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第 20 章

作品:《夺卿入怀

    然,就在她去寻宋淮之的路上,不期然遇上了一个不速之客。


    他正是那日客栈中联合江氏,欲对她图谋不轨的男子。见他步步逼近,沈念额头渐渐渗出冷汗,转身离去却为时已晚,那男子先一步快步迎上来,并将她拖至帐后。


    “逃啊?看你还往哪里逃?”


    随后男子勒住她的腰肢,她根本不能挣脱,彻底落入的他的掌控之中。他俯身贴来时,沈念使出浑身力气躲避着,她觉得他的浑身每一处都很脏,脏到让她恶心。


    “你莫要碰我!”


    “还不让老子碰?”男子死死攥着她的手腕,几乎快要折断,眼里凶光毕露,“小贱人,你还敢反抗?若不是你那日逃走,老子能因冲撞太子而没了两根手指?”


    说到这里,男子气得额头青筋暴起,


    “什么?”


    沈念这才瞧见男子的另一只手只剩下三根手指,见状,她眸子一怔,裴争居然砍了他的手指?只因他敲门冲撞了他么?


    不过若是往日她听闻此事,定然会觉得裴争狠辣无情,只因冲撞一次便将人手指砍断,不过眼下,她却觉得是这男子罪有应得。


    “小贱人!都是因为你!”


    随后男子的手欲扯下她的外衣,沈念心头警铃大响,她手无缚鸡之力该如何对付男子?


    虎口难逃生,但她必须要逃,


    绝不对让男子将她糟蹋。


    绝对不能。


    沈念强压住心底的慌乱,逼迫自己冷静下来,缓了两息,她忽地灵机一动,开口道:“你莫要碰我,我……我同太子殿下交情匪浅,你若是再敢对我如此,他会要了你的命!”


    此情此景,她能想到的对策只有裴争,用那个恶魔来吓唬眼前的人,利用他的威名来助自己脱困。


    男子听闻后脸色大变,瞬间被吓得连连向后退,颤着声音道:“你……你……你认识太子殿下?”


    沈念趁机拢上被男子扯下的外衣,再度开口:“是,我同太子殿下相识,你若是想活命,最好莫要碰我。”


    姑娘的声音比之前故作坚定,却又因心虚尾音发颤,带着几分不稳的气息。


    只有沈念自己知道,提到裴争时,她的内心有多恐惧。


    仅片刻,退后的男子似是反应过来,再次伸出手将她抵在帐后,并紧紧捏住她的双肩,瞪着她,“小贱人,你在说什么胡话?那太子殿下他不近女色,你竟敢扯慌骗老子!老子定要让你好看!”


    下一时,那男子像是疯了一样将她推倒在地上,顷刻便压下来,大力扯下她身上的衣物。


    见男子根本不信她的话,沈念心生寒意,奋力抵抗着,


    “莫要碰我!”


    见到美人被摧残成这般可怜模样,他面上浮现出阴恻恻的笑,得寸进尺的手游走在她的腰肢,外衣很快便被扯下。


    “美人,你就从了我吧。”


    凉意袭来,沈念浑身止不住地发抖,双手用力拍打着男子的后背,肩膀……


    可无论她如何抵抗,那男子就像是撼不动的岩石一样,牢牢罩在她身上,沈念心中一片悲凉,难道今日就要被他糟蹋么?


    她不甘,更不愿。


    却又手无缚鸡之力……


    这时男子支起身子解开腰封,露出猥琐又骇人的笑,“小贱人,看老子今日不办了你!”


    腰封被扔到一旁,男子再次俯身要贴过来,就在沈念觉得自己彻底完了,今日必被这遭折磨时,她耳畔再次响起郎君的呼唤声,


    “卿卿!”


    她抬睫望去,宋淮之正迎着日光向她跑来,他整个人被光映得金灿灿的,如救星降世。


    下一时,男子便被他一拳打倒在地。


    “淮之!”


    仅一瞬,郎君便奔至她身侧,将外衣罩在她身上,遮住裸露的肌肤,“卿卿莫要怕,我来了,我来了。”


    不料身后男子很快便起身,向宋淮之挥起拳头。


    “淮之,小心!”


