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1 章 亲吻将死的战神
作品:《病弱反派洗白指南[快穿]》 祁纠原本面对着宙斯,听见这些话,转回身,看向被命令的少年特工。
在他身后,执法处的特工齐齐举枪,黑洞洞的枪口泛出寒气。
“删除机密资料”这种行为在提尔·布伦丹的履历上简直不值一提,但宙斯也根本不在乎——只要这的确构成了叛国罪,就意味着这个beta犯人再不能顽抗,彻底落在了执法处手里。
阿修一动不动盯着他。
他们两个被一副**连着,离得很近,近到能看清在对方眼中的影子。
宙斯厉声命令:“开枪!”
所有特工脊椎条件反射地一悸,险些毫不犹豫扣下**,才意识到这命令是给芬里尔的。
宙斯要修·芬里尔来开这一枪。
这些天里,芬里尔的立场变得极为可疑,只有亲手杀了提尔·布伦丹,才能重新证明他的忠诚。
在这之后,修·芬里尔会获得新的代号,接替“战神”这个位置,成为阿瑞斯,做宙斯的左膀右臂。
阿修看了看那柄枪,又慢慢抬头,看着祁纠,脸上的神色有些木然。
祁纠点了点头,不做反应。
阿修慢慢拾过宙斯扔过来的枪,单手打开保险,食指扣上**。
少年特工垂着视线,服从于无数次训练下的机械动作,缓缓举起枪。
系统忽然出声:“你这个狼崽子……”
祁纠握住抬到一半的冰冷枪身。
阿修倏地抬头。
少年特工身体绷成把刀,黑眼睛盯着他,咬着牙关,眼底无声喷出烈火。
内线频道,系统的后半句才问完:“……是不是想干了宙斯?”
“是。”祁纠回它,“还不是时候。”
阿修的身手,还不至于在这种场合下,一枪让宙斯失去行动能力,再在十几个特工的包围下带着他突围,光天化日逃之夭夭。
这么做的结果,除了多搭上一条命,没有任何意义。
阿修的呼吸变得重而急促,他能抵抗抑制剂的时间极为有限,这种专门针对alpha研发的抑制剂,能让意志最强悍的alpha失去自主,变成任人操控的木偶。
再过几分钟,他就会成为任凭宙斯支配的**机器。
阿修死死盯着提
尔·布伦丹,双臂开始不受控地发抖。
他的瞳孔漆黑,透出焦灼的暴怒,不受驯服的狠戾悍野撕破冷静,这让他不再像训练有素的军猎犬。
……这样濒临失控的状态,被落在头顶的掌心打断。
连同执法处针对特工的训练中,最引以为傲的精神力操控一起。
“我愿意缴械。”祁纠说。
宙斯的眼睛随着这句话,秃鹫似的亮起来。
“这个学生,我很满意。”祁纠继续说,“把他交给我。”
“解开对他的控制,我就配合。”
祁纠说:“你们想要的东西,只有他能从我这里拿到。”
宙斯似乎毫不意外他提出的要求,不以为忤,反倒微笑:“提尔元帅很喜欢芬里尔?”
祁纠笑了笑:“是啊。”
宙斯大笑:“这有什么难的!元帅看上的alpha,难道执法处还敢扫兴?”
他摆了摆手,立刻有专业人员上来,报废阿修的芯片。
在抑制剂的影响下,阿修的身体已经僵硬到无法动弹,舌根麻木,说不出半个字。
祁纠垂着视线,看军医当场取芯片。对执法处来说,这种几分钟就能完成的微创操作,甚至称不上手术。
医用酒精和消毒水的气味飘散在空气里。
阿修盯着祁纠,咬紧牙关,被冷汗模糊的瞳孔里透出焦灼。
对着一个身为重刑犯的beta说这种话,嘲讽多过揶揄,但宙斯眼里的得色,让阿修看得背后生寒。
……这仍然是个圈套。
精心策划,一环套一环,针对提尔·布伦丹的圈套。
宙斯掌控一个特工的办法,又怎么会仅仅只是一块芯片。
Alpha秉性里不受控的暴戾,仿佛感应到情绪的召唤,一涌一涌地撞向头顶,几乎要将什么东西生生撞破。
阿修身体发抖,分不清这股戾意是对着这个愚蠢的、自讨苦吃的beta犯人……还是对着宙斯。
即使在刚才,他设想得最疯狂的计划,也仅仅是击伤宙斯,**生路。
现在他想杀了这个执法处处长。
可那只手还覆在他头顶,这样一只瘦削的、微凉的手,带着过去十九年里陌生到极点的稳定力
道从容得像是凌迟的刀。
手术刀剖开身体寻找芯片取出报废流畅得像是什么机器的精密程序。
接着是植入的耳机。
阿修被几双手牢牢按着控制不住地大口喘气。
身体无法动弹脑海里的念头就更甚嚣尘上将他涨满绷出道道看不见的裂缝。
宙斯说的那些话还回响在他耳旁。
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原来他是这么把提尔·布伦丹引进了圈套。
那么提尔·布伦丹自己知不知道?
