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连空气里都飘着甜

作品:《撩糙汉!养崽崽!重生七零赚疯了

    筹备婚礼的日子像浸了蜜的糖,连空气里都飘着甜。


    对陆战北而言,林晚晚的每一个念头、每一句轻语,都成了他此刻最神圣的指令。


    那天,林晚晚盘腿坐在炕上,翻着一本旧画报,指尖点在上面一抹鲜艳的红:“战北,你看这个颜色好不好?我想用这种红布做嫁衣,不要绸缎,棉布就很好,穿着自在,以后下地干活也能穿。”她抬起头,眼睛亮晶晶的,带着对未来的务实憧憬。


    “好。”陆战北的回答没有任何迟疑。


    第二天天还没大亮,他就骑着那辆叮当作响的二八大杠出了门。


    他先去了镇上的供销社,头一家的红布偏暗,像蒙了层灰;第二家的布面有细痕,指尖一摸就能感觉到;第三家的布够红,却太薄,不适合做嫁衣。


    镇上的供销社、代销点,甚至邻镇的布店,都被他跑了个遍。


    店员们都对那个执着地寻找“最正、最亮红色棉布”的高大小伙子印象深刻。


    “同志,还有更好的红布吗?我要给媳妇做嫁衣,得要最好的。” 陆战北攥着布票,语气里满是急切。


    供销社的售货员摇摇头:“这已经是最好的了,想要更厚实的,得去县城的百货大楼,说不定还有存货。”


    陆战北没犹豫,推着二八自行车就往县城赶。


    二十里的土路坑坑洼洼,他骑得飞快,裤脚沾了泥也顾不上擦。


    到县城百货大楼时,刚开门,他直奔布料区,终于在货架最底层找到卷红布 —— 正红色,布料厚实,摸着手感软糯,阳光一照,像染了朝阳的光。


    “就要这个!” 他把布票拍在柜台上,声音都带着颤。


    售货员笑着打包:“小伙子,给媳妇做嫁衣吧?这布是今年最好的,喜庆!”


    陆战北点点头,小心翼翼地把红布抱在怀里。骑车回去时,他特意把红布放在车筐最上面,还用油纸裹了两层,怕被风吹脏。


    回到家时,太阳已经西斜。


    林晚晚正站在院门口等他,看见他怀里的红布,眼睛瞬间亮了。


    “晚晚,你看这布,” 陆战北把红布展开,红布在夕阳下泛着光,“你看看,是不是你要的那个红?”


    林晚晚摸着那光滑厚实的棉布,重重点头,心里酸酸软软,涨满了感动。


    他还从口袋里掏出个油纸包,里面是块糖糕,“县城百货大楼旁边的糖糕店,我看排队的人多,就买了块,你尝尝。”


    林晚晚咬了口糖糕,甜香在舌尖化开,心里比糖糕还甜。


    她伸手帮陆战北擦去脸上的汗,指尖触到他晒得发烫的皮肤:“辛苦你了,跑这么远。”


    “不辛苦,” 陆战北握住她的手,掌心的薄茧蹭得她指尖发痒,“给你做嫁衣,跑再远都值。”


    又一日傍晚,两人坐在葡萄架下乘凉,林晚晚看着远处袅袅的炊烟,轻声说:“战北,咱们结婚,请乡亲们都来吧,摆流水席,热闹热闹。没有他们,也没有咱们的今天。”


    “好。”陆战北依旧是这个字。


    他当天就拉着张婶、李叔坐在葡萄架下商量菜单。


    张婶挎着竹篮刚进门,就把荠菜、韭菜往石桌上放:“流水席得有硬菜!红烧肉必须有,我教你做,用冰糖炒色,炖得烂烂的,入口即化;再整个小鸡炖蘑菇,用后山的野蘑菇,香得能让人多吃两碗饭!”


