸爸口中了解到具体情况。


    “离婚不行吗,为什么要杀人?”毛利兰看不懂凶手意图。


    柯南到处乱看,总感觉花盆砸人不现实。


    “这么准?”柯南找到勘察现场的警官,借大叔的身份询问伤口与花盆底的吻合度。


    “不像,死者身边的地上有鱼鳞。”警官翻了翻本子上的记录。


    柯南马上说:“会不会是冻鱼击打后造成的伤害?”


    警官迟疑了一下,去和目暮警官沟通,再找同事把店里的冰柜翻一翻。


    柯南跟着看,挑出两种较大较重抓在手里合适的鱼。


    拿出来用的鱼会有一定程度化冻,柯南没费多大力气找到了。


    “上面粘着头发和少量的头皮。”柯南指给警官看。


    毛利小五郎突然间指着女服务员:“是你杀了花冈先生。”


    “我,我怎么可能,我那时回家了。”女服务员气怒交加。


    “你没有不在场证明。”毛利小五郎之所以指着女服务员,是因为他看到对方刹那消失的笑容。


    “花冈先生对你不错,以至于花冈夫人怀疑你和花冈先生之间关系。”毛利小五郎分析道。


    “你看花冈先生的眼神不是男女关系,花冈先生看你的眼神更像是长辈对小辈。”


    毛利小五郎指着墙上其中一张照片:“你很在意这张照片。”


    “你长得和花冈先生有一点像。”毛利小五郎要求目暮警官做亲子鉴定。


    “不,不用了。”话都说到这份上不认不行,女服务员承认和花冈先生的关系。


    “他是我爸爸。”女服务员愤怒的瞪着花冈夫人和男店员,“我来这里只是想见一见爸爸,并没想打扰到你们的生活。”


    “想不到你们背着我爸爸在一起,太可恶了!”女服务员道。


    负责检测的警官走向目暮警官,在耳边悄悄的说了几句话。


    “吉泽小姐,跟我们到局里一趟。”目暮警官很客气,没有当场点破对方的谎言。


    “我为什么要跟你们去局里,我又没杀人。”吉泽小姐外强中干不配合。


    “有人看到昨晚你来过店里。”目暮警官点破。


    吉泽小姐脸色刷的一下惨白,动了动嘴角最终没有反驳。


    案子解决了,柯南没弄懂凶手杀人的动机。


    “突然出现的女儿打乱了原有的生活,又不能不管。”毛利兰歪着脑袋思考。


    “如果是来借钱,或是来拿抚养费,以花冈先生的身家应该出得起。”毛利兰指的是为钱失手杀人,这种事常有。


    “别想了,回去吃早饭。”毛利小五郎捂着咕咕叫的肚子,打车回家。


    上午,毛利兰约了园子去打羽毛球。


    柯南去了阿笠博士家,中午不在家吃饭。


    家里就剩下毛利小五郎,路途太远太繁杂的委托都推掉。


    想着中午吃什么,毛利小五郎出了门。


    “昨天的炸物不错,再配上啤酒。”毛利小五郎前往小饭店。


    砰!


    毛利小五郎停下脚步,转头望向左侧的巷子,枪声很难不让人在意。


    突然,一个身影冲出巷口。


    毛利小五郎准备先找个地方避一避,免得与凶手撞在一起。


    就在毛利小五郎挪动脚步之时,四目相对一张脸出现在眼前,惊得他心头狂跳。


    “明泽!”


    慌里慌张被叫破身份的人停下,持枪的手举起,不做丝毫迟疑扣动扳机。


    毛利小五郎惊觉不妙火速后退。


    “砰!”


    同一时间两声枪响,惊得毛利小五郎眼皮狂跳。


    与此同时,毛利小五郎和对面开枪的歹徒双双倒地。


    右胳膊被一股大力向后拉扯,毛利小五郎反应不及摔在地上。


    子弹擦着额角飞掠而过,毛利小五郎惊出一身冷汗。


    开枪的人胸口中枪,面朝下砸在地上,手里的枪掉在不远处。


    “明泽?”毛利小五郎疑惑不解,视线在一站一倒的两人脸上划过。


    “易容?”两张一模一样的脸。


    毛利小五郎差点以为自己真的会被明泽干掉。


    杀他的理由毛利小五郎都想好了,无外乎知道太多秘密。


    今天赶巧了,明泽中午回侦探事务所,敲门没人在家。


    下楼看到前面步行的毛利小五郎,于是明泽跟在身后。


    走过去捡起地上的枪,明泽来到尸体身边,一脚将人掀翻正面朝上,上手撕去尸体脸上的伪装。


    一张假面摊开在明泽手上,尸体露出原有的样子。


    毛利小五郎爬起来,拍拍裤子上的浮土问,“报警?”


