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 问罪
作品:《穿越古代当丫鬟》 这是黄芪第三次见窦夫人,但这次的情形与之前两次截然不同。前两次,窦夫人是为给她升职,这次却是为了问罪。
“黄芪,你可知错?”窦夫人的神情全不似从前那般和蔼,威严中带着冷凝之色。
黄芪知道这时候但凡一句不好,她的前程就完了。
“夫人,奴婢实不知犯了什么错。”
“还敢狡辩。”周妈妈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向窦夫人进言道:“夫人,这个贱婢胆大包天,狡言带坏三姑娘,若不是奴婢发现的早,只怕三姑娘的身子就被伤了。您可一定不能心软,必须重重惩治,才好让后来人引以为戒。”
听到这话,黄芪心里恨的牙痒痒,屈声问道:“周妈妈,我自问对您老人家敬重有加,您为何要在夫人面前歪曲事实,诬陷于我?”
“我诬陷你?”周妈妈被气笑了。
“难道不是?你有什么证据说我带坏三姑娘?”黄芪说着面上恍然大悟,“我知道了,你是因为我揭发菱歌背刺三姑娘的事,才记恨我,想趁机报复。”
“简直一派胡言,菱歌做错事,已经受到了惩罚,三姑娘也已经原谅了她,我有什么需要记恨你的?”周妈妈对她的攀扯很是气愤,急急的分辨道。
窦夫人听到这里,不由皱了皱眉头,问周妈妈:“菱歌犯了什么事,怎么没有禀上来?”
周妈妈瞪了一眼黄芪,赔着小心说道:“这件事是老奴疏忽了,等今日之后就与夫人说明前因后果,当务之急还是三姑娘的身子要紧。”
窦夫人这才作罢,转眸看向黄芪:“我之前以为你是个好的,所以才让你去服侍姑娘,没想到你为了讨巧,竟然做出这样的事,实在太让我失望了。”
“夫人,冤枉啊。”黄芪受惊了似的叫道:“您可不能只听周妈妈的一面之词,奴婢一向对三姑娘忠心无二,绝不会做出伤害姑娘的事。若奴婢真是个糊涂的,三姑娘那般聪慧之人,难道会分辨不出来吗?”
这倒也是。窦夫人不觉得自己的女儿会连好坏忠奸都分不清。
看到她面上的迟疑,周妈妈立即说道:“夫人,这贱婢最会狡言善辩,您可别被她迷惑了。三姑娘年纪还小,哪里知道人心之坏,自然是谁说的好听就听谁的。”
这话说的好似三姑娘连一点自己的主见都没有,只知道人云亦云。
窦夫人闻言,下意识不喜。
以柳家的门第,三姑娘将来必然是要嫁入高门做当家主母的,若被传出个识人不清的名声,还有哪家愿意聘娶?偏这话又是周妈妈这个乳母说的,让人连转圜的余地都没有。
然而周妈妈并未意识到自己话里的不妥,一个劲儿的想要说服夫人处置黄芪。
窦夫人却没顺她的意,反而放缓了神色,对黄芪说道:“你既然说自己是冤枉的,我便允许你自证。但若最后发现你敢骗我,我可不会手下留情。”
黄芪眼里闪过希望之光,忙感激涕零道:“多谢夫人。”
她定了定神,说道:“夫人,其实想要查清楚周妈妈所言,很简单。”
“哦?”窦夫人好整以暇的等着她说下去。
“只要夫人请个郎中为三姑娘把脉,三姑娘的身子到底如何,到时自会一目了然。”
窦夫人一怔,待要说什么,周妈妈就抢先叫道:“夫人不可啊!”
“为何不可?难道是周妈妈怕编织罪名诬陷我的真相大白与天下吗?”黄芪语带讥讽的问道。
“我岂会是这个意思?”周妈妈不由大怒,只强忍着向窦夫人说道:“奴婢是觉得三姑娘好端端的,却请郎中把脉,岂不是让人乱想?再者,万一被诊出什么,也会让三姑娘的名声有瑕。”
黄芪听着,不由大声反驳道:“这话可真是牵强附会!咱们府里的主子平时亦有请平安脉的习惯,就算请郎中来,别人也只会以为是询例,怎会想到偏处去?还是周妈妈已经认定三姑娘身子有恙?望闻问切,觉得自己比郎中还高明?”
说罢,又对着窦夫人说道:“夫人,请听奴婢一言,三姑娘这段时日的确在调整饮食,不过不是因为周妈妈所谓的奴婢进了谗言,而是为了养生,现请郎中来诊脉,也正好可以替三姑娘把把关。而且若真如周妈妈所言,姑娘被伤了身子,就更不该讳医忌疾,趁此时机早些请了郎中调理才好。”
窦夫人终是被黄芪说动了,她吩咐尤妈妈,“去请我们家常看的魏郎中来。”
周妈妈见状,面上微微色变。她觉得今日情形有些不对劲,夫人虽然对黄芪不假辞色,但最后却听从了她的建言,这与她料想的可不一样。
尤妈妈出去请郎中了,屋里一时没有人说话。周妈妈冷眼瞪着黄芪,眼里俱是嫌恶,上首的窦夫人仿佛有些怠倦的揉着鬓角。黄芪跪在地上,悄悄调整了下姿势。
屋里气氛正沉凝时,外面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紧接着帘子一撩,三姑娘从外面疾步走了进来。
“娘,你要罚我的丫鬟,怎么不先问过我的意思?”