如果不知道为什么不惊讶不愤怒不憎恨……不想杀了他?
如果知道为什么要往圈套里跳?
为什么要往圈套里跳?!
他在琥珀色的眼睛里看见歉意。
温和到极点的平静歉意这种歉意烧断了他的理智脑海里有根看不见的弦绷到极限后猝然崩断从未有过的剧烈仇恨灼烧起来。
阿修盯着近在咫尺的特工盯着写有“执法处”几个字的臂章眼里的神情像是要把它生生撕碎。
那只原本在他头顶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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瘦削到近乎单薄的怀抱滴水不漏装敛住他的暴戾杀意。
“疼吗?”祁纠低头问。
阿修抬起头不明白他在问什么想了一会儿才明白是问取芯片留下的伤口。
少年特工不想回答这种话。
他看着祁纠的电子镣铐上面显示收束到最紧一格。
这也就意味着这个beta犯人目前能获得的仅仅是能维持一个人最低限度活动的氧气量。
“我不是你的什么学生。”阿修低声说“不得不跟着你是因为任务。”
摘除芯片后他的确恢复了一部分支配身体的权力至少能勉强发出声音:“我比任何人都厌烦你想甩掉你。”
……这个见鬼的beta犯人一言不发地认真听完居然还是笑笑把拴着两个人的**给他看。
“有点困难。”祁纠说“我们大概分不开。”
阿修立刻注入信息素想要解锁**却发现**的模式早已在录入那一刻就被锁死。
除了宙斯
没人能再打开这副**。
气体麻醉
剂弥散在整个房间里,阿修握住祁纠的手腕,碰到叫人心惊的脉搏,脸色变了变,抱住朝自己倒下来的身影。
祁纠静静靠在他肩上,阿修的双腿也在药剂的作用下发软,抱持不住这道瘦削的影子,不得不跪在地上。
“……教官。”阿修抱紧怀里的人,低声说,“教官。”
意识和视野一起模糊,恐惧从末处腾起,吞噬尽最后一点思绪。
他跪在地上,尽力撑着面前的人,手握着手,额头抵着额头。
十九岁的军校生轻声说:“教官。”
祁纠没有反应,身体冷得慑人。
/
提尔·布伦丹是真的不容易昏过去。
几年难遇的缓冲区,系统提前弄了火锅扑克牌,在后台等他:“怎么样,咱们什么时候走?”
演习是个相当不错的教学环境,阿修学习的速度也相当快。
这几天下来,必须教给主角的金手指已经给了个七七八八,剩下的没法一蹴而就,只能先记下来,靠今后慢慢摸索领悟。
按照原著剧情,提尔·布伦丹确实是要在这前后黑化成反派……不过他们这毕竟是前传,后面会发生的事还多的是。
如果没这个打算,随时离开世界,其实也不会太影响剧情。
“再等等。”祁纠抽了张牌,“还不是时候。”
系统偷走两张牌,举着望远镜向外看了看:“你不放心他?”
其实问题应该也不算严重……主角嘛,难免要有几个毕生难忘的遗憾。
只不过是做特工的时候,不小心做了人家手里的刀,杀了个不该杀的人——比起以后要走的路,这种事其实不算什么了。
正传里的主角,是要当独立运动领袖,轰轰烈烈弄翻整个帝国的。
祁纠没回答,只是没收了系统偷摸的那张牌,放回牌堆里洗匀:“再看看。”
系统遗憾地叹了口气,重新举起望远镜。
……
执法处并没解开这一副**,但给他们的待遇,目前来说还算不错。
因为是执法处强行插手演习,至少这两天里不能暴露这个事实,于是“西德罗上校”在刚开完作战会议不久,就因为旧疾发
作入院治疗。
提尔·布伦丹正躺在病床上输液,病床边上坐着年轻的特工,神色冰冷,一动不动。
“他或许是个不错的人。
宙斯坐在病床对面:“但他不配称之为军人,更不配‘提尔’这个代号——你能理解我的话吗?
阿修低声说:“他过去也是特工。
宙斯垂眼看着他,神色微微不满:“就是这样?
阿修沉默半晌,像是从胸腔里出声,慢慢地说:“他……犯了大错。
宙斯厉声说:“他本来该是战神!我们把他做成最满意的作品——你看看他都做了些什么!