    这一拳,幸而有沈念的提醒,才未打到宋淮之,接着,他们二人很快便厮打在一起。


    然,宋淮之是读书人,哪里打得过眼前身姿魁梧的男子?三两下便败下阵来。


    眼见着郎君被男子一拳一拳打倒,沈念心如刀割扑上前将他护在怀中。


    “你莫要再打他了!有什么冲我来!”


    宋淮之方才已是拼尽全力护她周全,嘴角被打得渗出血迹,一种说不出来的心疼自心底翻滚,一瞬间冲到喉咙,让她发不出任何声音,只一遍又一遍抚摸着郎君的侧脸。


    “小贱人,这就是你那废物未婚夫?”男子踹了宋淮之心口一脚,大笑道:“果然是废物!这般瘦弱,哪里有老子能满足你?”


    “识相的话,快快投入老子怀抱!老子让你做妾。”


    那些肮脏的话让人无地自容,沈念咬着唇,忍着这份羞辱。


    宋淮之被男子踹倒在地,嘴角又吐出几口血,“你莫要碰她……你个畜牲!”


    “淮之!”


    沈念欲上前,却被男子拉了回来,他面上的笑更加诡异,“敢骂老子是畜牲?那我今日就当着你的面占了你的未婚妻如何?哈哈哈哈。”


    宋淮之已被打得还手之力,沈念眼瞧着那男子发了狠向她压过来。


    然,就在这时,身后忽地传来一句人声,彻底阻止这场闹剧。


    “太子殿下有令,遂宁世子扰乱秋猎祭典,来人,带下去!”


    那男子当即变了脸色,奋力挣脱侍卫的钳制,“放开我!你们睁开你们的狗眼好好瞧瞧,老子可是遂宁侯府的世子,他太子殿下又凭何抓我?快放开我!”


    这时,他又似恍然大悟,死死盯着沈念,再度开口骂道:“小贱人,我算明白了,你是不是背地里早就和太子搞在一起了!”


    “我说呢,原来是早就攀上太子殿下,难怪不从我,你的废物未婚夫都不知道你和太子殿下不清不楚吧!”


    男子的话落入耳中,沈念眼角抽了抽,气得发抖,当真是可恶,末了还要往她心口插一刀。


    世间怎会有这般恶毒之人。


    这时,她抬睫看向身侧的宋淮之,见他低着头,却紧紧攥着拳头。


    片刻后,侍卫将遂宁世子拖走后,长戈对着沈念轻轻点了点头示意。


    接着,她又忙不迭起身扶起一旁的宋淮之,唇瓣用力抿了抿才开口:“淮之,我扶你回去上药。”


    他这一身的伤皆是因她所起,暗暗里她的心紧紧揪成一团。


    宋淮之擦了擦嘴角的血,点了点头。


    ********


    待他们二人回帐后,宋淮之被扶坐在榻上,而沈念则拿着伤药,轻轻涂在他的伤口处。


    方才的遂宁世子下手狠辣无情,他的嘴角和眼眶已红肿渗血,看着让人心疼不已。


    她只是轻轻一碰,郎君便疼到轻轻嘶了一声,他的脸本就白净,如今那伤口布在他脸上,明显且可怖,


    “很疼么?”


    沈念拧着眉头,看他这般,她的心像被针扎了一样疼。


    然而,榻上的宋淮之没说话,只摇了摇头,也未看沈念一眼。


    上完药后,他缩坐在那里,还是未给她一个眼神,一言不发,攥紧的拳头已攥到指节发白。


    沈念暗暗叹了口气,她自然明白宋淮之这个样子一定是因为刚刚遂宁世子说的话,惹他不快,引起了误会。


    相处久了,她才发现宋淮之的脾气秉性,他虽很少生气,但一生气便是生闷气,躲在角落里不理人,无论她说什么都只会淡淡应付。


    眼下这般模样,定是生闷气呢。


    是以,她缓步凑近坐在他身侧,扯了扯他的袖口,“淮之,你又吃醋了?”