    李叔蹲在旁边,手里拿着根树枝在地上画:“我去公社屠宰场订半头猪,再让我家那口子去河里捞点鱼,做个糖醋鱼,孩子们爱吃;还得有个凉拌黄瓜、凉拌木耳,解腻。”


    陆战北拿着小本子记,字写得认真,还在 “红烧肉” 旁边画了个圆滚滚的小肉团,惹得张婶笑:“战北,你这画的是肉还是团子啊?要是让乡亲们看见,得笑话你!”


    陆战北也笑,把小本子递到林晚晚面前:“晚晚,你看还有啥要加的?你爱吃的都写上。”


    林晚晚看着本子上的菜名,还有那个歪歪扭扭的小肉团,忍不住笑:“够了够了,这么多菜,乡亲们肯定吃得开心。”


    最温馨的莫过于夜晚。


    忙完一天的活计,洗漱干净的两人并肩坐在炕桌两边。


    小小的炕桌上铺开了裁好的红纸,墨汁的清香淡淡弥漫。


    林晚晚执笔,微微抿着唇,神情专注地写下一个个熟悉的名字——“张婶一家”、“李叔阖府”、“王奶奶”……她的字清秀工整,如同她的人。


    写好的请帖被轻轻推到陆战北面前。


    接下来就是他的“工程”。


    他写字慢,握惯了扳手、锄头的大手,握着这支细细的毛笔显得有些笨拙,但他却用了十二万分的心力。


    每一个笔画都拉得极稳,极慢,“诚挚邀请 陆战北 林晚晚敬上”这几个字,被他写得端端正正,力透纸背,仿佛要把所有的诚意都刻进去。


    写完了,他还不肯停歇。


    又从抽屉深处翻出画图纸用的铅笔,在请帖右下角的空白处,小心翼翼地勾勒。


    他画得很慢,先是一个圆,然后在周围添上花瓣,最后在圆盘里点上密密麻麻的小点。一朵朵虽然稚拙却充满生命力的向日葵在他笔下绽放。


    林晚晚看着那朵小向日葵,心里那片最柔软的地方被彻底击中,甜得发颤。


    她靠在陆战北肩上,看着他一张张写请帖,每写完一张,就认真地画朵向日葵,不知不觉就堆了一摞。


    煤油灯的光映在他脸上,把他认真的模样照得格外清晰,连额头上的细汗都看得见。


    她伸手摸了摸请帖上的向日葵,指尖能感受到墨迹的凹凸,那是他用心的痕迹。


    他们筹备婚礼的动静,像温暖的春风,瞬间吹遍了红星大队的每个角落。


    根本不需要他们特意去央求,乡亲们的热情和祝福便自发地、汹涌地汇聚而来。


    张婶第一个登门,手里捧着一块颜色暗红却质感极好的绸缎,那是她当年的嫁妆,压了不知多少年箱底。


    “晚晚,嫁衣的料子战北给你找好了,可这领口、袖口、衣襟,得绣上花样才好看!鸳鸯?太俗气!并蒂莲?好是好,但咱们这地方……战北说你喜欢向日葵,还是向日葵最衬你!”


    张婶自顾自地说着,第二天就搬了小马扎坐在陆家院子里,戴上老花镜,指尖捏着细小的绣花针,在那鲜艳的红布上,一针一线地绣起了金灿灿的向日葵边缘。


    李叔更是雷厉风行,吆喝上自家儿子和几个平时一起干活的后生,扛着自家的木头、竹竿,就在陆家小院外头的空地上叮叮当当地干了起来。“战北!这喜棚你就瞧好吧!保证结结实实,风吹不倒,雨淋不漏!到时候摆上十桌八桌,让大家伙都敞开了吃喝庆祝!”


    柱子在下面递竹竿,还时不时抬头问:“晚晚姐,喜棚上要不要挂红绸?我去后山砍点竹子,做几个红灯笼挂上去,肯定喜庆!”


    锯木声、敲打声、汉子们的吆喝声和笑声混杂在一起,奏响了最热闹的婚礼前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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