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第 32 章
作品:《诱拐将军入赘》 齐宇朝怀疑自己听错了,用手指了指自己,问道:“科和白,你是让我帮你吗?”
科和白认真地点点头。
齐宇朝觉得很可笑,语气中有几分嘲讽:“不是,科和白,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帮你。周氏虽然是恶人,但你也不是什么好人。”
科和白静静地看着他:“看来你还是不相信。”
齐宇朝点一下头,有些厌恶的说道:“对,我就是不相信,在我眼里周氏不是个好人,你也不是个好人。”
科和白没有说话,从自己的包袱中拿出来一打泛黄的纸:“齐宇朝,你不是好奇为什么我当时要这么做吗?实话告诉你吧,周氏拿我的女儿来威胁我。”
齐宇朝听到女儿两字,还是有被震惊到。
提到女儿,科和白顿时红了眼:“周氏她就不是个人,就因为我撞破了她的秘密,她就拿我女儿的性命威胁我。可我明明已经按照她的想法做事,可她为了以防后患,还是……”
说到这里,科和白已经哭的不行了。
科和白抽泣了一会儿,擦了擦眼泪接着说道:“就因为我当时向齐市常暴露了齐将都死的真正原因,周氏就如此残忍的杀害我的女儿。”
经历过爹爹的死亡,段缘浅能感同身受科和白此时内心的悲痛,也理解了科和白此时为什么如此恨。
听科和白如此一说,齐宇朝顿时明白当时齐市常为什么有一段时间对周氏如此生气。
齐宇朝接过那打泛黄的纸,上面的字迹他一眼就认出是周氏的字迹。
齐宇朝看着看着,脸逐渐冷下来。
科和白在一旁解释道:“这是周氏那天给我的信,在这里周氏逼我伪造书信,如何在那天的宴会上说话。”
“书信……”齐宇朝猛然间想起了什么,“等等,什么书信。”
科和白回道:“绿营爱慕你的亲生父亲的书信。”
齐宇朝将纸攥在手上,咬牙切齿的看着科和白:“科和白,你可知道当时那些书记就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我也就是因为那封书信被赶出了齐家。”
科和白有些尴尬地挠挠头:“可……那也是周氏逼着我干的,我是冤枉的。”
齐宇朝将纸摊开,烦躁地继续看下去,看到这张纸最底下只属于周氏的私印,他现在终于百分百确定这一切都是周氏所为。
齐宇朝除了烦躁竟然还有一丝高兴,原来那些书信都是假的,看来她小娘并没有背叛,也不是他们口中所说的□□。
段缘浅突然插了一句:“齐宇朝现在你总归是能相信的吧。”
齐宇朝沉默了一会儿,简单的“噢”了一声。
面对齐宇朝如此冷漠的态度,科和白不理解起来,问道:“你如今已经相信了我给你的真相,这么平淡,就没有什么想法。”
齐宇朝摇摇头:“我之前就能猜到这里面有周氏的手脚,但从来没想过她会如此坏,不过现在对我而言也没有什么关系吧,反正以后就是陌路了。”
科和白着急起来:“不是,怎么就没有关系了?你难道不想报复她吗?她把你害成这副样子。”
这么久过去了,齐宇朝已经酒醒了大半,已经有些许困意,打了哈欠,道:科和白,我现在懒得和你讲话,我要去睡觉了。”
又瞅了一眼旁边的段缘浅:“小娘子以后多留点心,别什么人都相信。”
看着齐宇朝渐渐离去的背影,科和白沉下脸,道:“齐宇朝你还不明白吗?真正针对你的人是周氏,只要你一日不死,那你对他就有很大的威胁。等到齐家大公子真正继承齐家的那一刻,你有没有想过你的处境。”
齐宇朝听了停下脚步,科和白所说都并无道理,但他如今已经不是富家公子了,他不在意周氏接下来的行为,总不能杀了他。
齐宇朝回头看了一眼科和白,敷衍地说道:“科和白我不在意,她周氏固然厉害,可我齐宇朝也不是吃素的,况且我现在一无所有,所以我什么都不怕。比起我,你还是想想你自己该怎么办。”
科和白追问道:“齐宇朝你不在意你自己怎么样,那你小娘呢,绿营可还在齐府,如今你已经不在了,周氏如果想整她,可比以前容易的多。”
对啊,他小娘可还在齐府。
科和白观察道齐宇朝细微的表情,道:“齐宇朝,你这段时间有没有关心过绿营的情况。”
齐宇朝无所谓地摆摆手:“我小娘有齐市常的庇护,在齐府活得相当滋润。”
科和白叹了口气:“果然你就没在意过绿营的死活。”
齐宇朝看着科和白那凝重的神情,意识到事情不对劲,询问道:“科和白说清楚,我小娘怎么了?”
