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二十三
作品:《被陌生男人带回家了》 淮希想要继续玩小游戏,但裴长谦的手按在他腰上没有移开。
他只好把脑袋放在裴长谦肩膀上,两人安静地抱了几分钟。
裴长谦的手机铃声响得很突兀。
是医院打来的电话,科室的人说从急诊转来了两个很紧急的手术,值班医生忙不过来,需要裴长谦尽快过去。
“好,我马上到。”
从听到电话的内容时,淮希就不再靠着他,两人都从沙发上起身。
裴长谦挂掉电话后,眉头皱得很深看向淮希:“对不起。”
“在说什么,道什么歉,”淮希反应平静,抬手摸了摸他的脸,“快去换衣服。”
他并不是今天才知道裴长谦的工作很忙。
这样的状况显然很常见,不到五分钟,裴长谦就换好了衣服,拿上工作包出门。
淮希裹着毯子把他送到电梯口,裴长谦很快进电梯离开。
回到客厅后,淮希重新趴在沙发上玩小游戏。
他连续输了几局,慢慢觉得游戏没有刚才那样好玩了。
现在也没有弹琴的兴致。
淮希仰躺在沙发上,四处看了看,觉得房子里过于安静。
他干脆用遥控合上窗帘,翻了个身,裹严身上的软毯睡觉。
做了很多奇奇怪怪的梦,醒来时全都不记得了。
淮希以为自己睡了很久,但其实还不到一个小时。
每次午觉醒来脑袋都会隐隐作痛,四肢感到发沉,需要缓上好久才能清醒些。
淮希慢吞吞移到厨房,找了点清爽的水果醒神。
距离裴长谦下班时间还剩一个小时的时候,淮希忽然产生了去接对方下班的念头。
这个念头没由来,淮希不知道是因为自己对接男友下班这件事感到新奇,还是因为想给裴长谦一个惊喜。
他总是心血来潮,没有多犹豫,就去换好衣服,戴上围巾出了门。
春节刚过,天气似乎就没有节前的冬天那么冻人了。
走进裴长谦工作的医院时,淮希才发现自己冲动了,心里隐约感到后悔。
他根本不知道裴长谦什么时候忙完,裴长谦在做手术期间也联系不上。
淮希立在医院的大楼前,本来想直接回家,但犹豫一下,还是决定去裴长谦的科室里问一问。
春节期间,骨科楼里的人也不少。
淮希找到脊柱外科,因为已经到了正常下班时间,医护人员不算太忙。
他去护士站问裴长谦现在在哪,大概什么时候下班。
“裴大夫还在手术,”护士看了看时间说,“这个点了,裴大夫做完手术应该不会再回科室,您可以去手术中心楼下等他。”
护士显然将淮希当成了患者或患者家属:“裴大夫今天在医院是临时加班,不着急的话,您也可以等到裴大夫正式上班的时间,再来挂号找他。”
淮希道了谢,没有再说别的,下楼去找手术中心。
天色还是黑得比较早,淮希走在去手术中心的路上时,天空已经暗得和夜晚没有区别。
和门诊楼以及住院部相比,手术中心就冷清许多。
一片明亮的大厅空荡荡,匆匆经过的大多是穿白大褂的人。
淮希没有打算上楼,就在一楼大厅找到休息区,坐在一个能直接看到电梯口的位置慢慢等。
大厅里也开了暖气,淮希不觉得冷,只是有点担心自己等不到人。
他没看时间,不知道坐了多久。
天越来越黑,大厅里也越来越安静,从电梯那里出来的医护人员一个接着一个。
逐渐的,淮希有一种整个手术中心都走空了的错觉。
他站起身活动身体,原地轻轻地跺脚。
正犹豫要不要离开的时候,总算看到熟悉的身影。
裴长谦做完手术就直接换回了自己的衣服。
男人穿着深灰色长款羽绒服,两只手都揣在口袋里,头微微垂着,脚步很匆忙地从电梯间出来。
淮希上前几步走出休息区,轻声喊他的名字,裴长谦才抬头看见淮希,很快停下脚步。
他原本冷静疏远的神情发生变化,迈大步伐朝淮希过来。
“怎么在这儿?”裴长谦走得很近才停下,轻轻皱眉垂下眼,将淮希的两只手拿到掌心握紧。
还好,不是凉的。
电梯那边还有别的医生走过,淮希轻轻挣动,把自己的手抽出来。
“在你的工作单位,影响不好。”他抬眼看裴长谦说。
尽管现在是下班时间,裴长谦也没有穿白大衣,但淮希还是觉得,如果他们牵手的样子被裴长谦的同事或患者看到,真的不太好。
“我在家无聊,就想来接你下班,”淮希眼里带着关心,观察着裴长谦眼底的疲色,“但是忘记问你什么时候下班了。”
裴长谦从这一句话里分析出来,淮希起码下午六点钟就到了医院,距离现在已经过去将近两个小时。
他又低声问:“怎么来的?”
