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给你写人物小传
作品:《黑屋警告,万人迷竟是我自己》 “沈书言,你跟曜海天到什么地步了?竟然能让他为了你背叛我!”
南宫弦突然闯进来,二话不说就掐上了沈书言的脖子。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生气。
只要一想到曜海天为了沈书言隐瞒自己。
想到他们在一起同床共枕了那么久,他就觉得心里闷闷的!
沈书言,明明就是一个普通人!
可为什么,自己竟然会这么在意!
沈书言被南宫弦莫名其妙掐了脖子,顿时兴奋了起来。
南宫弦这是要来掐死我!
太好了!
于是,沈书言没有一丁点反抗,就这么顺着南宫弦手指的力道被提了起来。
“额……咳咳……”
沈书言象征性地挣扎了两下。
快,掐死我!
南宫弦,掐死我,你就是本场MVP!
老子回去马上找到这本小说,给你写300字长评人物小传,专门夸你!
可南宫弦就只是扼住沈书言的喉咙,似乎并没有收紧的意思。
沈书言眉头微皱,这不行啊。
看来,他还不够生气……
“沈书言,本座在问你话!”南宫弦说着,把他拽到自己面前。
“呃……”
沈书言被拽的差点摔倒,还是凭借着南宫弦这只掐着他的手才站稳。
既然你不动手,我就只好下猛药了。
“呵,堂堂妖尊,就这么点本事!”
沈书言一脸挑衅地看着南宫弦:“你管我们做到哪一步?反正该做的都做了,你能拿我怎么样?有本事,你杀了我呀!”
“沈书言!你别逼我!”南宫弦看着沈书言,一双眼睛快要喷出火来。
该做的,都做了……
该做的……都做了啊!
南宫弦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
当南宫弦冰冷的指节骤然收紧时,沈书言甚至来不及闭上眼。
窒息感像潮水漫上来,接着眼前开始发黑,耳边嗡嗡作响,世界缩成一片模糊的光晕。
原来,这就是死亡的感觉……
南宫弦看着沈书言一副就算是死,也无所谓的态度。
心中怒火更甚。
他不明白自己对沈书言的那种求而不得的感觉到底从何而来。
更不理解,为什么沈书言可以对曜海天言听计从,却对自己不冷不热。
沈书言的发梢还带着未干的潮气,几缕碎发被冷汗黏在额角,贴在泛白的脸颊上。
白皙的皮肤因为此刻被扼住脖颈,泛起一种近乎透明的青白色,唯有颈侧被掐出的指痕红得刺眼。
沈书言的如蝶翼般地睫毛扇动着,眼底蒙着一层水汽。
淡粉色的唇,此时因为缺氧而下意识地微张着,却吸不进半点空气,只有细微的、徒劳的气流声从齿缝间挤出来。
南宫弦低头看着沈书言,像是在欣赏,也像是在思考。
沈书言意识已经逐渐模糊,身体轻飘飘的。
死,其实挺吓人的。
但是能回去,死也值了……
就在这时,南宫弦眼睛突然一眯。
他承认,虽然沈书言哭的样子,很好看。
可他想要的,不是这个!
眼看着沈书言就要死在自己的手中,他的心中竟然隐隐生出一丝恐惧。
他不要沈书言死!
他要他活着,要他笑,要他像之前一样抱着自己……
“呜呜……”
南宫弦的唇,鬼使神差地落了下来,不偏不倚地印在了沈书言的唇上。
沈书言下颌线绷得很紧,平日里线条流畅的轮廓此刻因痛苦而微微扭曲,却偏生连一丝挣扎的弧度都没有,只剩一种近乎认命的僵硬。
浑浑噩噩之间,他就像是一条溺水的鱼。
已经忘记了一切,只想要呼吸。
下一秒。
他被按在墙上时,唇齿瞬间被蛮横地撬开,带着铁锈味的气息霸道地涌入,舌尖被吮咬得发麻,连呼吸都成了掠夺与被掠夺的博弈。
下颌被捏得生疼,对方的吻像燎原的火,烧得他喉咙发紧,理智在齿间相抵的刺痛里寸寸碎裂,只能任由自己被卷入这场滚烫的纠缠。
等沈书言终于反应过来,发现自己已经被抵在墙上。
南宫弦脸上依旧带着那个冰冷的面具,侧头吻他的时候,面具棱角划过沈书言的侧颜,带着丝丝凉意。
“呜呜呜……”
沈书言双手不停捶打南宫弦,试图把这人从自己身上推开。
说好的杀我呢?
杀一半,你怎么还像狗一样啃上了?
这跟说好的,也不一样啊!
沈书言越想越觉得蓝瘦,TMD,你杀我,我不反抗,你要搞我,我还能惯着你?
想到这里,沈书言也不在留情,张口就咬。
血腥味儿,顿时在二人口中蔓延开!
可南宫弦虽然吃痛地皱起眉,却并没有想象中那般松开沈书言。
沈书言感觉自己的下颌被捏得几乎要碎,他猝不及防地被拽进一个更加凶狠的吻里。
南宫弦齿尖碾过沈书言的唇,皮肉被撕开的瞬间,腥甜的血涌进舌尖。
他更加蛮横地撬开他的牙关,连带着血腥味一起掠夺。
沈书言觉得那不是吻,是啃!
舌尖被狠狠吮住时,他甚至尝到了自己血珠的涩。
窒息感混着唇齿间的刺痛漫上来,他被迫仰着头承受。
颈侧的青筋因这极致的掠夺突突直跳,每一寸神经都在叫嚣着疼痛。
却依旧被那只按在脑后的手死死固定,连偏头躲开的余地都没有。
沈书言在嘴上没讨到好,便把主意打到了南宫弦的其他部位。
他放松身子,原本抓住南宫弦衣襟的双手,慢慢向下。
男人最脆弱的地方,他再清楚不过!
可南宫弦却像是知道他的意图一般,腾出一只手来抓住沈书言的手,不让他继续向下。
TMD!
沈书言顾不了那么多了,再不阻止,指不定南宫弦要做到什么程度。
“嘭……”
“嗷……”
伴随着两道声音先后响起。
沈书言抬腿想踢的计划,以失败告终。
他弯着腰,捂着自己被南宫弦踢得发麻的小腿怒道:“南宫弦你有病吧!又掐人又啃人,你属狗的?还有你那腿是狗腿吗?踢人一下多疼你知道吗?”
南宫弦抬手抹了抹嘴角的血迹,指腹蹭过被啃咬得发肿的下唇时,突然勾唇一笑:“是你先咬我,先踢我的!”
沈书言:“狗崽子!你就不能直接杀了我吗?折磨人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