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国师大人也一起给浸猪笼!
作品:《改嫁无根佛子,兼挑世子红了眼》 没想到,沈怀让会看在眼里。
她擦了擦眼泪,抬起头。
“我无碍的,这些伤,真不算什么........”
“都已经伤成了这样,还不算什么?洛昭宁!有时候,本座都要怀疑,你,到底是不是洛家嫡女!”
她比旁的女子,似乎多了更多的隐忍。
他自认能看透许多人,却唯独看不透她。
明明与陆珩之的婚事,是她自己个儿同意的,可每次,他都能从她的眼中看出对陆珩之的恨意。
既然不爱,为何要嫁?
尤其从她的做法中,不论是过继子嗣,还是颜沁雪放印子钱那事,他暗中派人查出的结果,都与她脱不了干系。
颜沁雪是罪有应得,但她却像精准的引导者,一步步将事情推向深渊。
那手段,仿佛与忠勇侯府有着血海深仇。
可他查遍过往,两家并无深仇。
还有对她那继母宋氏,她聪明得紧,懂得审时度势,借定王的手,轻易就让那对夫妻反目。
这一桩桩一件件,都让沈怀让心头萦绕着挥之不去的疑惑。
还有她这份隐忍,她后背的伤口早已血肉模糊,要是放在一般的闺阁女子身上,恐怕早就疼的哭天抢地。
而她却好似没事人一样,还说,这些伤,不算什么.........
难道,她还受过比这还要严重的伤?
沈怀让忍不住拧紧了眉。
根据她的过往,就算受伤,恐怕,也是受了继母宋氏的磋磨。
那宋氏可真是好大的胆子,敢如此对她!
看来,洛世英将她赶去庄子,这惩罚对她来说,还是太轻了。
那双灰色琉璃眸眯了眯。
目光落在怀中小女人憔悴的面容上。
猛地将人翻了个身。
让她后背朝上,趴在自己腿上。
吓得洛昭宁大叫一声:“啊!!沈怀让,你做什么?”
这姿势也太过羞耻!
尤其是她一挣扎,一巴掌就结结实实的拍在了她的........臀上。
“啪!”
上头传来沈怀让带着笑意的声音。
“老实点儿,乖,听话啊,上了药,就不疼了!”
他一边说,还一边去扒她的外衫,惹得洛昭宁脸又红又烫。
虽然知晓他是为了给她上药,但洛昭宁感觉很是羞耻。
这姿势好像小孩不听话,挨揍的姿势一样。
尤其是被他打了臀部,这要是被人看到,她这侯府二夫人也算是做到头了。
可又转念一想,呵,俩人好像连最亲密的事都做过了,要真是被人看到,那恐怕是要浸猪笼的。
就是不知道有没有人敢将大雍权势滔天的国师大人也一起给浸猪笼!
沈怀让也不知道她那小脑袋瓜里都在想什么。
他小心翼翼地将她身上的外衫褪下,露出圆润的肩头和一大片雪白细腻的肌肤。
随着衣衫滑落,一道狰狞可怕的伤口赫然暴露在他眼前!
那伤口极长,足有儿臂粗细,皮肉狰狞地向外翻卷着,看得人触目惊心!
他听定王说了,这是那宋氏使得阴私手段。
刑杖里裹了铁芯。
一棍下去,不止会让人皮开肉绽,更有可能肺腑俱裂!
不过,好在定王让府医帮洛昭宁瞧了,说是并未伤及肺腑。
他方才出去,就是去找了定王了解了情况以后,又找老胡要了最好的伤药。
原本以为只是一些小口子,可当他实实在在看到这裂口时,连他自己都意外。
这伤口如此严重,她却只说是小事。
别说寻常女子,就是放在军营的那些将士身上,也是要皱皱眉头的。
洛昭宁感受到空气中的凉气,不由缩了缩肩膀。
正准备给她上药的沈怀让忙道:“别动!”
他轻轻的用手指将这药膏涂在掌心,用手掌的余热,将药膏化开,这才小心翼翼的帮她涂上去。
药膏刚一挨到伤口,就听洛昭宁猛地倒吸一口凉气。
“嘶........啊.........”
沈怀让自然知晓这药膏涂在伤口上到底有多痛。
可这药效果好,有去腐生肌之效。
“你且忍一忍,这药是老胡亲自配的,药材都是十分难寻的,虽然有些疼,但若按时涂药,好生养着,定能让你连疤痕都不会留下!但若你不好好配合,就你这伤口,恐怕会溃烂严重,到时候,整个后背都要烂掉!”
洛昭宁一听,顿时不敢乱动了。
她可不想整个后背都烂掉。
可疼,也是真的疼,她死死咬住袖口,双手更是攥紧了,额头的汗珠大颗大颗的往下落。
就算疼成了这样,她还不忘开口问:“沈怀让,可否..........让胡神医,去给我哥哥.........瞧一瞧.........”
沈怀让手中动作稍微用了点力。
洛昭宁顿时疼的弓起了几杯。
“啊........”
“你自己都成这副模样了,还想着旁人呢?”
洛昭宁虽然气他故意,可依旧强忍泪水。
喃喃道:“哥哥,不是旁人,是我在世上,最亲的人,这些年,若不是得哥哥相护........昭宁,早就死了.........所以,我这条命都是哥哥给的,若是让我眼睁睁看着哥哥去死,那我宁愿,我替他去死!”
反正,她都是多活一世的人了,也值了!
可听到她的话,沈怀让的灰瞳不由缩了缩。
整个人呼吸都好似沉重了几分。
最后幽幽化为一声叹息。
“罢了.........逗你的!不用紧张,本座方才就让老胡随同定王回府了,想来,此时已经为你哥哥瞧上病了!”
“真的??”
洛昭宁激动的转身,却又因为扯到了伤口,疼的她龇牙咧嘴。
沈怀让赶紧让她趴好。
“自然是真的,本座何须说假话骗你!”
听到他这么说,洛昭宁是真的开心了。
老老实实的在他腿上趴好。
感激道:“国师大人,谢谢你!!”
沈怀让的唇角不由翘起。
“怎么?高兴的时候,就是国师大人,不高兴的时候,就是沈怀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