    郎君眨了眨眼,垂下眼睫,思虑良久,才说出口:“卿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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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若是有良配…同我坦白就好,我愿意放手的……”


    他回忆着方才的事,他明明已拼尽全力护着姑娘,却仍没有太子殿下一句话来得快,所以他根本护不住她啊。


    说到这里,他眸中泛着水光,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


    “……”


    沈念无奈叹了口气,而后伸出手捧起他的脸,凝视着他,声音很是认真,“淮之,此生我非你不嫁。”


    说罢,她便俯身靠过去,吻向他的唇角,很轻柔,已不似第一次那般莽撞,反而是一下又一下地游移。


    勾得人心尖发痒。


    神女献吻,宋淮之先是愣住,待到反应过来后他看着身前闭紧双眼的姑娘,忽地伸出手揽住她的腰身,回应她的吻。


    吻罢,他们两人皆轻轻喘息着,且唇瓣轻微红肿,透露着艳极的绯色。


    “卿卿,你——”


    未等郎君说完话,沈念便握住他的手,从她的锁骨一路向下,最终停留在腰肢,轻声开口:“淮之,这里,还有这里……都是你那日留下的红痕,别不认账,我已经赖上你了。”


    手停留在姑娘的腰肢,宋淮之完全不敢动,听她又提及那日自己的荒唐,他瞬间低下头,脸颊没忍住红成一片。


    此时,他还哪里有方才的闷气,尽数被羞愧所占据,


    “卿卿是我,都是我,我又糊涂了,不该疑心你……”


    他总是很好哄,尤是只要她对他展露三分柔情。


    “淮之,我是你的妻,永远都是。”


    她同裴争解蛊后,就会嫁给他为妻,


    那时他们二人便会永远在一起。


    良久,宋淮之又道:“卿卿,太子殿下今日出手相救,按照礼数,我们理应前去谢恩。”


    “祭典后,我们就去。”


    听到这里,沈念的脸陡然一变,试探性问:“我们……一定要去么?”


    宋淮之反握住她的手,目光温润而坚定,“卿卿,殿下方才算是从那恶霸手中救下我们,于礼,你我自然要前去谢恩。”


    她了解郎君的性子,心中端着礼教,此事怕是劝不动,只能硬着头皮同他前去谢恩。


    去见那个噩梦般的男人。


    *******


    傍晚,太子帐内。


    身着玄色蟒袍的男人站在帐内,正手拿小铃铛逗弄着案前的鹦鹉,听到长戈的禀告后,面上浮现出一抹淡笑。


    “遂宁世子关起来了?”


    长戈应道:“已经按照殿下的吩咐,关起来了。”


    “不知殿下打算如何处置?”


    此言一出,空气陷入沉寂,接着便传来男人的哂笑,


    “孤给遂宁侯面子,不要他的命。”


    “那便拔了他的舌头吧。”


    他用着最平静的话语,说着极为狠辣得事,长戈点头应声,背后早就被吓出冷汗。


    随后,他又问道:“沈念如何?”


    听到此话,长戈微微愣住,往日冰冷的太子殿下对任何事皆是毫不关心,如今竟能过问沈姑娘的事。


    “宋编修及时出手相救,世子并未得手,沈姑娘一切安好。”


    随后裴争没再多说什么,继续逗着笼中的鹦鹉,


    “沈姑娘,沈姑娘,沈姑娘……”


    鹦鹉的叫声打破周遭的死寂,裴争垂下浓密的眼睫,只不过几日没见,这只鹦鹉竟被下人教得开始学舌了。


    “长戈,孤日后不想听到它说话。”


    “是属下遵旨!”


    长戈擦了擦额间的冷汗,这只鹦鹉是半月前陛下赏赐的,还算入了殿下的眼,时不时拿来逗弄,就连秋猎也带在身侧解闷。


    这时,帐内一小厮走上前来,禀告,“殿下,沈姑娘同宋编修前来,说是要谢恩。”


    话音落,裴争玩弄着手中的铃铛,眼中戏谑之意更甚,


    “传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