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要挟
作品:《四合院:三位绝色奶娘带我飞!》 躺在地上的人,已经从这女人前后两句话,彻底明白了,对方已经清楚了自己的身份,今天这事只怕是不死不休了。
他,本是南方武术世家陈家年青一代的嫡系,被祖父称之为“天之骄子”的翘楚。
仗着祖父的溺爱,怀着立功心切的态度,只身来到四九城,为旧事搜寻仇家后人信息。
如果能彻底消灭仇家,那他就是陈家毫无疑问的下一代家主。这件事,他势在必行。
功夫不负有心人,经过半年多的仔细查找,从柳村一路查到四九城,终于在这个大院找到了秦家女。
来不及过多了解,趁月黑风高想尽快事了,赶在过年之前奉上秦家女的头颅,自己到时候在家宴上将是风光无限、前途光明。
谁料偷鸡不成蚀把米,被人活生生的拿下。
周明远解开他的哑穴,扯下他的方巾,低声叱喝道:“不想死,就老实招来,你是谁?”
那人苍白的脸上满是痛苦,带着怨恨与不甘。“哼”了一声,侧过脸去闭上了眼睛。
不待周明远继续追问,秦红英的剑鞘又砸在了另一只脚踝上。
那人暗哼了一声,晕死过去。
这一夜,秦红英母子都没回房睡。
天亮后,小娘打着哈欠推开门道:“大姐,你们在干嘛呢”?
“我们娘俩练功啊”。
白月薇突然一脸的后怕:“大姐,昨晚是不是有贼啊?你怎么出去了也没回来”?
“嗨,打跑了小毛贼,怕吵到你们,我就在耳房睡下了”。
白月薇疑窦丛生,想打破砂锅问到底,被周明远一句话给转移了注意力。
“小娘,这没男人是不是没有安全感,要不......”
话没说完,白月薇怒从心起,咬牙切齿,撒腿就追着周明远打,让刚好出门来的柳疏桐直摇脑袋。
这两人真是长不大的孩子,天天的相爱相杀。
周明远今天给维修队上完课后,检验了他们这阵子的修理成果,结果喜出望外。
迫不及待找到厂长办公室,给杨伟明简单的做了一番汇报。
“厂长,维修队这个星期修好了7台机器,可以安排人员调配到车间去使用了”。
杨伟明有想过这个维修队的作用,但没想到见效这么快,成绩斐然。
“真不错!明天去部里汇报工作,这就是大大的亮点了”。
“厂长,我们维修队的目标就是:故障机器修复率达到90%以上,废旧机器返修复原80%以上,为厂里节约成本、提高效能。
杨伟明拍着手掌道:“好,你们每月把具体数目统计一下报上来,这就是沉甸甸的经营果实”。
这种节流又开源的好事,让他这个主抓生产、技术的厂长更加斗志昂扬。
小坐了一会,周明远将杨厂长奖励的每人2斤粮票、1张荤菜券送到了维修队,让这帮年轻人乐得手舞足蹈。
晃到采购科四科办公室,与老田小刘聊聊过年采购物资的事。
三人刚点上烟,保卫科的队员就找来了。
“周科长,门口有人找”。
“谁呀”?
“他说是你们柳村的”。
等周明远来到大门口保卫室,见到那锃亮的光头,就直犯恶心。
原来是巧儿出了五服的堂叔——陈光头。带着婆娘和两个兄弟找过来了。
“你找我”?
“小远,我们来看看巧儿”。
呵呵,巧儿她爹陈麻子都没这份好心。
你陈光头上次勒索钱财不成,这次又憋着什么坏屁呢。
周明远一脸的鄙夷:“巧儿挺好的,不劳你们操心了”。
“跟你住城里肯定是挺好的,我们就是想她”。
“早干嘛去了呀”?
陈光头一脸窘迫,知道周明远说他早年不管巧儿的事。
“小远,你也知道,家里哪有吃的能养活她”。
“那你们怎么好好的活到现在了?说吧,到底啥事”?
四人你看我,我看你,最后还是陈光头大言不惭的开口了。
“小远,巧儿妹子给你领走了,是不是能给咱点粮食”?
呵呵,周明远就知道狗改不了吃屎,上次要钱,这次要粮。
“老村长上次不是拉了粮食回去了吗”?
陈光头媳妇嫌弃的道:“分的那点粮食,塞牙缝都不够”。
别说巧儿的户口已经落在周家改姓了,就他们打着巧儿幌子来捞油水的态度,周明远就不待见。
“我没有多余的粮食给任何人”,说着就转身往厂里走。
陈光头一个闪身拦在前面:“周明远,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吗”?
“啪”,一个巴掌就扇了过去。
这样的二流子还敢威胁上他了。
“哼,打得好,媳妇大声嚷嚷,让他们厂里人都来看看。一个姨太太、一个官宦小姐的养子,居然敢打农民,闹”。
陈光头怨恨的眼神,犹如一条毒蛇,吞吐着信子。
难怪陈光头有恃无恐的带人来要粮,原来存着拿“成分问题”来要挟他的心思。
别说,这确实一下击中周家要害,让周明远心里咯噔了一下。
要是二娘小娘的成分问题曝光,殴打“工农阶级”这事,将会达到被游街、批斗、劳改的地步。
“快来......”,陈光头媳妇才张嘴,就被周明远一个直蹬,将她踹的仰面倒地,满嘴碎牙带着血。
“媳妇......”,见陈光头又要出声,周明远一个边腿踢向那大嘴。
这下好了,两口子都成了老奶奶喝稀饭——无耻(齿)。
保卫科的两个队员见状跑了过来:“周科长,需要我们帮忙吗”?
他们可是清楚周明远跟科长蒋志伟的关系,好的就只差拜把子。
“辛苦你们把他们铐起来,把嘴巴塞上。别让他们大嘴喷粪,影响工厂秩序”。
这要求简单又合理,谁也挑不出毛病。
两人先将陈光头两个瑟瑟发抖的老弟给铐了,两个软蛋顿时给吓得尿了裤子。
随后,在保卫室找了两块黑抹布,塞进陈光头两口子嘴里,连拖带拽的铐在了保卫室。
陈光头和媳妇这回呕得酸水上涌,从抹布的缝隙里都流了一些出来。
嘴上塞着抹布吐不出去,本能的又将酸水吞了下去。
反反复复的,自己只差没恶心死。
周明远惆怅的点了一根烟,思索着这群祸患如果不消除,难免还会到处去检举,这该如何是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