阿修看着提尔·布伦丹。
他并不觉得意外,这个beta犯人,在成为重刑犯之前也是特工……“提尔这个名字本身就很叫人在意。
古地球的北欧神话体系里,提尔住在英灵殿,象征契约、誓言、荣耀,是象征勇气与英雄的战神。
执法处的特工之中,只有这个代号,从没有对应的人选。
Beta没有信息素,原本就比性情不稳定、容易留下痕迹的alpha更适合做特工。
提尔·布伦丹身上很多神乎其神的本事,如果不是经过最严苛恐怖的训练,也不可能获得。
阿修忽然明白了,提尔·布伦丹不惜暴露、不惜被打成叛国罪,侵入机密档案室,是在删除什么——是真的有这么一个针对beta的改造计划。
迄今为止,这个计划只得到了一个成功的作品,就是提尔·布伦丹。
……
“他一路升迁,创下了帝国从未有过的记录,做到了帝国舰队的负责人,所有人都相信他前途无量。
宙斯寒声说:“有了他,帝国原本可以进一步向外扩张,获得更多的资源,拥有更多的财富……他原本有机会带着这支舰队创下史无前例的荣耀。
“我从没想到过,执法处精心培养的、最出色的作品,一场‘帕洛马尔绞肉机’就把他吓垮了。
“帝国发动的战争里,远比这残酷的,多到数不清——战争本来就伴随着死亡,难道每一个都要忏悔?
“这就是beta。宙斯语气鄙夷,“他们永远体会不到,掠夺、占领、**的快感。
年轻的特工坐在病床边,垂着视线,坐姿笔挺,表情是特工如出一辙的冰冷沉默。
宙斯对这样的表现还算满意,回到床边,神色变得和缓。
“即使是这样,即使是我,也不得不承认……他有些本事。”
宙斯变了个语气:“执法处对他进行了训练,可我们不知道,他通过这些训练,掌握了哪些技能。”
所有人接受的都是同样的训练,总有人天赋异禀,能总结提炼出更多——古地球管这叫“取之于蓝,而胜于蓝”。
所以他们要知道,要弄清楚,究竟是什么样的技能,能拼凑出这样一个“帝国最强beta”。
“还有别的。”阿修垂着视线,慢慢地说,“我的任务不只是这个。”
这次宙斯的神色更满意,终于把一份任务简报交给他。
“你在意他,处里无意干涉,如果不是你这样的alpha,也没法让他上钩。”
宙斯说:“只是情感理智要分得清,你是特工,你存在的意义就是任务,要做的只有忠诚。”
阿修握着任务简报,余光扫见外面**的特工,alpha能感知同类的信息素,已知的alpha特工就有二十多个。
和说的不一样……这位执法处处长,不是一般的畏惧提尔·布伦丹。
二十多个特工,枪都在手里,枪膛里随时保证有一发**。
在这一分钟里,没办法杀死宙斯。
“等他死后。”宙斯的声音没完没了,“你的代号变更成阿瑞斯,回到处里,前途无量。”
少年特工慢慢握紧**:“是。”
宙斯背着手,居高临下审视他半晌,点了点头,离开病房。
……
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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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看完了这一份任务简报。
追踪到他的视线落在最后一个字上,锋利的纸张忽然自燃,火光在他手里烧起来。
这是个相当无意义的发明——字面意义上的“阅后即焚”,似乎只是为了追求某种仪式感,又或者是用烫手的火焰警告特工,不要做多余的事。
不要做多余的事,不要动多余的念头,只要完成任务,只要忠诚。
阿修一动不动地坐着,直到病房外的光线转暗,暮色在天的一角铺开,把云霞烧成血红。
窗帘被风扰动拂过没有一丝尘埃的地板白色的织料干净漠然。
这种血红透过白纱模糊地渗进来。
阿修伸出手摸了摸提尔·布伦丹的眉弓他第一次见这个人睡得这么沉、这么安稳仿佛被疲倦彻底吞没。
不知道为什么……他想起去开会之前这个人忽然对他说想去外面散散步。
想带他去外面散散步因为想“出去走走”。
提尔·布伦丹这个人活得一向随意没有必须要做的事没有被严格的年轻特工允许也就作罢。
在这一秒阿修开始后悔这件事。
他们那个时候该出去散步。
……在这样的念头里他看见琥珀色的眼睛慢慢张开。
少年特工盯着这个beta犯人
祁纠问:“疼吗?”
阿修蹙紧了眉匪夷所思地看着他。
躺在病床上的人抬手碰了碰少年特工取出植入的芯片和耳机后从耳后裹到脖颈的纱布。
阿修想要推开这只可恨的手看着这个beta犯人全无血色的面庞咬了咬牙停下动作。
“你是个懦夫。”阿修低声说“你不该向宙斯缴械。”
祁纠笑了笑。
年轻的特工像是被踩了尾巴:“你笑什么?!”
