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发现菌人。
作品:《弃养黑化龙傲天,死遁是要被狠狠》 “啊啊啊啊啊!”
看着眼前死死抱作一团的两人,青临一阵气急攻心,不可抑制地愤怒喊道:
“登徒子,放开我阿爹!!”
宁恨水:“......”
总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
登徒子谢止醉大抵是还未清醒过来,脑袋在宁恨水的肩上极小幅度地动了一下。
这一动作再小,也被青临看得一清二楚。
这简直就是火上浇油!
她顿时更加气急,若不是碍着宁恨水还在这个登徒子的手里,腰间上缠着的鞭子早就狠狠抽过去了!
一来二去的,青临惊觉自己根本就无计可施,更是恼火,绕着抱作一团的两人来回踱步。
“该死的该死的该死的啊啊啊啊!!!”
此时此刻,宁恨水一只手还点在谢止醉的眉心处,另一只手垂在身侧,颇有些无力地抬起来,扶住了额头。
姿势真是别扭极了。
眼下,谢止醉体内紊乱的灵力同妖力尚未彻底梳理完,若是轻易放手,只怕是要炸烂这座客栈。
他们这些修士是无所谓,只怕那些凡人得横着走出这间客栈。
宁恨水扶额,惨然地笑了一声。
闹心,实在闹心。
青临骂骂咧咧地来回踱步,最后突然站定,拧头死死瞪着谢止醉的后脑勺,大声吼道:
“给你三百万灵石,离开我阿爹!”
宁恨水嘴角一抽,“等会儿,你能不能先告诉我,你究竟脑子里想的都是什么?”
青临苦苦地笑道:“我是不会同意你们的。”
宁恨水:“......不是,你想同意什么?”
话落,青临脸上的神色忽然又凝重几分,定定地看着宁恨水的脸,音量又拔高了一些:
“我就是死也不会同意的!!”
这会儿门口还大敞着,声音自然传到了其他房间里。
走廊里顿时接二连三地“嘎吱”又“嘎吱”,开了一扇又一扇的门。
还没待宁恨水挥手将他们这间屋的门合上,霎时就听外头猛地又传来道尖叫声:
“啊啊啊啊啊!”
是盛乐陵的声音。
宁恨水:“......”
好在这一层楼都是上房,价格贵得出奇,如今就住了他们一行人。
思及此,宁恨水到底还是迅速自脚下升起屏蔽法阵,以免让这声音传到楼下去。
不多时,绕着这两人来回踱步的,不只青临,还多了一个盛乐陵。
“水水你怎么回来了也不同我说啊呜呜呜......”他阴暗地边踱步边掩住脸,看起来真是伤心欲绝。
思来想去,盛乐陵又露出了点指缝,透过去看宁恨水,只是又一次看到两人搂在一起的画面,更是心痛如焚!
顿时又并紧了手指,他怒声道:“谢止醉,啊啊啊谢止醉!给我等着,今日桩桩件件,来日我势必要找人弄你!”
此话一出,青临停住了脚,眯起眼看向盛乐陵,“你再说一遍。”
这语气听起来颇有些不善。
盛乐陵脖子一梗,往后退了一步,才喊道:“本少爷说,要找人弄谢止醉!”
闻言,青临冷笑了一声。
这笑声实在是有些瘆人。
盛乐陵顿时脚步一拐,正要往宁恨水的身后躲去,就见这女子大步走了过来,来势汹汹。
吓得他瞪大眼,狠狠地大退两步,“救——”
话还没说完,这女子的大掌已经“啪”地一声打在盛乐陵的肩上。
肩膀上顿时一阵又痛又麻。
“啊啊啊啊!”
“算我一个!”
两道声音几乎同时响起。
盛乐陵的尖叫声顿时像鸡被掐住了脖子,眯起眼,望向眼前的青临。
两人眼神深沉,无言对视良久。
最后大抵是在沉默中达成了什么不为人知的共识,齐齐地用力点头。
宁恨水:“......”
同样出来围观的姜颂和张献:“......”
盯着不久前还坐在轮椅上的男人,姜颂神色莫名,“原来不是替身话本啊。难怪如此眼熟......有趣,实在有趣哦呵呵呵。”
宁恨水这时用的是自己的脸。
被认出来也正常,他便也没多说什么,只是朝这几人轻轻地颔首。
张献回以点头,神色肃然地从锦囊里掏出一本书,“哗啦哗啦”地翻着。
良久,他终于抬起头来,道:
“别来无恙。”
顿了顿,宁恨水弯起唇,“别来无恙。”
这一行人闹到半夜,也不知是谁眼尖,看到了宁恨水屋里的那壶酒,莫名其妙地都涌了进去,一个接一个地倒了杯酒。
酒气越发的浓烈,连带外头的月光似乎更亮了。
屋里热热闹闹的,有无言翻书的、有满口说着有趣的、也有痛哭着商量怎么找人弄谢止醉的。
当事人谢止醉被随意地扔在榻上,那股灵力涌动已经趋于平缓。
而宁恨水只是坐在旁边,胳膊抵在桌上,支起下巴望向窗外,那轮明月还缀在天边。
今夜的月色,确实很美。
谢止醉说的没错,他想。
-
月色下。
“砰——!”
幽暗的小巷里传来打斗声。
是一白衣男子,还有几只菌人。
这几只菌人不知怎的,竟与以往那些菌人不大相同,实力强劲了很多。
如若从前只是因数量繁多而处理棘手,现下则是因为这两只菌人明显进化了般,竟有了一战之力。
叶我来唇角向下,有丝丝缕缕的鲜血沿着他的下颚一路滑到衣领上,顿时洇红了一片。
自一年前被派遣出去调查秋水镇菌人之事并无所获之后,时隔一年,竟然是在合欢宗的地界上发现了这几只与从前大不相同的菌人。
直到又是“砰”地一声!
最后一只菌人倒下,火符同时燃起。
拭去唇边的血,叶我来支着剑取出腰间的通讯玉牌。
【合欢宗地界,山风城,发现菌人。】
讯息刚传出去,只听“咚”一声!
这白衣男子竟是轰然倒地,玉牌“啪嗒”地掉在地上。
不过几息,巷子的更深处缓缓走出一浑身裹着黑衣的人。
这人不紧不慢地走近倒在地上的人,半晌,缓缓蹲下身,捡起了那枚通讯玉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