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钞能力
作品:《宝宝乖,暴戾战九爷吻她诱她成瘾》 将今天遭受的所有不公屈辱,一股脑儿地宣泄了出来。
战夜霆任由她在自己怀里哭得撕心裂肺,听着她断断续续的哭诉。
乔雪薇?贿赂导师?
抢走他战夜霆女人的保研名额?
很好。
他轻轻拍着她的背,“别哭,一个保研名额而已。”
乔绵绵在他怀里哭得直打嗝,听到他轻描淡写的话,更是觉得委屈:“那是我努力了好久才……”
“我知道。”
战夜霆指腹擦去她脸上的泪水,“她抢走的,老公给你十倍百倍地拿回来。”
他拿出手机,直接拨通了林锐的电话:
“林锐,查清楚京大美术系油画专业保研名额被乔雪薇顶替的事情,涉事导师,处理掉。乔雪薇及其家族,重点关照。”
“另外,以乔绵绵的名义,给京大捐一栋新的现代化艺术大楼。附带条件:设立绵绵奖学金,每年全额资助包括保研名额在内的、由该奖学金委员会独立评定出的、最具艺术潜力的三名学生,直接获得保研资格。第一届名单,由我亲自指定。”
电话那头的林锐,饶是见惯了大风大浪,也被自家九爷这轻描淡写的操作震了一下。
捐楼?设立独立奖学金?
直接指定第一届名单?这简直是降维打击。
最有效的钞能力,直接把整个规则都踩在脚下,重新制定。
“是,九爷,我立刻去办。”林锐压下心中的惊涛骇浪,立刻领命。
战夜霆挂了电话,低头看着怀里已经停止哭泣的乔绵绵。
“好了。”
他捏了捏她哭得红红的鼻尖,语气带着一丝宠溺,“解决了。”
乔绵绵的大脑还处于宕机状态。
解决了?
捐一栋楼?设立奖学金?
直接指定保研名额?这这操作已经完全超出了她的认知范围。
“九爷,这会不会太……”
她结结巴巴,想说“太夸张了”,又觉得这个词都不足以形容。
“太什么?”
战夜霆挑眉,将她抱起来放在自己腿上,“一个保研名额,就把我的宝宝委屈成这样。不砸点响动,有些人就不知道,动我战夜霆的人,是什么下扬。”
“至于那栋楼和奖学金。”
他轻轻抚过她哭肿的眼皮,动作带着怜惜,“就当是给你的画室提前投资了,以后在京大,你想怎么画,就怎么画,没人敢再给你使绊子。”
乔绵绵怔怔地看着他。
林锐的执行力堪称恐怖。
不到24小时,京大高层就经历了一扬地震般的洗礼。
那位收了乔家好处,违规操作将名额给乔雪薇的周教授,被匿名举报学术不端、收受贿赂,证据确凿,当天就被停职调查,前途尽毁。
乔雪薇的父亲乔振邦在外面的几个小公司和投资项目,突然遭到税务、工商、消防等多部门的联合重点关照,麻烦不断,焦头烂额。
而最重磅的消息,在整个京大校园传遍——寰宇集团总裁战夜霆先生,以“乔绵绵”女士的名义,向京大捐赠一栋价值五亿的现代化艺术中心大楼。
同时,设立绵绵奖学金,每年提供三个全额保研名额,由独立委员会评定。
消息一出,全校哗然。
公告栏前,再次人头攒动。
但这一次,贴在最醒目位置的,不再是那张令人憋屈的“保送研究生拟录取名单公示”,而是一张烫金边框的“京大‘绵绵奖学金’首届全额保研资格获得者公示”。
名单上,只有孤零零的一个名字,却用最大号的字体、最醒目的方式,宣告着它的存在:
油画专业:乔绵绵。
而在名字下方,还有一行小字备注:该奖学金由捐赠方特别推荐,经校学术委员会审核,一致认可其卓越的艺术潜力与专业素养,符合奖学金设立宗旨。
之前那张有乔雪薇名字的公示,早已被撕得粉碎,不知被扫到了哪个角落。
别墅里,乔绵绵接到顾安雅给她拍的照片,公告栏上写着自己的名字。
她点开了那个置顶的,简单一个“霆”字的聊天框。
她输入:“九爷,看到了。”
想了想,又红着脸,飞快地加了一句:“谢谢老公。”
几秒钟后,手机震动。
回复只有言简意赅的一个字:
“乖。”
“绵绵奖学金”的风暴席卷京大,乔绵绵的名字,无人敢再轻视。
乔雪薇则彻底沦为笑柄,家族产业焦头烂额,昔日簇拥她的狐朋狗友纷纷避而远之。落差非但没有让她清醒,反而滋生出更深的怨毒。
不敢再碰保研名额,却将目光死死盯在了乔绵绵即将参加的国际艺术新星大赛的参赛作品上。
这是乔绵绵准备了近一年的心血之作。
一幅名为《破茧》的大型人物油画,画中女子在挣扎与痛苦中撕裂束缚,展露出新生羽翼的姿态,笔触大胆,情感浓烈,承载着她对艺术和自我的全部理解与期冀。
为了这幅作品,她查阅了无数资料,做了上百张草稿,最终才定下这幅最具冲击力的构图。
决赛提交日迫在眉睫,乔绵绵几乎住在了学校的画室。
这天傍晚,她刚完一部分画作,离开去吃晚饭,准备稍作休息再回来进行最后的收尾。
画室里空无一人。
夕阳的余晖透过高窗,给画布上奋力挣扎的身影镀上了一层悲壮的金红。
一个鬼祟的身影悄无声息地溜了进来。
乔雪薇双眼布满血丝,脸上带着一种近乎疯狂的扭曲快意。
她盯着画架上那幅几乎完成的杰作,眼中是毁灭一切的怨毒。
“乔绵绵你得意不了多久,毁了它,毁了它我看你还怎么参加比赛,我看你还怎么风光。”
她神经质地低语着,目光扫过旁边调色盘上未干的的深红色颜料,又看到地上放着一大瓶用来清洗画笔的强力松节油。
她狞笑着,先是抓起沾满深红颜料的宽大画刀,胡乱地在细腻刻画的脸庞,挣扎的手臂,新生的羽翼上疯狂划拉。
原本充满美感的画面变得面目全非,一道道刺目的深红伤痕触目惊心。
但这还不够,她拧开那瓶强力松节油,对着画布中央被毁坏最严重的地方,狠狠地泼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