    “不急。”明泽调头走进巷子。


    里面果然有一具尸体,年轻的男性。


    看到死者的脸,明泽眼神微凝,这个人应该是杀害列车上贩毒成员的凶手,偏偏死在这里。


    凶手顶着他的脸在杀人,连路过的行人也不放过,扩大影响的后果,他和警方将对上。


    明泽一想到毛利小五郎成了夹心饼,头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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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疼了。


    “好一手一石二鸟。”明泽大致明白这一局的真正用意。


    捡起地上的弹壳,明泽拎起尸体扔入任意门内。


    还有一具尸体,明泽如法炮制暂时收尸。


    “冲着我的来的,你先离开这里,后续我会处理。”明泽看清拙劣的嫁祸手法下的试探。


    知道他的人不多,恨不能他死的人一只手数得过来。


    明泽用脚趾头都能猜到是谁在背后搞鬼。


    “好吧,你自己小心。”毛利小五郎什么都不问,干脆利落的离开是非之地。


    四周不见几个看热闹的人,明泽就知道这是个局。


    一个设计他杀人,以此来威胁他的圈套。


    “说不定有人躲在高处拍下照片。”明泽不是个坐以待毙的性子。


    离开伏击位置的人在路上狂奔,感觉离事发现场足够远,停下来打电话。


    “喂,按照你的计划事情结束,东西放在指定地点,提醒你切勿玩火自焚,那个人在我面前消失了。”


    结束通话,电话卡取下折成两截扔进路边的垃圾桶,拿出身上备用的新卡换上,匆匆打车离开。


    新出医院外,明泽靠在门边轻笑出声:“跑得真快。”


    紧闭的医院大门上,挂着休假一个月的牌子。


    关上任意门,明泽走向通道的另一面。


    换了三处安全屋,降谷零在厨房做甜点。


    后脑勺没来由的被硬物一顶,降谷零的视线落于脚下右后方。


    放下手上的打蛋器、面盆,降谷零举起双手慢慢转过身去,直面突然到访的不速之客。


    “给贝尔摩德打电话。”枪口指着降谷零眉心,明泽道,“让她来你这里,或者另选一处地方。”


    “贝尔摩德不会接我电话。”降谷零笑得十分勉强,“你先把枪放下,有事坐下来谈。”


    “贝尔摩德在哪?”明泽今天一定要见到人。


    降谷零脑子一转道:“我可以帮你联系琴酒,他比我清楚贝尔摩德在哪。”


    明泽丢出两具尸体,一张面具扔给降谷零。


    “他们归你,不论你用哪一种身份,我不希望听到任何关于我当街杀人的消息。”明泽摆明态度。


    “我的忍耐是有底限的。”明泽警告降谷零,“我可没有要与公安为敌的想法,黑衣组织本可与我井水不犯河水。”


    “下次,我直接找乌丸莲耶好好聊聊。”明泽收枪后退一步,消失在降谷零面前。


    降谷零抹了把额头上不存在的冷汗,扯着手上的面具看了又看。


    “原来让人假扮成明泽杀人。”降谷零丢下面具,上前检查两具尸体。


    “组织里的外围成员。”降谷零有次出任务看到过其人。


    另一个人眼熟,是在逃贩、毒份子,和那个从大阪押解到东京的小仓先生是同伙。


    降谷零笑道:“贝尔摩德好算计。”


    挑起警方与明泽之间的矛盾,组织的人隔岸观火黄雀在后。


    “不管打着除掉明泽的目的,或是拉拢胁迫对方的用意,组织都不吃亏。”降谷零分析出大概,打电话叫人来抬走尸体。


    联系上琴酒,降谷零结合猜测点出贝尔摩德又在乱来,将问题丢出去。


    琴酒无语一秒:“她,一向如此。”


    听着电话另一边的嘟嘟声,降谷零心道:“各有各的主意,黑衣组织怎么就不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