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922章 如同见到了救命稻草

作品:《八岁小娃,搬空渣爹库房跟着外祖一家去流放

    楚炫原本满身血污,像一滩烂泥般蜷缩在角落里,气息奄奄。听到由远及近的、清晰而陌生的脚步声,他身子猛地一颤,下意识地蓦然抬起头。


    他的眼睛在黑暗中呆得太久,需要努力适应从甬道传来的微弱光线。


    待他终于看清站在牢门外,那个衣着华贵、光彩照人的女子竟是曾经的女儿时,他先是愣住,随即眼中爆发出一种近乎疯狂的光芒,用尽全身力气,手脚并用地迅速爬到了栅栏前,急切地向外伸手。


    看他那扭曲的姿势和拖在地上的双腿,显然早已被打断,行动极为艰难。


    “熙姐儿!是你!你终于来了!”他嘶哑地喊着,声音充满了绝望中抓住最后一根稻草的急切,脏污的手努力向前伸着,想要够到景春熙的裙摆。


    “放肆!”周嬷嬷立刻上前一步,挡在景春熙身前,声色俱厉地呵斥道,“安平郡主——未来的太子妃娘娘在此,岂容你这罪大恶极的囚徒随意玷污!还不赶快跪好行礼!”


    这一声呵斥,顿时为景春熙撑足了皇家威仪。


    楚炫闻言,先是大吃一惊,黑暗中那张灰败绝望的脸骤然抬起了些许,浑浊的双眼因为这突如其来的身份宣告而迸发出一种诡异的光彩,仿佛在无尽的深渊里看到了一丝虚幻的希望。


    “熙姐儿!我的好女儿!爹就知道!就知道你心里还是念着父女亲情的,你不会不管爹,你一定会来救爹出去的,对不对?”


    他像是抓住了救命符咒,双手死死抓住了冰冷的木栅栏,原本只能匍匐在地的身体,竟凭借着这股突如其来的激动,挣扎着跪挺了起来,脸上甚至挤出了一丝讨好的、扭曲的笑容。


    “爹?”


    景春熙仿佛听到了世间最可笑的笑话,她冷笑着,优雅地向后退了两步,与栅栏后那污秽不堪的人拉开距离,语气冰寒刺骨。


    “你也配叫爹?看来你是忘了,我们早已断亲除族,白纸黑字,官府备案。我如今姓景,堂堂正正的景家女,与你楚炫有何干系?”她说完,微微侧首,示意周嬷嬷暂且退到一旁等候。


    “是爹爹错了!是爹爹当初猪油蒙了心,是爹爹不对


    !”楚炫脸色剧变,眼珠慌乱地转动着,急忙为自己开脱,将罪责一股脑地推出去,“全是小柳氏!是那个**!是她整日里挑拨离间,兴风作浪!爹爹我是偏听偏信……对!都是她!她才是罪魁祸首!她如今**也是罪有应得,死有余辜!”


    他见景春熙面无表情,又急忙补充道,语气变得更加急切,甚至不惜攀咬已死之人:“……还有……还有你那个祖母!她对你们娘儿几个也是刻薄寡恩,都是她的主意……”为了活命,他此刻已是毫无底线,连自己的生母也能轻易出卖。


    “哦?”景春熙嘴角勾起一抹极尽嘲讽的弧度,声音冷得像冰,“那陷害大将军府,致使外祖一家蒙受不白之冤,几乎灭门呢?难道也是小柳氏和祖母把刀架在你脖子上,逼你做的?”她锐利的目光如同冰锥,直刺楚炫心底。


    “那……那件事……”楚炫眼神闪烁,支支吾吾,随即像是找到了替罪羊,急忙辩解,“那不是我主导的!那是你祖父!是你祖父老糊涂了!他想攀附四皇子,想要从龙之功,所以……所以才……”


    “所以你为了向他,向四皇子表忠心,就毫不犹豫地以陷害忠良的大将军府做了你的投名状!”景春熙不想再听他这些推诿之词,直接打断他,一语道破真相,字字诛心。


    “那后来呢?你改换门庭,辅佐太子,却又在九江郡、建安郡戕害无辜黎民,贪墨赈灾款项,致使饿殍遍野,这些累累罪行,你可别说没有你的份!你的那个好幕僚砚书,当初可是把你做的那些好事,都招认得清清楚楚!”景春熙步步紧逼,将他一生罪孽赤裸裸地摊开在眼前。


    “爹爹……爹爹我那是……那是一时糊涂,是得了失心疯!才会跟错了人,走错了路!要不然……要不然爹爹也不会落得如此下场啊……”楚炫仿佛瞬间被抽干了力气,重重地瘫坐下去,眼神涣散,开始语无伦次地为自己找着拙劣的借口。


    “呵呵,”景春熙忽然发出一阵轻蔑的冷笑,“如果你能够始终如一,哪怕对你带着逃出去的那个庶子福哥儿,能保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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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丝半点的疼爱,我倒还敬你算是别人的一个好父亲。可惜啊可惜……”


    她忽然昂首,发出一连串悲愤而嘲讽的大笑,笑声在地牢中回荡,


    笑的眼泪都从眼角溢了出来,那泪水中却毫无暖意,只有无尽的苍凉与恨意。


    “你知道吗?你心心念念的福哥儿和宝哥儿,后来都怎么样了?”景春熙止住笑声,俯视着瘫坐在地、瞬间僵硬的楚炫,看着他那张几乎一夜白头、苍老不堪的脸上,那最后一点微弱的光彩也因这突如其来的问题而迅速黯淡下去。


    但她并不打算就此放过他,她要将他最后一点指望也彻底碾碎。


    “柳姨娘被你后来新娶的那个女人害死之后,没过多久,宝哥儿就‘意外’掉进水里,溺**。”她语气平淡,仿佛在叙述一件与己无关的闲事,却刻意加重了“意外”二字。


    看着楚炫眼中闪过一抹痛色,但随即又被麻木取代,景春熙心中恨意更浓,她向前逼近一步,声音压得低了些,却带着更深的寒意:“在南方你知道我碰见谁了吗?”


    她想起前世自己最终被这个无情无义的生父亲手送给那个老迈好色的官员,贴身丫鬟红粉也为保护她而惨死,心中的恨意如同岩浆般翻涌,恨不得将眼前之人生吞活剥。


    “你的好儿子福哥儿,为了活命,为了一口吃的,早就沦为了乞丐,成了一个人人喊打的小偷!”她仔细观察着楚炫的表情,发现他对福哥儿的悲惨境遇似乎并不感到十分惊讶,只是眼神更加灰暗了一些。


    看来,从他当初决定放弃福哥儿,自己去做那压寨夫君以求活命的那一刻起,他内心深处或许就已经预见到了自己孩子可能面临的悲惨下场。


    果然,无情的人在权势和自身的性命面前,什么骨肉亲情都是可以随意舍弃的。无论是她景春熙和弟弟浦哥儿,还是他曾经百般疼爱的福哥儿、宝哥儿,最终都成了他攀附权贵或保全自身的垫脚石和牺牲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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