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公主为何要给臣下药!”

作品:《改嫁无根佛子,兼挑世子红了眼

    既然并无异样,那老夫人缘何会吐血不止?


    明明老夫人用了午膳以后,还好好地,还睡了一会儿,醒来后,就觉口中寡淡,便让丫鬟去府外买了一份她常吃的,金秋百合玉蕊糕!


    那玉蕊糕,她每次也都会用银针验一验,并无不妥啊?


    正发愁着,猛然间抬头,看到已经进了院的洛昭宁,赵嬷嬷赶紧上前。


    “二夫人!!您可算回来了!老夫人病了!!您快想想办法吧!”


    洛昭宁有些看不清喜怒的回道:“母亲怎么样了?查出什么没有?”


    赵嬷嬷哭着摇头:“回二夫人的话,老奴将能想的办法都想了,可老夫人依旧吐血昏迷,这都吐第四次血了!再这样下去,恐怕........”


    洛昭宁快步进了屋,刚掀开门帘,就闻到了满屋浓重的血腥气,她走到床边,看到陈氏面无血色的躺在那里,听到她过来,连动弹都没动弹一下。


    旁边守着的两个二等丫鬟,吓得浑身发着抖。


    对着洛昭宁行礼时腿都在打颤。


    “二夫人!”


    洛昭宁也并未有什么好法子。


    “赵嬷嬷,再派人去找找二公子!母亲都已经这样了,他这做儿子的还在外面饮酒作乐吗?”


    赵嬷嬷听了,急着又催了一遍:“快,再加派人手去寻二公子!”


    洛昭宁在外间坐下,她心中略感蹊跷。


    陈氏身子骨一向康健,缘何会突然吐血昏迷?


    定是有什么原因!


    看这模样,似乎更像是中毒!


    可若是她都能想到这一层,那些大夫自然也能想到这一层,为何说是瞧不出病因呢?


    她又细细盘问了赵嬷嬷今日陈氏都用了哪些膳食,去了哪些地方,接触了什么东西。


    听起来,似乎,跟往常全都一样。


    并没有哪里不对!


    洛昭宁有些头痛。


    自从重生回来,似乎没有一日闲下来,后背的伤口又火辣辣的疼了起来。


    虽然这些大夫都查不出病因,但不知为何,她觉得,胡神医一定能查的出。


    可胡神医正在定王府救治自己的哥哥。


    况且,她怎么可能为了陈氏再去求沈怀让一次?


    关键,若此时将胡神医请到这里来,势必会打断哥哥的治疗。


    陈氏和哥哥在她心中孰轻孰重,自然无需多言。


    再说,上辈子陈氏并没有出什么事,那就.........只需耐心的等待陆珩之回来即可。


    *


    夜色如墨,沉沉地压着金碧辉煌的殿宇飞檐。


    唯有大公主寝殿深处,一豆暖光透过重重帘幕,泄露出来,在冰冷光滑的金砖地上投下摇曳而暧昧的光晕。


    内室极尽奢华的紫檀木雕花大床隐在重重纱帐之后,那最内一层的鲛绡帐,薄如蝉翼,此刻却低垂闭合,如同拢住了一方隐秘的天地。


    帐内光线昏朦,床边紫铜仙鹤衔着的青玉九枝灯,隔着纱帐,将那跃动的、带着暖意的光斑,模糊地投射在帐面上,随着烛芯偶尔的爆裂而摇曳不定,如同帐内起伏不定的呼吸与心跳。


    帐内,空气粘稠得仿佛凝滞了,混合着名贵的沉水香、女子肌肤上温热的花露气息,以及一丝难以言喻的、令人面红耳赤的暖腻。


    光影在鲛绡帐上勾勒出交叠的、模糊的轮廓。


    一道是女子曼妙的身姿曲线,乌发如瀑般铺散在锦绣堆叠的软枕上,偶尔能瞥见一抹凝脂般的肩头滑出锦被的边缘。


    另一道轮廓则明显属于男子,宽阔而有力,此刻正以一种充满占有欲的姿态倾覆着,将那道柔美的曲线全然笼罩。


    细微的声响被放大了无数倍,在寂静的寝殿里显得格外清晰,却又被厚重的帐幔与殿门隔绝于外。


    那压抑不住的、短促的喘息,带着灼人的热度,如同濒临窒息时贪婪汲取着空气!


    衣料摩擦发出悉索的响动,丝绸滑过肌肤,又被不耐地推搡开去!


    更深处,似乎还夹杂着女子一声似痛苦又似欢愉的极轻的鸣咽,如同受惊的幼兽,随即又被什么堵了回去,化作更深的喘息。


    光影在纱帐上剧烈地晃动了一下,映出帐内人影一个猝然的纠缠与起伏。


    一缕散落的青丝从帐幔的缝隙中滑落,无力地垂在床沿。


    一只属于女子的、纤细莹白的手腕猛地伸出,死死攥住了身下揉皱的锦被一角,指节因用力而泛白,那精心染就的蔻丹在昏暗中红得刺眼。


    不过一瞬,另一只骨节分明、肤色略深的大手覆了上来,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将那只手连同攥紧的锦被一同压了下去,十指紧紧交缠,指节用力到泛白,无声地诉说着力量与谷欠望的交锋。


    殿内,烛泪无声滑落,堆积在灯盏的莲花底座上,凝结成深红的痕迹。


    那跳跃的烛火,映照着低垂的纱帐,帐内是一方隔绝了天地的旖旎深渊。


    光影明明灭灭,低喘与细碎的声音时隐时现,一切都笼罩在一种令人心旌摇荡、却又秘而不宣的靡艳氛围之中。


    紫檀木的雕花大床上,陆珩之躺在一侧,大口的喘着粗气,似乎才刚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一般,双目有些无神的望着头顶的纱帐。


    另一侧的云阳公主虽保养得当,但依旧有些岁月痕迹的面容上,有些谷欠求不满。


    纤细的手指划过他的胸膛。


    “珩之........本宫还有另一种秘药,要不,你再试试........”


    陆珩之的表情透着隐忍,脖颈上的青筋都突出了几分。


    应是药效褪去了些许,他头脑也清醒了过来。


    再看向云阳公主,目光中透着几分冰冷。


    “公主为何要给臣下药!”


    云阳公主脸一红,朝着他凑近几分。


    “珩之,本宫.........见你第一眼时,就心悦于你,你放心,本宫知你有妻室,本宫会给你时间,还有,你嫂嫂的事,你放心,明日一早,本宫定让你满意!可好?”


    听到她这番话,陆珩之的心情有些五味杂陈。


    虽然当初,云阳公主邀他进府时,他就有了一些心理准备。


    尤其是云阳公主看向自己的眼神,那里头透着一丝爱慕。


    原本陆珩之就是想利用她这丝爱慕之意,想恳求她救救嫂嫂。


    谁曾想,她会给自己下了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