“我是你娘,你为了个下人来质问我?”窦夫人听到女儿的话,立即面色不悦道。
周妈妈连忙劝道:“夫人,三姑娘一时糊涂,您别和小孩子一般见识。”
三姑娘委屈道:“我可不糊涂,分明就是娘你……”
“姑娘,夫人只是叫我来问问您的情况,并没有责罚的意思。”黄芪连忙打断她的话,解释道,“夫人听说您这段时间没有好好吃饭,也是担心您的身子。”
三姑娘闻言,面上的气怒之色收敛,有些不好意思的问窦夫人:“娘,是这样吗?”
“还能是哪样?”窦夫人哼了一声,没好气的说道,“我是你娘,难道还不能过问你的事?”
“我又不是这个意思。”三姑娘听到窦夫人语气不好,面上不耐烦起来。
眼看两人又要动气,黄芪不得不再次上场救火,“姑娘不是在上学,怎么这么快就过来了?”
“还不是菱歌乱说娘要惩治你,我才一下课就来了。”三姑娘说着面上露出几分关切,问黄芪道:“你没事吧?”
黄芪露出一副受宠若惊的表情,摇头道:“奴婢真没事。”
这时,窦夫人对她说道:“你先起来,等证实你真的有错,再跪不迟。”
“谢夫人。”黄芪起身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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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揉酸麻的膝盖。
“还有你,怎么听风就是雨?这么大的人了,一点也不沉稳。”窦夫人又说三姑娘,“还有,你这段时间折腾饮食是怎么回事,又是为了瘦身?”
三姑娘面上露出些恼羞成怒,“我的事您能别干涉吗?”虽然她的确有此目的,但被窦夫人这般当面说出来,还是有些丢面子。
窦夫人却一点也不理解她的小女儿心思,只觉这个女儿态度太过放肆,冷声道:“我是你娘,不管你管谁?你就是这么和我说话的?”
“你还是柳宜佳的娘呢,你怎么不去管她?是不是在你眼里,我做什么都是错的?只有她才是对的?”
“现在说你的事,你拉扯佳姐儿干什么?”
窦夫人和三姑娘许真是前世的冤孽,母女两个在一起总是说不上几句就会吵起来。
周妈妈在一旁急得团团转,一迭声的劝三姑娘:“姑娘可不能这么和夫人说话,夫人过问也是为了你好,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姑娘为瘦身节食,伤了身子本就是错,再这般不恭顺,更是错上加错。快给夫人认错。”
三姑娘却梗着脖子,硬声道:“我没错,娘要是看我不顺眼,要打要罚,只管上。”
“你……你……你这孽障!”窦夫人气的脸色发青,不顾周妈妈的阻拦,对着三姑娘的肩膀就是一巴掌,三姑娘被打,依然倔着性子不肯服软。
周妈妈只得两头劝解,一边请窦夫人息怒,一边苦口婆心的说三姑娘,“这人的高矮胖瘦都是天生的,怎么可能改变呢?那些说能让你瘦身的话,都是骗人的,姑娘怎么就非相信不可呢?”
“什么天生的,都是柳家的女儿,难道我天生就不如她柳宜佳?”三姑娘气的脸色通红。
正混乱时,尤妈妈在外禀报:“魏郎中来了。”
屋里顿时噤了声,窦夫人沉着脸回上首坐着去了,周妈妈就拉了三姑娘的袖子,按着她坐在了绣凳上。黄芪左右看看,最后走到三姑娘的身后站着。周妈妈警告的看了她一眼,才出去迎了魏郎中进来。
窦夫人情绪不好,并没有和魏郎中多寒暄,只指了指三姑娘,说道:“麻烦郎中帮小女诊脉。”
魏郎中谦恭的揖了揖手,才走过去给三姑娘搭脉。黄芪早先一步从怀里掏出帕子护在三姑娘的手腕上。
魏郎中按着脉,凝神数息,不禁“咦”了一声,随即请三姑娘再换只手,继续诊脉。
窦夫人和周妈妈被他的这番举动吓的提起了心。就连黄芪,明知道不可能有问题,但还是忍不住紧张。
终于,魏郎中诊完脉收了手。
窦夫人强忍着急切,问道:“小女身子如何?”
魏郎中摸着胡须,沉吟道:“贵府姑娘的身子很健康。”
说罢又加了一句:“小人诊过的脉象无数,如姑娘这般强健的脉息不出一手之数。”
不过有一点奇怪的是,年前他也曾为三姑娘诊脉,那时三姑娘的脉息还不曾有这般强健,区区数月,就有这么大的变化。
最后,他得出来一个结论,“贵府请来为三姑娘调养身子之人,于养生一道乃高手中的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