科和白道:“绿营前几日偷窃周氏的玉镯,被赶出齐府,在外面闭门思过。”
“偷窃……怎么可能,我小娘怎么可能干出这种事。”
科和白道:“你现在明白绿营在齐府有多难了吧。”
齐宇朝盯着科和白:“怎么你有办法保我小娘在齐府不受欺负。”
科和白摇摇头。
齐宇朝破口大骂道:“那你说个屁啊,浪费我时间。”
科和白道:“但是我有办法毁掉周氏,如果我们合力除掉周氏,你小娘在齐府不就没有威胁了。”
齐宇朝道:“说的容易,那周氏不仅是当家主母,而且在齐府齐市常都要敬重她三分。”
科和白这时指了指旁边的段缘浅,道:“我们都不能,但她能。”
段缘浅此时也懵了,挠挠头:“我怎么可能,我都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
科和白没理段缘浅,看着齐宇朝接着说道:“我现在已经非常确定齐将都就是死于砒霜,而段修真不过只是一个替罪羊,红毛七也只是一个幌子。你的揭露和齐将都的死都是周氏所干的。”
齐宇朝现在也有点相信了,但对于科和白整倒周氏这一想法,他觉得根本不可能。
科和白之前是太医府的太医,虽然手上没有多少钱,但是毕竟是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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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尊重的大夫,但现在穷困潦倒,说是乞丐也不为过。
而现如今的周氏依然是那个精明的当家主母。
齐宇朝疑惑的问道:“科和白,直接说明话你想干嘛?”
科和白道:“如果当众揭露是周氏害死了齐将都,就算毁不了周氏,也能让他颜面尽失。”
齐宇朝想了想:“这确实是个好办法,但问题是怎么做?”
段缘浅这时插嘴:“当时齐将都中毒难道就没有什么证人?”
科和白猛然间想起:“柳婶,我怎么把她忘了。”
齐宇朝挠挠头:“柳婶和这件事情有什么很大关系?”
科和白解释道:“柳婶是齐将都的姨娘,肯定能知道什么?如果能从柳婶嘴里套出话,再加上现在段修真被冤枉的证据,我们离真相就更进一步。齐宇朝,我需要你配合我演一场戏。”
“什么戏?”
科和白朝段缘浅招招手:“过来。”
段缘浅走进后,科和白从衣襟拿出一叠黄纸。
看到熟悉的黄纸,段缘浅撇了撇嘴:“科和白,这么看你手上的证据不少。”
科和白道:“当然,我要将周氏带给我的伤害千倍万倍的还给她。”
科和白将一叠泛黄的账本重重拍在桌子上,齐靖贪污商铺的明细在烛火下纤毫毕现。
齐宇朝只扫了眼商铺的地契编号,指尖便猛地攥紧,道:“那是我小娘名下的产业,现如今怎么成了齐靖的囊中之物?”
“不止这一间,我这段时间一直在调查齐靖,我是无意中拿到这账本的,但我认为齐靖贪的肯定不止这一点半点。”科和白的声音压得极低,眼底翻涌着算计。
齐宇朝咬牙切齿道:“可恶!齐靖竟然如此无耻!竟然算计到我小娘身上。”
科和白道:“正面扳不倒周氏,便从她最看重的儿子下手。”
段缘浅心头一凛,瞬间明白了这账本背后的深意,道:“科和白,难道你想从齐靖下手。”
科和白点点头:“我们可以设计揭露齐靖贪污,顺便把齐将都这件事情也一并甩到他头上,周氏有能力全身而逃,但他那个蠢儿子就不一定了。”
“可……”段缘浅的声音带着迟疑,“周氏的错,算到她儿子头上,未免太过不齿。”
“不齿?”科和白冷笑一声,指节叩了叩账本上齐靖的签名,“有其母必有其子,这对母子手上的脏东西,早就分不清谁是谁的了。”
他话音刚落,齐宇朝便沉声道:“我同意。”
齐宇朝眼底的隐忍与恨意交织,小娘的产业被侵吞的怒意,让他再无半分犹豫。
科和白随即看向段缘浅,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接下来,需要你以大夫的身份去给周氏‘诊病’,我确定她卧房的暗格里藏着齐靖更多贪污的证据。”
段缘浅指了指自己:“凭,什,么”
科和白劝说道:“我们现在的敌人都是周氏,我们合作,顺便也可以为你爹爹申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