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姐姐

作品:《暴躁小鸟在线除妖

    鸭总会坐落在海京市新城区颇为繁华地带的地标商场负一层。


    一般商场负一层都是些面包甜点奶茶小店,但是这个远近闻名的地标商场的负一楼却被鸭总会给包了圆。


    进入鸭总会有两条路,一是进入商场穿过各种奢侈品店来到颇为奢华的负一楼电梯,据说这个电梯是由纯金打造,通过电梯下来之后再走过五米水晶通道,就来到了鸭总会的侧门,这个侧门在商场晚上九点关门之后就不会再开了。


    另一条路呢,就是通过商场外围的露台花园,有一条旋转扶梯,下来之后就是鸭总会的迎宾大门,二十四小时开放。


    地标商场外的停车场。


    阙烬兰妆容精致,一身香槟挂脖裙,外披了层logo鲜明的披肩,戴着高奢墨镜,手上也是满满当当,坐在后座将墨镜往额头一插,表情认真:“我们再来对一遍身份,我是带闺蜜来寻欢作乐的大明星,阙沏棠是小助理,谢邑保镖,周近黑是闺蜜。”


    周近黑脸上活像被打翻了的调色盘,眼影是灼人的亮紫,勾勒唇形的是鲜艳的正红,身着满天星,叫谁也不会把他本人和现在的妖艳小货联系在一起,小货此刻翻了个白眼:“我可真不想过去。”


    话是这么说,他的眼神可止不住地往谢邑身上瞟。


    没办法,谢邑今天穿着一身黑色西装打着领带,人模狗样,同样戴着副墨镜,镜托在高挺的鼻梁上显得有些多余,本自然下垂的头帘今天全部梳了上去,做了个背头造型,将好看的额头展露出来。


    啧,真怕他被鸭总会收编了。


    阙沏棠一副小助理矜矜业业的模样,眼下的黑眼圈活脱脱像被大明星的吆喝下任劳任怨给熬出来的,但是只有她和阙烬兰知道,那是因为她自己昨晚知道第二天要来鸭总会过于兴奋睡不着导致的。


    “走吧。”


    阙烬兰最后检查一遍所有人的装束,确保天衣无缝之后才扶着谢邑的手从保姆车上下来。


    鸭总会当然不叫鸭总会,这是阙烬兰给取的花名,这儿纸醉金迷的地儿大名“金玉会所”。


    “恭迎大小姐——”


    一行人浩浩荡荡,那群穿着花衬衫的男人们却知道谁才是真正的主心骨,对着阙烬兰和周近黑两人点头哈腰。


    “今天想玩些什么?”


    阙烬兰红唇一勾,端的是风情万种,边走边作打量状:“这个不行,这个也不行...你们状元呢?”


    为首的花衬衫男人也是好脸色,像个混血儿般深邃的眉眼笑意盈盈,略作迟疑地双手合拢在一起:“姐,状元——状元拿着乔呢,恐怕没那么好见,看看我呢,我也一样会侍奉好姐姐妹妹的。”


    哟,这是要验资。


    除了妖管局的人,谁人知道自己阙烬兰是钱包里外强中干?


    将墨镜往下一夹,冷哼一声。


    “知道我是谁吗?”


    为首的花衬衫大为震撼,连忙低下了头给阙烬兰闻自己的发胶:“哎哟,大明星,这是弟弟第一次见到大明星,姐,真真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啊!”


    说罢,立马后退一步,“姐,马上去把状元给您请过来,您先跟着这个服务员去六号房间,那是上厅,专门招待贵客。”


    看来这个鸭总会会通过顾客的消费能力安排不同规格的房间,虽然这么想不合时宜,但她很想去看看一号房是什么样的顾客,什么样的风景。


    几人跟着服务员来到六号房,房内有着长方形和圆形组合起来的丝绒沙发,中间的水晶茶几上摆着骰子、欢迎水果、四个麦克风和遥控器。


    这遥控器长得奇形怪状,看起来让人有些想要探究,当然,碍于有未成年的阙沏棠,阙烬兰按耐住好奇,只是眼神停留了一会,谢邑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眼神中虽有些惊讶,但更多的是一种“原来她喜欢这个”的了然于心。


    茶几前面是一个小型舞台,舞台上什么玩意儿都有,阙烬兰看向周近黑的眼神里饱含着同情和理解。


    难怪他跑。


    几人落坐,阙沏棠吃着水果拼盘,嘴里鼓鼓囊囊的:“那等鸭哥来了咱们就去看看这个鸭总会吗?”


    还没等阙烬兰回话,门外就传来三声敲门声,她抬起眼,言简意赅:“进。”扬起脖子来像个骄傲的孔雀。


    谢邑的唇角无声地向上弯了弯,一声低沉的轻笑从喉头溢出,修长的手指将墨镜摘下来,只是为了将女人看得真切些。


    然而,进来的只有那个花衬衫,他一脸抱歉:“姐姐,对不起,状元今天还在忙,一号房那位不放人。”


    哎,财力大比拼遗憾告败。


    阙烬兰预料到有这个情况发生,扫了眼愤懑的周近黑,笑不见底地往后一靠。


    “是么——他要多久结束?”


