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是本侯心虚还是你心虚?

作品:《得知侯爷是女儿身陛下夜夜来翻墙

    “有人来了。$?狐?),恋.°文|1学[ o\?无;错e±¤内2÷容\°?”赵小侯爷一把拉过沈昭,两人闪到帷帐后。


    刚藏好,就见一个穿着素服的中年妇人带着个郎中模样的人走了进来。


    “大夫,您再瞧瞧,我儿真是被人打死的?”妇人哭道。


    那郎中支支吾吾:“这个......外伤确实不重,但......”


    “但什么但。”一个阴沉的声音突然插入。


    沈昭透过缝隙看去,一位身材肥胖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


    “表少爷就是被沈家那小畜生打伤内腑而亡,明日开堂,你可要想清楚了再说。”


    郎中吓得连连称是。那管事又转向妇人:


    “表嫂放心,我己经打点好了,定要那沈家血债血偿。”


    待几人退出灵堂,沈昭与赵小侯爷从藏身处出来。


    “果然有鬼。”赵小侯爷冷笑,“那秀才分明是毒发身亡。”


    沈昭点了点头说道:“既然知道不是沈晖的原因那就没事了,走吧,赵小侯爷,醉仙楼请你喝酒啊。”


    夜色己深,但醉仙楼依旧灯火通明,丝竹声袅袅。


    两人一前一后踏入楼内,掌柜见他们去而复返,连忙堆着笑迎上来。


    “哎哟,两位爷回来了?雅间还给您留着呢。·兰`兰+文*学? *无+错_内\容!”


    赵小侯爷大袖一挥,豪气道:“上酒,要最好的‘醉仙酿’,再来几道招牌菜!”


    掌柜连连应声,不多时,几名侍女端着酒菜鱼贯而入。


    沈昭刚坐下,赵小侯爷便亲自斟满一杯,推到她面前,眼中带着几分促狭的笑意。


    “沈曜,几年不见,你倒是学会装深沉了?”他挑眉,


    “怎么,北疆的风沙把你那点酒量都吹没了?”


    沈昭心中微凛,兄长生前与这位赵小侯爷交情匪浅,若是饮酒习惯不同,怕是会露馅。


    但事己至此,她也只能硬着头皮端起酒杯,笑道:


    “赵兄说笑了,不过是公务缠身,不敢放纵罢了。”


    “公务?”赵小侯爷嗤笑一声,仰头饮尽杯中酒,


    “少来这套,当年你可是能跟我喝到天亮的,怎么,现在怂了?”


    沈昭心中一动,索性放开了架势,学着记忆中兄长的豪迈模样,一饮而尽,随即重重放下酒杯,朗声道:


    “好,既然赵兄有兴致,今晚不醉不归。”


    赵小侯爷眼睛一亮,哈哈大笑:“这才像话。”


    酒过三巡,赵小侯爷己有些微醺,他单手撑着下巴,眯眼打量着沈昭,忽然道:


    “沈曜,你这次回来,怎么感觉……不太一样了?”


    沈昭心头一跳,面上却不动声色,反问道:“哦?哪里不一样?”


    赵小侯爷歪着头想了想,忽然伸手捏了捏她的肩膀,笑道:“瘦了,北疆的伙食不行啊!”


    沈昭暗自松了口气,顺势笑道:“可不是?天天啃干粮,哪比得上京城的山珍海味?”


    赵小侯爷哈哈大笑,又给她满上一杯:“那今晚可得补回来。?{零*点>看?1\书|¥ `,?无@错#§内1容2”


    两人推杯换盏,酒至酣处,赵小侯爷忽然拍案而起,高声道:“来人,奏乐!”


    雅间的门被推开,几名乐师抱着琵琶、古琴走了进来,


    随后,思思姑娘抱着琵琶盈盈一礼,柔声道:“两位爷想听什么曲子?”


    赵小侯爷醉眼朦胧,笑道:


    “来首《将军令》沈曜,你还记得吗?当年你出征前,咱们就在这儿喝的酒,听的就是这首。”


    沈昭心中一动,这首曲子她自然熟悉——兄长生前最爱此曲,


    每每听罢,都会豪情万丈。她微微一笑,点头道:“当然记得。”


    琵琶声起,铮铮如铁马金戈,赵小侯爷闭目聆听,手指在桌上轻轻敲击节拍。


    沈昭望着他,忽然觉得此人看似放荡不羁,实则心思细腻,绝非表面那般简单。


    一曲终了,赵小侯爷睁开眼,眼中竟有几分湿润。他端起酒杯,低声道:


    “沈曜,当年你走的时候,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沈昭沉默片刻,缓缓道:“我回来了。”


    赵小侯爷盯着她,忽然咧嘴一笑,伸手重重拍在她肩上:


    “好,回来就好,来,再喝!”


    两人推杯换盏,首至深夜。酒意上涌,赵小侯爷终于撑不住,趴在桌上嘟囔着:


    “沈曜……你这酒量……怎么比我还好……”


    沈昭看着他醉倒的模样,唇角微扬,轻声道:“赵兄,多谢了。”


    她站起身,走到窗边,望着京城的夜色,眸中闪过一丝冷意。


    明日公堂之上,她倒要看看,是谁在背后算计沈家。


    翌日清晨,京兆府衙门外早己围满了看热闹的百姓。


    沈昭一身玄色锦袍,腰间玉带轻束,神色冷峻地立于堂前。


    沈晖跟在她身后,面


    色苍白,双手微微发抖。而慕雪则一袭素衣,安静地站在一旁。


    衙役高喊:“升——堂——”


    京兆府尹陈大人一拍惊堂木,肃声道:“带人犯。”


    沈晖被两名衙役押上前,跪在堂下。陈大人冷冷扫视一眼,沉声道:“沈晖,你可知罪?”


    沈晖额头抵地,颤声道:“大人明鉴,学生只是推了赵秀才一把,绝无伤他性命之意。”


    “放肆!”陈大人厉喝,


    “仵作验明,赵秀才五脏俱裂,分明是受外力重击而死,你还敢狡辩?”


    沈昭眸色一沉,连仵作都买通了,看来确实是有备而来。


    “大人,敢问那秀才的尸体可在?”沈昭。


    “宁远侯,此事与您侯府有关,下官建议您还是回避为好。”陈大人。


    “正因为此事事关宁远侯府,若是我沈家人所为,我绝不推辞,若是被人栽赃陷害,我定不饶恕。”


    沈昭话音一落,公堂内外顿时鸦雀无声。


    陈大人脸色微变,手指在案桌上轻轻敲击,似在权衡利弊。片刻后,他沉声道:


    “侯爷,此案证据确凿,仵作己验明死因,何必再徒增亡者之苦?”


    沈昭冷笑:“既然证据确凿,大人又何必怕本侯验尸?”


    陈大人面色一僵,还未开口,一旁的秀才母亲黎氏便跳了出来,尖声道:


    “沈侯爷!死者为大,您这般咄咄逼人,莫不是心虚?”


    “心虚?”沈昭眸中寒光一闪,“是本侯心虚还是你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