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九章 霸总也是成功过上了“月子”般的日子!
作品:《疯批季总佛前十年,只为求她》 下午,齐严赶了过来。
庾念出了病房,给两人留出谈话的空间。
“季总,您身体没事吧?”齐严关心地问。
“死不了。”季非执眉头忍不住皱了皱,看齐严横竖不顺眼。
念念出去了。
他忍不住多看了病房门两眼。
齐严笑得有点尴尬,硬着头皮汇报工作,“季总,那块地皮被肖氏拿到手了,听说今天已经开始动工,要建一座玫瑰庄园。”
那么好一块地皮,建个庄园,岂不是亏大了?
齐严很想不通,“也不知道肖氏是不是钱多了没地儿花。”
据说庄园建成后,将免费对外开放。
季非执眸色深了深。
他可能知道为什么了。
“季总,针对肖氏的后续计划还要执行吗?”齐严小心翼翼问。
季总想对付肖恒,是因为庾小姐,而如今两人和好如初,是不是可以停手了?
“暂缓,等我回去再说。”季非执考虑后回道。
“没什么事,你是不是可以走了?”他开始赶人,神情不悦。
齐严被嫌弃得很彻底,心底很无奈,“哦,季总,你让找的人,找到了。”
说罢,他将手上一个文件夹递了过去。
季非执神色漠然接过文件夹,翻开看了看,眸色微动,第一页是一个女孩的侧面照,20岁出头的年龄,唇红齿白,肤白貌美,笑起来温柔又可爱。
后面附着她的简介,十分详细。
真的很像。
季非执阖上文件夹,递了回去,“就她了。”
再叮嘱了一句,“不要出纰漏。”
“好的季总。”齐严接过文件,恭敬道。“那没事我就先走了?李特助后面会赶来,保护你的安全。”
“嗯。”
齐严识趣地离开,刚走两步,想起什么,又转头问,“对了季总,有个小年轻给我打电话,说您许诺了他一辆迈巴赫?”
“给他。”季非执淡淡道。
“知道了。”
齐秘书走了两步,又回头,语气有点委屈,“季总,咋没见您许诺我一辆呢?”
他那辆奔驰早就想换了。
可惜舍不得。
季非执挑眉,“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的年终奖够买十辆了。”
齐严闭嘴了。
他怕一会儿年终奖都没了。
庾念在病房打着电话,李书兰在问晚上想吃什么。
刚好挂断电话,齐严出来了。
“庾小姐,那我走了,您好好照顾季总,麻烦了。”齐严打了个招呼。
庾念笑了笑回应。
齐严又马不停蹄赶回了公司,虽然公司有楚非言坐镇,但他也不放心。
那就不是一个靠谱的二老板。
在庾念强制要求下,季非执第二天做了全身检查后才出院。
医生叮嘱出院休息几天,注意观察身体变化,有不适及时复诊。
庾念很重视,回到家后,连床都不准他下。
要求他躺够三天!
季非执哭笑不得,却又拿她没有办法。
庾念端着鸡汤进卧室的时候,就见自己老爸端了把椅子坐在床头,跟季非执两人一起翻着相册。
两人脸上都泛着笑意,时不时还说几句话。
画面十分温馨。
“在看什么?”庾念走近,将鸡汤放在一旁床头柜上,好奇地凑近看了看。
原来两人在翻看她小时候的照片。
庾念觉得有点糗,小时候换牙期,两个大门牙都掉了,笑起来都漏风,太尴尬了,赶忙捂住相册,“哎呀别看了,这有什么好看的!”
她以光速收起相册,笑眯眯看向季非执,“喝汤吧!”
又转头看向自己老爸,压低了声音不满道:“爸,您是真没把女婿当外人!”
专门揭自己闺女老底!
庾闲哈哈一笑,“这有啥,我俩刚还讨论,你四岁那年尿床,自己偷偷摸摸跑去换洗床单,小小一个还没洗衣台高就知道要毁尸灭迹,哈哈......”
庾念面红耳赤,朝庾闲挤眉弄眼,有点咬牙切齿的意味,“爸,那是能说的吗......”
我不要脸的吗!?
庾念开始赶人,拉着他爸起来,“爸,快去帮我妈做饭吧,您做的好吃点!”
“好好好。”庾闲满脸笑意出了卧室。
一时场面有点尴尬。
庾念娇嗔,“季非执,刚看到的,我爸说的,必须通通忘记!听到没!”
“好的老婆。”季非执似笑非笑看她。
“你还笑!”
季非执一把拉过她的手,眼底都是柔情,“念念无论什么样子,都很可爱,很好看。”
庾念有点受用,心底泛着蜜意,傲娇起来,“那必须的。”
她端起旁边的鸡汤,吹了吹,递了过去,“来吧,今日份鸡汤。”
季非执接过鸡汤,微微皱眉,有点无奈,“又是鸡汤?”
岳父岳母的心意不能浪费。
庾念看着乖乖喝鸡汤的季非执,露出满意的笑容。
卧室床上,男人盖着她的被子,背靠床头坐着,小口喝着鸡汤,一举一动尽显矜贵。
“噗嗤!”庾念却忍不住一笑。
季非执停下,抬眼看她,“怎么了念念?”
庾念憋着笑,脸上笑意更浓,“没什么......就是,突然觉得......你这个样子,如果再在头上戴个帽子......特别像,在坐月子......哈哈......”
男人也不生气,唇角微勾看她,嗓音轻柔暗哑,“所以,念念是在笑话我吗?”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庾念摆手否认,唇角笑意却更明显。
李书兰说,鸡汤最滋补,于是这几天,各种鸡汤熬起来,势必要把女婿的身体补起来!
季非执快喝吐了。
但他却没有拒绝,每次都乖乖配合喝完。
他有点委屈,“不是念念说的,三天不许我下床吗?”
“呵呵,那是我说的吗?那是医生说的!医生说了轻微脑震荡可大可小,要重视。”庾念呵呵一笑,搬出医生。
“我觉得我已经好了。”季非执作势想下床。
庾念赶忙将人按住,“我觉得你还没好!乖,躺够三天!”
“真好了。”
庾念持怀疑眼神,“......”。
他放下手上的小瓷碗,眼底幽深,一把将她拉上床,翻了个身,将她压在身下,嗓音暗哑,“要不,我身体力行展示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