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好歹毒的心!
作品:《将门嫡女镇江山,柔弱赘夫父凭子贵》 今日十五,府中所有人都去饭厅用晚饭。
镇国公除了姜蓉蓉,还有位妾室方可儿。
方可儿是镇国公在外救下的孤女,二人生出些情愫,便带回府中做了妾。
方可儿为人老实本分,入府便极少出院子,守着为镇国公生下的女儿安分度日。
镇国公离世后,她与女儿便更少出院子。
就连慕容瑾成婚她都没怎么露面,今日是谢安澜初次见这位姨娘。
以前家里吃饭的氛围很轻松,说说笑笑的没有太多拘束。
出了变故后再聚,众人只自顾的吃着饭菜,极少有人开口说话。
慕容瑾观察了会谢安澜,见他并未有不自在,便没在在意他。
她不在挽秋阁期间,是奸细偷兵符的最佳时机。
有廖娟守着,她并不担心,只需等候鱼儿上钩。
今晚不见宋云倾,慕容瑾随口问了句,“大嫂还是不愿出院子吗?”
自从慕容宏出事,宋云倾便再未与她们一同吃过饭。
镇国公夫人应声,“昨日入宫去了淑妃那,说是想淑妃娘娘了。”
慕容瑾静默点头,心中却觉得有些不对。
宋云倾是家中庶女,自幼没少受到嫡姐欺辱迫害,若非慕容宏护着,她日子怕是过得更为艰难。
国公府并未介意宋云倾庶女身份,随着慕容宏心意娶了侯府庶女为正妻。
宋云倾嫁入国公府后,永宁侯府众人对她才青眼相看。
慕容瑾这几年虽极少回来,却清楚的记得宋云倾与嫡姐关系有多差。
不过,这几年她们关系缓和也说不准。
细想,她觉得并不然!
宋云倾入宫必有蹊跷。
……
晚饭后,慕容瑾与谢安澜并肩离去。
慕容瑾想起件事,问谢安澜,“你背上有伤,昨日泡了澡,可还好?”
昨天乍然看到谢安澜裸着,她略有些不自在,着急离开,便忘记了那茬。
军中偶有裸着上身的男子,慕容瑾并不在意,熟悉的她还会打趣几句。
可谢安澜不同。
“无事,不是什么大伤。”谢安澜笑着回。
慕容瑾侧眸看他,随即又收回视线,“这几日你尽量少出府,等我见了绪王后再说。”
她得见绪王一面。
谢安澜顿住脚步,抓住她的手腕,迫使她停下,“你引出细作,是为了要见绪王?”
之前的情况她假意投诚绪王就很危险,如今绪王完全不信她了,她若再用此招,怕是会更危险。
慕容瑾垂眸看了眼他骨节分明的手,把手从他手中抽出。
“结果如何还不定,我得搏一搏。”
慕容瑾说话时并未看他,视线落在国公府某个角落,“若皇帝不能替我护住国公府,我得尽全力护住。”
她不该被卷进来的。
可皇帝非要把她卷进来,她身不由己,进退维谷。如今她无路可退,只能放手去搏。
谢安澜垂眸看她,抿唇不语。
许久后才开口,“带上风影,你的安危最重要!”
慕容瑾轻笑,与他道了谢,“谢谢!”
……
鱼果然上了钩,被廖娟绑着跪在慕容瑾的房中。
看到是之遥,慕容瑾并未觉得过于惊讶。
她院子里本来就没几个人。
贴身伺候的加上芙蕖共三人,洒扫的平日里乐途和之遥负责。
之前芙蕖应当是引导她怀疑谢安澜,只是没想到她最后抓了乐途。
看到慕容瑾回来,之遥露出些许恐惧。
人赃并获,她无法狡辩。
“谁派你来的?”慕容瑾问:“府中还有多少同伙?”
之遥伏身磕头,强装镇静,还想把慕容瑾当傻子,“奴婢只是好奇兵符是什么样子,不明白小姐在说什么?”
慕容瑾坐下,对着廖娟使了个眼色。
廖娟抽出配剑,利落挑断之遥右手手筋。
之遥发出尖锐惨叫声,身体颤抖不已,声音破碎,“奴婢……没……”
“廖娟!”慕容瑾没给她狡辩的机会。
廖娟挑断她的脚筋。
刺耳颤抖的惨叫声从之遥口中传出,她疼的躺倒在地上,颤抖着声求饶,“求小姐……给奴婢个痛快。”
慕容瑾看着她的眼神冷漠,对着廖娟道:“碎了她的脚骨。”
她不会滥杀无辜,但对待奸细与敌人,她从不会心慈手软。
廖娟对着之遥的脚腕抬起了脚。
之遥吓得颤抖躲避,哭的不成声,“我说,我说……”
……
从之遥那边严刑逼供出来三人。
芙蕖确实是其中之一,但却只是监视她的举动。
之遥平日帮芙蕖传递消息给后厨庖长,至于庖长如何把消息传递出去,之遥没有权利知道。
慕容瑾让程虎抓了庖长,用他家人威胁他招供。
确定他不知道府中还有没有其他奸细,她让庖长给绪王送信,约绪王今夜老时辰老地方见面。
庖长妻儿都在国公府,慕容瑾只让人软禁起来,并未对她们如何。
程虎跟着庖长,知道了他如何传信。
后院院墙杂草下挖了个洞,里面放置传递消息的木盒,外面有人每日过来查看。
至于外面盯梢的人,慕容瑾让程虎暗中查探,并未发现有人明着盯梢。
慕容瑾觉得府外定然有人盯着,不然她跟谢安澜出府去大兴寺的事,绪王不可能那么快知晓。
昨夜绪王并无行动,她心中有了个猜测,亲自审问了庖长。
几番折磨下来,庖长从身上掏出了药包,颤抖着被血染红的手递给慕容瑾。
“我也是晚饭后才拿到的,真的还未来得及下在饭菜中。”
慕容瑾猜的没错,绪王没有选择动干戈,而是想悄无声息的毒杀国公府众人灭门。
好歹毒的心!
慕容瑾闭眼叹息,睁开眼时下令,“程虎,解决掉他和之遥。”
身后求饶声她充耳不闻,头也没回的离开。
得请大夫给府中人瞧瞧。
……
“好个慕容瑾,竟还敢要见本王,她当本王是软柿子不成!”
绪王愤怒摔了手中茶杯,茶杯碎裂,滚烫茶水差点溅到成王身上。
成王皱着眉还未言语,绪王愤懑看向他,“都是江清宴那个蠢货,若不是那个蠢货没脑子,又不安分,老老实实将慕容瑾娶进门,哪里会生出这么多麻烦事。”
成王眉头皱的更紧。
当初决定把江清宴养废,是为了安绪王的心,省的他生疑他有别的心思。
如今江清宴倒成了绊脚石。
“本王倒要看看她慕容瑾想如何糊弄本王?”
绪王冷静下来,在成王对面坐下,凝眉看他,“那个谢安澜,父王查的如何了?他的身份可有隐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