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 章 给我好好解释一下
作品:《这个哥哥明明超强却只想摆烂》 陆星河挠了挠屁股。
一片很小很小的雪花从窗外飘进,落在他乌黑的长发上。
“入冬了啊。”陆星河看了眼窗外,已经在飘着雪丝了。
他转过身,面向大厅。
石铃柔坐在她的床榻上修炼。
陆星澜坐在桌几边,似乎在低头写着什么,摇头晃脑的,嘴里还在哼着调调。
“在做什么呢?”陆星河问。
“给师姐写信呢。”陆星澜说。
陆星河笑了笑,说:“还挺懂事,知道给你师姐报平安,怎么写的,给我看看。”
说着,陆星河走来伸出手。
陆星澜脸色微变,赶紧将信纸藏进怀里,望着陆星河露出一口大白牙:“哥,好巧啊。你怎么也在……”
陆星河:“……我有时真怀疑你的脑子是不是被撞坏了。”
不过既然少女不愿给他看信中的内容,他也不强求。
屋外的雪渐渐的变大,一片迷蒙。
不过屋内铺满了云纹暖玉,且有二品阵法聚阳阵供暖,屋外的雪在飘进屋内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融化,融化后也没有留下水滴。
陆星河忽然回想起,以往他总是在外漂泊,每次出门都要流浪许久,即便在外漂泊大半年的时间,他也未往宗门内报过一次平安。
那时候师姐一定很担心他吧。
陆星河苦笑了一下。
那时的他不懂,以为自己只要努力变强,就可以有更多的时间陪伴她们。
但现实却给了他一个很沉闷的打击。
又想起了不开心的事情,陆星河甩了甩脑袋。
“龙、龙前辈在吗?”屋外有人问道。
陆星河笑了一下,走过去打开了门,是廖仁。
廖仁扭扭捏捏,说道:“龙前辈,今日要不要一起去茶会听听故事?”
陆星河笑道:“当然可以,我也是很喜欢听故事的。不过这声前辈就免了吧,廖道友称我一声道友便可。”
廖仁笑笑,道:“那龙道友,这边请。”
陆星河回头对两女喊了一声:“我先出去了,你们就待在房间里,不要乱跑。”
他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不要随便给陌生人开门。”
“嗯。”陆星澜心不在焉的点头。
石铃柔则是在专心的修炼,没工夫回复他。
当陆星河再次出现在茶会上时,能够明显的感觉到众人都愣了一下,气氛有些冷。
陆星河可不管他们怎么样,自顾自的找了个位置,廖仁坐在他身边,为他倒了一杯热茶。
“廖道友这次可别给我倒错了。”陆星河有些哭笑不得的说道,“我是真喝不来酒。”
“放心吧,就算是为了我自己的小命着想,我也不敢给龙道友倒酒了。”廖仁笑着说道。
说书人照常讲着故事,这次故事的主人公,从昨天的劫无双换成了一个在中台赫赫有名的大盗,一个连玉皇京的皇族都拿其没有任何办法的大盗。
陆星河听得津津有味。
听完茶会的故事,时间已经接近傍晚,陆星河在回去房间的路上,却看见了陆星澜的身影在甲板上晃悠。
陆星河眼神一凝。
这小姑娘不老实啊。
“您好前辈,请问这里可以寄信吗?”陆星澜站在一个房间的门口,很有礼貌的问道。
工作人员看见她内心一惊,昨天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他一眼就认出了陆星澜的身份,赶紧恭敬的说道:“没错,这里就是寄信的地方。您是要寄信吗?”
陆星澜开心的递出信封:“那就麻烦你了,地址就按照信封上的寄出就好了。”
将信封交出去了之后,陆星澜就十分开心的一蹦一跳的走开。
工作人员松了口气,正要看看信封上的地址,信封却突然被人拿走。
工作人员勃然大怒:“什么人!”
但当他看清陆星河之后,又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陆星河叹了口气,抹去信封上的地址:“她就不知道这么傻乎乎的直接给出地址,会暴露身份的吗?”
“将这封信转交给粟铭,就说是一个叫做林星河的人给的,他知道送到哪里去。”
工作人员愣了愣,正要接过,陆星河又将信封收回:“等一下,我还是想看看她写了什么。”
他将信封拆开,取出里面的信纸。
“亲爱的师姐,见字如面。”
陆星河笑了笑,道:“见字如面都用上了,我还以为她没读过什么书,写不来信呢。”
陆星河话虽这么说,心底却还是很满意的。
他继续往下看去,然后脸色陡然一变。
他的眼神逐渐往下漂,脸色也越来越难看。
“靠!不寄了!”陆星河脸色难看得跟吃了屎一样,转身就走。
留下一脸懵逼的工作人员。
“陆星澜!”陆星河推开房门,两眼冒着怒火。
陆星澜刚回来,正准备修炼,吓了一跳:“怎、怎么了?”
石铃柔睁开眼,有些懵逼的看着他俩。
陆星河怒气腾腾的将手里的信纸展示出来,咬牙切齿的说道:“陆!星!澜!我要你给我好好解释一下,这封信是怎么回事?”
陆星澜脸色煞白,脱口而出:“你偷看我的信!”
陆星河握紧了拳头,怒火将他燃烧,他一步一步的靠近陆星澜,压迫感十足。
“给我!好好解释一下!什么叫做‘每次看见师姐,我的心就会跳的飞快’!”
陆星澜害怕的抱住身边的石铃柔,牙齿忍不住的颤抖:“铃柔救我……”
“再跟我好好科普一下,什么叫做‘不一样的情愫’!”
“什么又特么的叫做‘这样的感情,能称之为爱吗’!”
陆星河跟个恐怖片里的恐怖老鬼一样,特别的骇人。
陆星澜抱着石铃柔嚎啕大哭:“铃柔救我!!!”
石铃柔呆呆的,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陆星澜取下腰间的束带,用力扯了扯,咬牙切齿的说道:“我看你是想死了,陆!星!澜!”
陆星澜害怕的将头埋进石铃柔怀里,呜呜的哭着。
陆星河用力抬起手,就要用力抽打着她。
但他愣了很久,最后却是松懈了力气。
他深深的看着陆星澜,最后却只是无奈的叹了口气。
陆星澜察觉到哥哥没有动手,抬起头来,楚楚可怜的望着哥哥。
石铃柔问道:“星河哥哥,一柔是做错了什么吗?”
陆星河摇了摇头,他松开束带,说道:“是我的错,是我忽略了你内心的缺失,才会让你……”
陆星河想了想,又不知该怎么说,只是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