“坐地铁。”淮希说。
裴长谦眸色变得更深。
他一想到淮希要一个人坐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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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来找他,又孤单单地坐在这里等他那么久,心里就很难过。
“走吧,回家。”
他拿过淮希手里的围巾,给淮希戴好,两人并肩走出手术中心。
因为按照原本的计划,今天还是假期期间,家里早就备好了晚餐的食材,所以中途也不用停留。
时间很晚了,裴长谦在保持平稳的情况下提高车速,两人很快到家。
走出电梯的时候,裴长谦用肩膀贴住淮希的,手掌按在他腰上。
这样走路有些不方便,但从电梯到家门口也就几步路,淮希就没在意。
开了门,他们在玄关处换了鞋,裴长谦把自己的羽绒服挂好,又接过淮希的外套和围巾。
淮希往屋里走,刚背过身去,感到裴长谦从身后抱了过来。
男人温热的胸膛紧紧贴住他瘦弱的脊背。
淮希刚感受到温暖,就被握住肩膀转过身去,裴长谦低头吻住了他。
今天的裴长谦给他带来的气息,除了清淡的木质香外,还有些微杀菌剂的气味。
裴长谦用手指拨开他的唇,让他更加张口时,淮希还嗅到了医用肥皂的味道。
以前这些味道,总让他想起医院手术室外冰冷空荡的走廊、沉重寂静的重症监护室,现在慢慢变成裴长谦。
裴长谦亲得很深,淮希逐渐感觉呼吸吃力,脸颊上的温度不断升高,闭上眼睛也觉得很晕。
他踉跄了一下,向后靠在柜门上,裴长谦揽过来扶他,手顺势探入衣摆。
淮希的皮肤细腻,对触碰很敏感,裴长谦手掌上的薄茧让他轻轻颤抖。
裴长谦很重地揉时,淮希控制不住倒吸口气。
他再没有任何反抗或配合的力气,只能微微仰脸任由裴长谦索取。
分开时,两个人的呼吸都很重,混乱地纠缠在一起。
客厅的灯还没开,只有玄关这一小片地方亮着暖灯,连空气温度似乎都比其他地方更潮热。
淮希眼眸雾蒙蒙的,整个人很累地靠在柜上,裴长谦始终托在他腰后。
亲吻还没完全结束,变得红肿的嘴唇还在被人一下下啄吻,裴长谦的胸膛起伏很大。
“我去找你,让你这么开心吗?”
淮希恢复了一些力气,抬手摸了摸裴长谦的胸口,剧烈的心跳好像敲在他的掌心。
他感受到裴长谦的兴奋。
“嗯。”
裴长谦喉结滚了一下,他垂下眼,把手从淮希的衣服里拿出来,整理被他弄乱的衣摆,哑声说:“淮希,我真的好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