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徐家二房
作品:《实验体出逃,各路大佬靠我带飞!》 那妇人踩着高跟鞋“哒哒”走来,居高临下的看着两个女孩儿,红色美甲几乎要戳到徐婉宁的鼻尖。
“才来徐家几天,就敢带着不三不四的人在老宅乱闯,果然是福利院出来的低贱野丫头!”
“住口!”徐婉宁倔强地昂着头,“婶婶,您可以羞辱我,但不能侮辱我的朋友!知意是徐家的客人,请您立刻跟她道歉!!”
“小贱蹄子,还学会顶嘴了是吧?!真是反了你了!”妇人抬手就要扇耳光,“我看你是忘了之前给你的教训了!!”
徐婉宁身子一颤,但还是没有让步,下意识闭上了眼睛。
预想之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徐婉宁睁开眼,看见陆知意不知道何时已经挡在了她的身边,小手牢牢地抓住了妇人的手腕。
“这位夫人,”陆知意声音轻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我是来府上做客的,你言语侮辱在先,动手打人在后,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什么做客,我看你分明就是这小贱蹄子带进来想要偷东西的!”那妇人挣了挣,发现自己竟然挣不开这个小女孩儿的手,脸色顿时变得难看,“放手!不然我叫人抓你了!”
“呵。”陆知意松了手,也端起了豪门千金的架势,从容地理了理衣摆,“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陆知意,陆家的小小姐。受徐睿泽少爷亲自邀请,前来府上做客。”
妇人涂着厚粉的脸瞬间变色。
她虽然才回到A市没几天,但是之前陆家宴会上发生的事情她都一清二楚,更清楚陆家对这个养女的重视程度。
啧,阿宁这小贱蹄子,什么时候攀上这种难搞的人物了?!她刚才还把人骂了,这可叫她如何收场?
“哈哈,都是误会,还请陆小姐不要放在心上。”
“是不是误会我自会分辨,您方才的一言一行,等待会儿见到徐老爷子,我会如实转达。我倒想问问,到底是徐家的待客之道便是如此,还是有人背地里抹黑徐家!”
陆知意连一个眼神都没多给她,拉着徐婉宁就要离开。
“站住!”
随着妇人话落,立刻有人堵住了她们的去路。
这些人都身着统一的暗青色唐装,盘扣紧束颈间,袖口收窄如箭袖,衣摆垂落却无半分飘摇,一看就是练家子。
看着这几个忽然冒出来的人,陆知意并没有感到意外,她一早就感觉到了这些人的存在。
“知意,这些都是徐家暗堂的人,个个身手了得,这下可怎么办?”徐婉宁都快急哭了,早知道她就不带着人乱逛了,现在被围堵,连求救都做不到。
陆知意拍了拍她的手,温柔的安慰道,“不用怕,我很厉害的!”
转头看向妇人时,脸上却带了冷意。“夫人这是什么意思?”
那妇人抱着胳膊,一脸嚣张,“陆小姐,我也不是故意要与你为难,只不过我们家老爷子有些古板,如果你答应不把刚才的事情说出去,我立刻就放你走,如何?”
“呵,”陆知意扬起天真的笑脸,却看的人毛骨悚然,“我觉得,不如何。”
妇人一脸惋惜,“那就只能委屈陆小姐吃些苦头了。”
她挥挥手,立刻就有人朝陆知意抓来。
陆知意如鬼魅般闪到了那人身后,一脚把人踹进了旁边的荷花池里。
其余人刚要冲上来,忽然远处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徐睿泽拉着管家气喘吁吁的跑过来。
“住手!!”
徐睿泽一个箭步冲了上去将人护在身后,那些人一见到他,立刻停了手,恭恭敬敬的站在一旁。
“婶婶想对我的客人做什么?”
徐睿泽黑着脸,暗骂自己乌鸦嘴,说碰上二房的还真碰上了。
妇人面色一僵,连忙打哈哈,“哎呀,都是误会,我只是逗孩子玩儿的。”
徐睿泽冷哼,指着一旁刚从池子里爬出来的人,“你管这叫玩儿?用暗堂的人对付两个小女孩儿,传出去也不怕被人笑话?!”
妇人还想狡辩,徐睿泽却不给她开口的机会,直接吩咐道,“现在,所有人跟我去见爷爷,婶婶,不管你有什么借口,都留着跟爷爷说去吧!”
——
会客厅内,檀香缭绕。
陆南风指尖轻叩茶盏,目光频频投向门外。徐老爷子端坐主位,将年轻人的焦灼尽收眼底,却只是不动声色地啜了口茶。
“砰”的一声巨响,厅门被猛地推开。
徐睿泽牵着两个女孩大步踏入,身后还跟了不少人,花园中的妇人也赫然在列,此时正被她的那些手下押着。
“啪——”
“放肆!”徐老爷子重重放下茶盏,青瓷与檀木相击发出清脆声响,“带着这么多人擅闯会客厅,成何体统!”
徐睿泽松开两个女孩的手,走上前恭敬地行了个家礼。
“爷爷,方才婉宁带着陆小姐参观,二婶却命暗堂的人围堵,甚至动了手,孙儿这才不得已带人前来讨个公道。如果爷爷不信,可以问管家。”
管家是爷爷的人,他找人的路上特地拉了管家,就是为了以防万一。
“老二家的,我且问你,小泽可有冤枉你?”
二房夫人此刻再没有了刚才的嚣张,腿下一软直接跪在了地上,哆哆嗦嗦的不敢抬头,“没,没有……”
“既然没有,那便按家规处置吧。至于暗堂的人,自己下去领罚。行了,没看到府上有客人吗,都散了吧。”
“等一下!!”
陆知意脆生生的声音打断了老爷子的话,一双清澈见底的眸子直直地看向坐在上位的徐老爷子。
从进门开始,所有人都是微微低着头,似乎这也是徐家的某条不成文的规矩。
此刻看到徐老爷子的脸,她才知道这条规矩是从何而来。
徐老爷子身着一身红黑色唐装,煞气逼人,在他的脸上,一道狰狞的伤疤从眉心一直延伸到右侧颧骨,疤痕在右眼位置陡然变宽,眼皮完全损毁,已经看不出眼睛原本的样子。
在那不成型的眼眶里,静静地躺着一枚义眼。
显然,脸上的那个伤让他失去了右眼。
陆知意没有收回视线,眼神十分平静,像是在看一个再平常不过的人,“徐爷爷,我还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