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 简直胡闹

作品:《王爷想从良,王妃偏不让

    萧承砚眸色冷厉:“那是你咎由自取!若你们安安分分待在西南做个闲散王爷,根本不会有当年的事!”


    “不会有当年的事?!”赵谦眼睛都红了,“若不是萧珏处处逼迫,我父王何至于动旁的脑筋!”


    萧承砚气势威严更盛:“那你们就能拿人命开玩笑了?!你们宁王府享受的都是巴州百姓的供养,怎么敢在他们身上投毒!”


    赵谦忽然脸色就白了!


    他下意识后退两步:“萧承砚,你、你知道那个是毒?!那、那盟兴村的事……”


    一听到“盟兴村”,顾惊鸿拦着萧承砚的手下意识收了一下。


    萧承砚垂眸看着顾惊鸿,两人即使只是单纯的眼神交流,互相之间便达成了一种两人皆知的默契。


    赵谦见萧承砚不答,只看着怀中女子,更是癫狂大笑:“怎么?说不出口了?‘烬王’殿下?你烧死盟兴村全村数百口人的时候,可没见你手软!怎么如今倒像个哑巴了?!”


    萧承砚看着赵谦,颇为无奈:“赵谦,我们自幼相识,能帮的我都会帮你,你为何偏是走上这种歧路?!”


    就在这时,原本被萧承砚护在怀中的顾惊鸿发出一丝慵懒媚意的声音:“宁王殿下,您这颠倒黑白的本事,真是让人……叹为观止。”


    赵谦看着顾惊鸿,脸上多了几分愠怒:“你算个什么东西!我与烬王殿下谈话,有你一个歌姬什么事儿?!”


    顾惊鸿毫不在意地笑笑:“宁王,即便您现在用长枪指着殿下,但还是一口一个烬王殿下……深入骨髓的事情,还有什么可计较的?并且……休要打断我!”


    赵谦脸色“唰”的一下白了。


    顾惊鸿目光直视脸色骤变的赵谦,朗声道:“您口口声声说盟兴村是瘟疫,说烬王殿下嗜杀。可我怎么在南风密匣里找到的,却不是这么回事呢?”


    她话音未落,赵谦瞳孔骤缩,厉声道:“你胡说什么!”


    他又转头四下吼着:“鹞鹰!鹞鹰!!!”


    顾惊鸿道:“您别找了,鹞鹰找不到了,我们也缺了个人不是?”


    一种不太好的预感莫名席卷着赵谦。


    顾惊鸿却继续道:“我们打开了南风密匣,里面有一张西南舆图,上面标注了数个红点,盟兴村,便是其中最刺眼的一个。我还找到了一盒罕见的红色药丸,经人查验,此物名唤‘穿肠煞’,毒性猛烈,症状与瘟疫无异,遇水则扩散。”


    她顿了顿,目光扫过全场骇然的宾客,最后钉死在赵谦惨白的脸上。


    “老王爷真是好算计啊。先以毒充疫,祸乱西南,眼看事态将失控,又将真正的瘟疫病人投入早已被‘穿肠煞’污染的盟兴村,让真毒真疫交织,制造出一个无药可救、必须被彻底抹去的‘地狱’!”


    “您和您父亲,从一开始要的,就不是搅乱西南那么简单吧?你们是要逼当时主事的太子和烬王殿下,亲手做出‘焚村’这个决定!你们要彻底毁掉朝廷在西南的威信,更要彻底毁掉烬王殿下!”


    “而您——”顾惊鸿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冰冷的嘲讽,“您如今竟还有脸,拿着这由您父亲亲手制造的数百条冤魂,来指责替您赵家背了这么多年黑锅的烬王殿下?!”


    “赵谦,趁着西南百姓都在,你告诉大家,”顾惊鸿逼近一步,眼中锐光毕现,“当年西南疫情,究竟是天灾,还是人祸?!你看着那些百姓毒发身亡时,可曾有过一刻,想起他们也是你宁王府的子民?!”


    轰——!


    顾惊鸿的话,如同在滚油中泼入冷水,瞬间在整个宴会厅炸开!


    所有宾客都惊呆了,难以置信地看向面无人色、浑身发抖的赵谦。


    真相,竟是如此骇人听闻,如此令人发指!


    赵谦被彻底撕下了所有伪装,陷入了极致的疯狂。他眼看情势不对,所有的愤怒、恐惧和不甘,瞬间全部扭曲地转移到了顾惊鸿身上!


    “贱人!我杀了你!!”


    他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嘶吼,竟完全不顾萧承砚就在身旁,如同疯狗般朝着顾惊鸿猛扑过去!


    他武功本就不弱,这同归于尽般的骤然发难,速度快得惊人!


    萧承砚反应极快,立刻将顾惊鸿往身后一拉,抬手便迎上赵谦。


    然而,就在这一刻,异变突生!