    摆明着一副不达目的不罢休、高高在上的姿态。


    花衬衫笑得有些僵硬,“主要是一号房...那位也不肯放人。姐,别为难我了,就叫我来陪您吧。”


    阙烬兰对着谢邑抬了抬下巴,谢邑会意地将包厢的门关上,让花衬衫来到发号施令的女人跟前。


    花衬衫眼看着女人张嘴要说些什么,自然弯下腰来彰显自己的专业服务,哪曾想他刚弯下腰,站在他身后的男人就快准狠的将手刀拍了下来,花衬衫翻了个白眼人事不省,刚脱力就被谢邑用手从胳肢窝固定好,让他不必倒在阙烬兰身上。


    花衬衫看着壮实、没有少一块肌肉,谢邑却提溜得十分轻松。


    “沏棠,你和周近黑留在这里随机应变,把歌的声音调到最大。”阙烬兰看着谢邑将花衬衫拖到沙发上,不放心地嘱咐着吃着果盘的少女。


    “我和谢邑去看看这个一号房鸭哥的情况,然后观察一下鸭总会到底是个什么运营情况。”


    阙沏棠支棱起来点点头,忙随机播放歌曲调高音量。


    总觉得还得做些什么......


    看着昏过去的花衬衫和站在旁边一丝不苟的谢邑,阙烬兰想到了个绝佳办法来掩人耳目,“谢邑,你换身花的。”


    随后进入套间自带的卫生间,打开洗手池沾了水拨弄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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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邑的背头造型,打破了规整,将几缕发丝挑了下来,将本正派规矩的男人弄得随性中带了些邪气。


    谢邑在女人一靠近的时候就下意识屏住呼吸,他不舍得移开目光,只是看着她,任由她对着自己上下其手。


    喉结不受控制地上下滚动一阵,那乱人心绪的芬芳却只一会就往后退了几寸。


    “完美。”


    女人嘴一张一合,谢邑匆匆避开视线。


    快速在卫生间换好那花衬衫,一个比状元还像状元的人物就这么水灵灵出现了。


    阙烬兰抿了口酒,将酒蘸着抹在自己的颈侧,随后挽着谢邑出门。


    鸭总会的过道十分昏暗,悬挂着的壁灯洒下旖旎的橙光,高级香氛充斥了整个空间,甜而不腻,勾得人心痒痒。


    自六号套房起,每一个房间都占据了相当大的位置,路上偶有执事装扮的男人对着阙烬兰和谢邑这对男女投之以惊艳和暧昧的眼光,但都转瞬即逝,恪守本职。


    鸭总会的门基本都是实木,从外向里根本看不到什么东西,倒是十分保护客人的隐私,走廊连监控都没有,将一些身份特殊的客人隐私安全保护得十分完善。


    走到一号房的门口,阙烬兰对着谢邑展颜一笑。


    谢邑:好美。但有种不好的预感。


    “谢邑,出卖一下自己的色相吧,你这么好看,一定没问题的。”


    谢邑:她说我好看!


    面上波澜不惊,“谢谢。”


    阙烬兰不明白,但她已经习惯谢邑的任由她摆布了,于是含笑点头,只一瞬,就化作了本体小鸟,藏在谢邑花衬衫的口袋里。


    隔着那层布料摸着左胸前的软乎乎一团,谢邑感觉自己心也要软了,脚下顿了顿,推开一号房就走了进去。


    一号房内比起六号房更加奢华。


    没有一盏主灯,光线全部来自隐藏的灯带、精心角度的射灯和大理石桌面上微弱的艺术台灯,羊毛软地毯能够吞没一切声音。而毛皮沙发摆放的角度经过精密计算,既能形成私密角落,又能确保坐在主位的人拥有最开阔的视野。


    主位上的女人此刻往跪坐在地毯上的男人嘴里倒酒,女人烫着时兴的羊毛卷,穿着西装,面上没什么表情,被打扰了也不恼,只是抬头看着进门的陌生男人。


    “新面孔?”


    她操着一口婉转吴音,上下打量了一下虽然穿着花衬衫但眼神却清澈正经的男人,有些感兴趣地抬眉,把灌着酒的手收了回来,酒瓶重重地被放在桌子上,磕碰出清脆的响声。


    谢邑看着已经有些喝得昏头昏脑倒在地上的鸭哥,点了点头,学着花衬衫的口吻:“姐姐,是的,我把他带回去。”


    主位上的女人保养得体,脸上没有一丝皱纹,只是眼睛里的疲惫暴露出她涉事已深,不过却平添了些成熟的韵味,阙烬兰绿豆般大小的鸟眼眨巴眨巴,露出一颗小巧鸟头偷偷观察着。


    谢邑会喜欢吗?


    自己在意这个干什么。


    但是——他还叫她姐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