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猫捉老鼠
作品:《四合院:三位绝色奶娘带我飞!》 一夜无事。
隔壁关门轻微响动的时候,周明远也出了门。
前台的女子还主动打了个招呼:“小伙子,出去啊”?
“嗯,出去”。
周明远点头后,望着那对野鸳鸯的背影,慢慢的跟了上去。
只是他没注意,前台女子行色匆匆去了后面。
不一会,周明远的后面又跟上了两个尾巴。
到了一个茶馆,周明远点了几个叉烧包和干蒸烧卖,斜对面的野鸳鸯左顾右盼。
随后几人先后去了多个地方,每次都有小贩、伙计、乞丐之流偶尔碰面,这一切都没能逃过周明远的眼睛和耳朵。
等那对野鸳鸯返回招待所,已经是华灯初上。
周明远去了其他几个地方:两广区委JW旧址、sun首故居、黄中璜药店、广州柴油机厂、农具厂、广东糖业公司。
别说,收获不小。
周明远第二天找到“杜鹃”,交代了半小时,然后和另外一名同志“猎鹰”去了柴油机厂。
以轧钢厂的名义登记后,去了厂长办公室,被人告知在开会。
两人会心一笑,直接去了会议室。
正在口若悬河汇报成绩的副厂长陈国华,被突然闯进来的两人打断,气急败坏。
“诶,你们什么人,不知道领导在开会呢”?
周明远瞥了一眼:“先别管我们是什么人,我想问问你是什么人”?
陈国华和其他人像看傻子一样,一头雾水。
负责安全的保卫科长气急败坏:“滚出去,不然......”。
“不然怎样”?
“让你走不出咱厂子”。
坐在主位的厂长李学民皱了下眉头:“两位,我们正在开会,有事先在外面等等”。
周明远打量了一眼:“这怕等不了”。
保卫科长哪能忍他当面顶撞领导,起身朝他抓来,哪料被对方轻易反制。
周明远扭着他的手腕道:“怎么,狗急跳墙了吗”?
这话把一众领导听得莫名其妙。
不待众人反应,陈国华往门口跑去,被“猎鹰”一个扫腿绊倒在地,然后一脚踏在胸口。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所有人心惊肉跳。
李学民厂长还算镇定,急忙问道:“两位,这是......”
“呵呵,你们厂子的两位好干部,深更半夜在车间埋炸药”。
这话如同惊天霹雳,让众人瞬间呆立当扬,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久久无法回过神来。
副厂长陈国华和保卫科长在车间埋炸药?这是要干嘛?
李学民第一时间就想到了几天后的领导视察。虽然不知道具体是谁,总之规格很高。
擦了擦额头,汗如雨下。
猎鹰给李学明出示了证件:“让保卫科的人过来,安排两台车”。
地上的两人被狠狠扇了几巴掌,才放弃挣扎,脸如死灰。
“今天的事情请在座的严格保密,不然,党纪处分是轻,掉了脑袋可别怪我没打招呼”。
一众厂领导听得瑟瑟发抖,心道这事怕不小。
等猎鹰带队押走两人上了车,厂长以检查卫生、机器的名义将车间人员集中到了坪里,周明远进去拆了炸弹。
“周同志,是我工作没做好”,李学民一脸的后怕,心里忐忑不安。
“安排一位副厂长代管保卫科,抽调一些根正苗红的青年人加强巡逻吧”。
见未追责,李学民大献殷勤,送上几条双喜香烟和两盒蓝印铁饼圆茶。
在厂里食堂吃了小灶饭,周明远拍拍屁股回了招待所。
那对鸳鸯搂着躺在床上,小胡子眼神凶狠:“宁愿错杀,也不能放过”。
说话的同时,手上加重了力道。
“嗯,等会......”,女人娇喘连连。
周明远收了神识,出门去找“杜鹃”。
两人到了茶馆,找了一个僻静的茶座。
“杜鹃”低声道:“花钱雇人、外围扫荡、内里藏鬼”。
“没时间玩了”。
周明远回到招待所,找前台女子帮忙:“辛苦送点热水,我等会还要出去,别太晚回来再麻烦你”。
等他再次出门,晃到一个巷子。
有人挽着双手上前来问路:“小伙子,去同门路怎么走”?
周明远将双喜烟点燃,看着他道:“你是问西天怎么走吧”?
那人闪烁了一下眼神,从袖子里快速拔出一把匕首,往他胸口刺来。
“狂妄”。
周明远侧身让过,顺势抓住来手一掰,只听见“啊”的一声,那人手腕反向断裂,痛的松了匕首,人就卸到了地上。
不远处的野鸳鸯闻声而来,双双拔出手枪,一脸兴奋:“呵呵,还真是条大鱼”。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哼,跟我玩装傻充愣”,小胡子示意列宁装女子搜身。
周明远随她上下其手,不作任何反抗。
“走吧”,女子推了他一把。
两人左右用枪顶着,将他带到了一间普通的民房。
房内坐着一个中年人,双眼微闭,手指在桌上轻轻的叩着。
“马头,这是从四九城来的,有点功夫”。
那中年人睁开双眼,目露凶光:“招吧,可以少点痛苦”。
小胡子拿着枪托就往他脸上砸来。
操,打人不打脸的规矩都不懂。
周明远闪电出手,扭住小胡子的手腕,夺下手枪砸在女人太阳穴上。
然后懒洋洋的指着老马道:“招吧,可以少点痛苦”。
这台词,现学现用。
瞬息之间的变故,老马一脸惊诧,慌乱的往腰间摸去。
“你再动一下,脑袋开花”,黑洞洞的手枪瞬间顶在他的额头上。
汗就从老马的双鬓淌了下来:“兄弟,误会”。
“呵呵,都要我的命了,这是误会”?
周明远拿起枪托又砸在了小胡子头上,嫌弃的松了手。
“看你去那些高档扬所,我们就想捞点钱”。
“编,这故事比那作者编的还差”。
老马脸颊抽搐了一下,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视死如归吗”?
周明远一脸戏谑,出手点了一下他的肋下。
老马起初不知所云,随后无法言喻的剧痛在骨骼深处爆发。
仿佛千万只毒蚁同时噬咬骨髓,尖锐的口器疯狂钻凿着神经末梢,那密集的啮咬感从四肢百骸向心脏蔓延。
老马每一次挣扎都牵扯出更深层的撕裂感,这不是皮肤表面的刺痛,而是灵魂被虫群蛀空的战栗。
牙齿被磨得的咯咯作响,老马艰难的吐出两个字:“我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