    周围几名原本用长枪指着萧承砚的武士头领,见赵谦动手,也立刻配合进攻。但他攻击的目标却不是萧承砚,而是被萧承砚护在身后的顾惊鸿。


    这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


    萧承砚被赵谦和那些玄甲人拼死的攻击稍稍牵制了瞬息,就这瞬息之差,其中一柄冰冷的长枪已然绕开他,枪尖精准地停在了顾惊鸿的太阳穴上!


    另一只钢铁般的手臂则死死勒住了她的脖子,将她从萧承砚身后猛地掳了过去!


    “别动!烬王殿下!再动一下,我立刻让她香消玉殒!”


    玄甲兵头领厉声喝道,手臂猛地收紧,顾惊鸿顿时呼吸困难,脸颊涨红,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


    萧承砚的动作瞬间僵住,所有攻势戛然而止。


    他眼睁睁看着顾惊鸿落入敌手,那冰冷的枪尖紧贴着她的肌肤,她眼中一闪而过的惊愕与痛苦,像一把尖刀狠狠捅进了他的心脏!


    一种前所未有的、几乎要将他撕裂的恐惧瞬间攫住了他!


    顾惊鸿艰难地呼吸着,却努力向萧承砚投去一个“别管我”的眼神。


    萧承砚接收到了她的眼神,心脏更是痛到痉挛。


    他怎么可能会不管她?


    他体内霸道的罡气骤然在手中聚集,整个人散发的凌厉萧肃之气宛如来自地狱:“放、开、她。”


    赵谦见状,癫狂地大笑起来:“哈哈哈!萧承砚!你也有今天!你再横啊?!你再嚣张啊?!放下兵器!否则我立刻让他们把你的心肝宝贝捅成筛子……啊!”


    赵谦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中招了,待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喉中腥咸,“噗”的吐出一口血。


    在众人尚未反应过来的时候,顾惊鸿抓住那武士分心的时机,反制住他!


    与此同时,玄甲兵头领被萧承砚不知何时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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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他面前的手一捏。


    只听“咔”的一声,他的头已经歪倒在一边,整个人也重重地摔在地上。


    见到脖子上一圈红痕的顾惊鸿眉眼依旧顾盼神飞,没有一丝一毫被劫持的后怕,萧承砚的情绪跌宕起伏不已,便是他那么好的教养也忍不住骂了句脏话——所以惊鸿她方才假意被抓住,是为了逼他动手?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长风带着亲卫终于赶到,破门而入!


    顾惊鸿被萧承砚一把夺回紧紧抱在怀里时,他的手臂都在微微颤抖。


    那种失而复得的感觉再次袭来,他甚至在抽空在顾惊鸿的脑袋上轻轻拍了一下,“胡闹!”


    而后,萧承砚将所有积蓄的情绪都转向赵谦,他强有力的手臂卡着赵谦的脖子缓缓举起:“赵谦,你好大的胆子,敢动本王的女人!”


    赵谦全脸通红,双手下意识抓着萧承砚坚实的手臂,双脚止不住急促上下晃动。


    萧承砚凌厉的眸光朝着周围那些玄甲兵扫去:“怎么?!你们还敢动手?!按照大雍律例,做了叛军,便是诛九族之罪!”


    那些玄甲兵忽然面面相觑。


    赵谦仍然不死心:“别管……我!给、给我上!给我杀……杀了他!鹞鹰、鹰带着……着人在、在门口接应了!”


    “是吗?”一身红裙的谢琰踢门而入,将鹞鹰丢在了赵谦面前的地上。


    “你!”赵谦看着地上难以动弹的鹞鹰,忽然脑中一片空白。


    萧承砚一把将赵谦丢在鹞鹰身上,“要如何交代,你自己看着办。”


    许是见到大势已去,赵谦忽然朝着厅内柱子撞了上去。


    他回过神,满脸是血,却还不忘继续道:“萧承砚,你应该很清楚,有人能打开南风密匣,这个人才是最大的变数!哈哈哈!哈哈哈……”


    顾惊鸿和谢琰,均是心头一惊。


    萧承砚却十分冷淡:“不劳宁王操心了。”


    语毕,他抱起顾惊鸿,朝宁王府门口走去。


    “诶……你。”谢琰刚想说什么,却被长风强壮的身形挡住。


    一切尘埃落定,叛军被羁押,南诏军受到假的布防图影响,被西南军一举歼灭。


    就连那些冒头的谣言,经过今日参加宴会的众宾客的亲身的参与,萧承砚也没什么好担心的。


    所有事情都在萧承砚的计算当中,只有一条,顾惊鸿以身犯险超出了他的预期。


    虽然最后她自己收尾了,但那种再度袭来的后怕让萧承砚再也无法控制住自己的行为。


    ……


    西南行辕


    萧承砚单手抱着顾惊鸿,大步流星地走进他的房间,“砰”的一声关上房门。


    行辕的侍从都特别有眼色,看着殿下这样抱着一个女子回到寝殿,通通退了出去。


    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人。


    顾惊鸿看着萧承砚紧绷的下颌线终于想起来解释:“王爷,刚才我不是故意,是玄汝告诉我,你需要调动自身极致的内力来……”


    萧承砚猛地将她拉入怀中,忽然吻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