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有些人就像洗衣服,一没码,二没叠,三发现衣架都湿完了

作品:《我!佣兵大佬!压你比压AK简单

    舒澜听了虞忧的话之后,脸上的笑容微微凝滞了片刻。


    不过她这种严肃的神情也没有持续太久。


    “他出卖我,我还以为他能捞到很多好处呢。”


    时至今日,舒澜也想不明白这种人到底是怎么想的。


    明明刀都已经架在脖子上了,却还是想着要妥协、要投降,好像自己主动放下了武器,就会得到敌人的善待一样。


    而事实证明。


    真理,只在大炮射程之内。


    人越是不把自己当回事,旁人也越不会把你当回事。


    舒澜抬眼。


    “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们还在做这种买卖吗?”


    虞忧轻轻摇了摇头。


    “你应该清楚,这些黑产之所以存在,从来不在于某个人、或是某些人的善恶,而在于法律、在于经济、在于秩序。”


    这些问题的重点从来都不是坏人有多坏,而是环境给了这些罪恶滋生的条件。


    在一定环境下,任何人都有可能是恶人。


    舒澜想了想,点头。


    “也是。”


    她亲亲密密的揽着虞忧的肩膀,笑眯眯的开口。


    “你别想着转移话题啊,快说!你到底被谁绑架了?!”


    虞忧无奈道:“NWO。”


    舒澜眨眨眼。


    “NWO是什么?”


    “New World Order,新世界秩序,一个极端组织,妄想以生物科技改变世界秩序,他们的人口买卖渠道遍布世界各地。


    当年,我父母曾在不知情的情况下牵扯进了他们的医学实验,辞职回国,却仍然被他们追杀,最终丧命。”


    说话的时候,虞忧的语气非常平淡。


    这些记忆,已经在她脑海中回荡过无数次了。


    以至于她都有些麻木了。


    有时候,虞忧甚至都感觉不到自己有多伤心,唯独报仇的执念依旧炽烈。


    她想着,如果能找到幕后真凶、报了仇。


    或许她也就能放下了。


    “啊……”


    舒澜低下头思索着。


    “那需不需要我帮忙?”


    “不需要。”


    虞忧不用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了,果断拒绝。


    “你好好待着,别闯祸就行了。”


    “?”舒澜:“酱紫看不起人?”


    虞忧斜着眼睛瞥她一眼。


    “以后有打架的机会,会通知你的。”


    以舒澜的性子,还是真刀真枪的任务比较适合她。


    舒澜顿时眉开眼笑,“那行。”


    说完,她又想起了自己真正想问的。


    “对了,你这次来X洲,要待几天啊?什么时候回国?”


    这一下算是把虞忧给问住了。


    她原本是打算直接回国的,但偏偏裴歧又出问题,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恢复正常。


    现在她也不知道还要在X洲停留多久。


    想到这里,虞忧摇头。


    “不知道。”


    “啊?”


    舒澜愣住。


    “为啥不知道啊?”


    依照她对虞忧的了解。


    不管做什么事,虞忧都应该有个计划才对。


    还没等虞忧想好怎么说,一个身穿白大褂的医护人员匆匆赶来。


    “虞小姐,您带来的那个人已经醒了,他说要见您。”


    一旁的舒澜瞬间闻到了八卦的味道。


    她连忙凑上来。


    “谁啊谁啊?谁受伤了?还是病了?”


    虞忧蹙眉侧首看向她,“你什么时候这么爱管闲事了?”


    “我无聊啊!”


    舒澜猛地一拍手。


    “我本来在基地里当教官当得好好的,结果就一丁点失误……好嘛,给我停职了!老师让我来X洲学习科学文化知识,其实学习一下也挺好,但奈何我是天才啊。”


    说到这里,她幽幽叹一口气。


    “我的天赋你也看到了,不管学什么,都是一学就会,一点挑战都没有。


    在基地里当教官还好点,每天都有人想着挑战我,现在只剩下无聊了。”


    “……”虞忧:“闲的没事可以画画。”


    舒澜一下子又激动了起来。


    “我觉得我已经出师了,我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我之前还去过你那里,看过你画的油画……什么玩意儿?!一点视觉冲击力都没有,不如我画的哥斯拉大战菊花侠!”


    虞忧:“………”


    舒澜拍了拍她的肩膀。


    “我觉得,你现在应该考虑跟我学习。”


    “……”虞忧扯了扯唇角,“这就不必了吧,审美是主观的,实在没事你去上个学吧,去米国读一下工商管理……对了,你是哪国籍?”


    有道是,文无第一,武无第二。


    艺术类的东西更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


    技法上的东西好学,但审美却是很难改变的。


    更何况舒澜还如此自信。


    “华国啊。”


    一想到工商管理,舒澜本能的皱眉。


    “我不学工商管理,我看到那玩意儿脑袋疼,以前在特训营的时候就有些方面的课程,我学不会。


    年初我替海葵去她在北非的地下工厂查账,我去的时候没发现问题,结果海葵亲自去发现账目对不上,挨了她好一顿骂。”


    虞忧:“……”


    “那个……”


    旁边的医护人员小心翼翼开口。


    “虞小姐,您带来的那个人醒了,他……他说要见您。”


    虞忧点头,“我这就过去看一下。”


    舒澜:“我也要一起去!”


    虞忧问道:“你去做什么?”


    舒澜轻哼一声。


    “别以为我猜不出来,他说的人肯定是上次骂我长得像眼镜猴的那个贱人!”


    听到这句话,虞忧稍稍有些惊讶。


    “你怎么知道?”


    舒澜一本正经的说道:“如果是别人的话,你肯定就直说是谁了,怎么会绕这么大一个圈子?”


    她很清楚虞忧的性格。


    或许是因为平日里想得太多,虞忧很难集中注意力。


    面对她潜意识里不想回答的问题,她会习惯性转移话题。


    这种反应并不是刻意的。


    或许在经过思考之后,虞忧自己不在意这件事是否被人知道。


    但当她潜意识里有一丝抗拒的时候,本能就会让她转移话题。


    虞忧被说中了,稍稍抿唇。


    最终嘱咐道:“别打架。”


    舒澜脚步轻快的往前走。


    “他要是不嘴贱,我肯定不打架,不过……


    有些人就像洗衣服一样,一没码,二没叠,三发现衣架都湿完了。”


    虞忧:“……”


    ——


    与此同时。


    裴歧痛苦的躺在病床上。


    国际医学研究院并不对外营业,但不代表这边就没有病人。


    研究院的很多投资人、大股东、以及其亲属都会在这边看病。


    病房的奢华程度堪比五星级酒店的总统套房。


    在没有医护人员或家属陪同的情况下,病房里的灯光甚至会自动捕捉病人精神状态,从而调整明暗色温。


    二十四小时新风系统,能保证病房里的温度湿度永远处在最令人舒适的区间。


    即使是这样,裴歧依旧痛苦。


    因为他浑身上下都很疼。


    又痒又疼。


    他想哀嚎,却又怕被人看见会很没面子。


    只能硬生生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