“这么说我的人很多。”祁纠隔着纱布检查他的伤口漫不经心回答“不差你一个。”
阿修脊背僵了下张了张口道歉的话卡在喉咙里又被怒火压下去。
这种无法自控的怒火在那间机密档案室里腾起来过一次在这一刻又烧灼着他炙烤着他的神经。
原本的猜测到这一步变成避无可避的现实。
提尔·布伦丹曾经也是特工这样的一个局——设局的人清楚入局的人也清楚。
只有他自以为是只有他才是真正的蠢货他浑然不知地把提尔·布伦丹领进死路这个混账beta心知肚明居然就跟着来了。
“为什么?”阿修扯住他的衣领“你就这么不想活了是不是?”
少年特工翻上病床双腿分开跪在他身上没被**限制住的手揪着这
个beta犯人的领口,双目被再压不住的情绪激出赤红。
“我救不了你,你知不知道?!”
阿修盯着他,眼里几乎滴出血——那见鬼的、该死的任务简报,根本就没打算让提尔·布伦丹活下去!
那群会说话走路的畜生,它们甚至要解剖提尔·布伦丹的身体和脑组织……活着。
活着做解剖实验,研究这个beta的身体构造,测试不同刺激下的脑区反应——活着!
年轻的特工情绪控制宣告崩盘,大口喘着气,身体控制不住地发抖。
要真到了这一步,他宁可在那道矮墙底下,一刀捅了提尔·布伦丹,硝烟、炮火和小提琴绝对是比这好一万倍的结局,他从没这么为没杀一个人后悔……
“我知道。”祁纠救下自己的衣领,“还没到这一步。”
“演习还没结束,执法处渗透进来的能量有限,我们还有一天两夜的时间。”
祁纠撑着床沿,慢慢让自己坐起来:“这是帕洛马尔过去的军医院,基础架构没改过,只要找到机会……”
系统英勇咳嗽了一声。
祁纠停下话头,看着一动不动的少年alpha特工,摸了摸扎手的短发。
……执法处早就有结论,alpha特工在使用上有些缺点。
信息素容易逸散,彼此随时能够感知,无法控制极端情绪,腺体状态也容易受情绪的影响,进入易感期。
执法处针对这些缺点,已经进行过一次基因改造。
改造后的alpha特工进入“易感期”,属于身体的本能被尽数封印,细微到几乎无法再被察觉,只剩下空壳。
空壳,有血有肉、无心无魂的**机器。
阿修盯着他,没有芯片的抑制,身体依然僵硬得无法动弹,喉咙麻木,发不出声。
……他害了提尔·布伦丹。
如果没遇到他,提尔·布伦丹就算不想活,至少也不想死。
是因为他,这个自讨苦吃、乱好心的家伙,天真到觉得有了个学生,该教的教完,死也不要紧了。
可这是骗局。
他只是个提线木偶,是被宙斯支配的空壳。
他甚至连动都动不了,更不要说反抗宙斯、杀了宙斯,这样的念
头烧断神经,烧穿瞳孔,也没法让身体跟着有反应。
阿修死死咬着牙,口腔里弥漫开血腥气,痛苦和羞愧快要将他淹没,还有憎恨,他第一次这么恨自己是个该死的特工——
一只手臂将他揽住。
阿修微微打了个悸颤,瞳孔里渗出恐惧。
但这种恐惧只是因为陌生,因为还有更陌生的体验,那只手力道温柔,微凉的手指按过他的脊背,覆住他灼烫的腺体。
少年alpha特工发着抖,他的喉咙变得沙哑,吃力从牙缝里挤出字:“我……没有易感期。”
能找回易感期的alpha,才能真正摆脱执法处的控制。
变成个空壳、变成个木偶,变成任人支配的**机器,算什么易感期。
“很弱。”祁纠温声说,“不是没有。”
阿修盯着他的喉咙,迷茫到混沌的意识里,只觉得声音像甘泉,浇在烙铁似的大脑里。
他哑声否认:“没人能感觉到。”
没人能感觉到,连他自己也不能,就像没人知道他喜欢提尔·布伦丹。
……又或许,是种比喜欢更强烈、更能将他吞噬的情绪。
怎么会有人不被这个见鬼的beta迷得神魂颠倒。
年轻的特工发着抖,他从未有过这种情绪,剧烈的恐惧将他席卷吞噬,仿佛无处逃脱的灭顶之灾。
他紧闭着眼睛,战栗着跪在提尔·布伦丹面前,含着心跳,亲吻将死的战神。
作者有话要说
“没人知道他喜欢提尔·布伦丹。”
by小狼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