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家

作品:《四合院:三位绝色奶娘带我飞!

    “大姐,我那妹妹,大江南北的到处飘着,只怕是吃了不少苦头”。


    白月薇拿着馒头,忍不住又有些眼眶翻红。


    “这不守得云开见月明了吗?小远不久就会带她回来的”,柳疏桐在一边安慰。


    白月薇噙着泪花,又哭又笑的道:“兔崽子这回干了件像样的事,算没白疼他”。


    秦红英翻了一下白眼:“你那是疼他?这些年就你们俩在家里闹的鸡飞狗跳”。


    “咯咯咯”,白月薇想起那混小子打闹嬉戏的样子,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就在周家快要吃完早饭的时候,街道办王淑梅来了。


    “吃着了,你这一大家子可真热闹”。


    “王主任,快坐,这么早来是有什么事”?


    等柳疏桐招呼她坐下,才知道来意。


    贾张氏死活不交罚款,情愿以房抵债,今天街道办就是来跟周家商量的。


    王淑梅打量了一下:“小远呢?怎么不见人”。


    “他去外地了,有公家的事”。


    白月薇嚼着馒头接话道:“诶,我说贾张氏怎么想的,有钱不出,拿房抵债”?


    “呵呵,她说钱用完了。你想啊,她手上几百元交出来还是不够罚款,房子照样要抵债。现在不交罚款,只是多劳改一些时间。出来后手上拿着钱,到哪不能租房住”。


    这么一说,大家算是明白了,这贾张氏打的好算盘。


    也怪不得,揣着老贾几百抚恤金确实安心不少,大不了回乡下住。


    “王主任,那这意思是,房子不要也是竹篮打水一扬空,还不如收了是吗”?


    “是这么个理,我估计小远也不会拒绝”。


    白要白不要,周家有什么好考虑的。


    张老虎也点了点头道,说起另外一桩事:“王主任,我听院里人说,聋老太太可能活不久啦,三天都没吃东西”。


    “嗯,我等会去瞧瞧”。


    秦红英代表周家去了一趟街道办,把中院西厢房贾张氏的那一间房子办在了周明远的名下。


    四九城依然大雪纷飞,广州却是难得的出现了阳光。


    在各方努力和期待下,广州迎来了那位公仆的莅临视察。


    周明远穿着一身灰色中山装,那带星的纽扣在左口袋上闪闪发光。


    前后三天的保卫工作,时时刻刻跟在这位边上,丝毫不敢大意。


    这位的气势,犹如冬日暖阳,温和、亲切、和煦。


    在太平馆,提出扩建为“中国人自己的西餐馆”指示,强化了其作为本土化西餐标杆的形象。


    在黄中璜药店,提议多家岭南私营老字号药厂合并重组,旨在整合私营企业资源,实现国有化改造。


    大同酒家、泮溪酒家?,之后成为广州市饮食行业改革试点单位,使其地位超然,多次承接国宴接待任务。


    柴油机厂、农具厂、糖业公司......这些单位泛发勃勃生机。在未来很多年茁壮成长,成为一张城市名片。


    这与领导的远见、规划,密不可分。


    犹如方向标,指领他们航行于世界的海洋。


    紧密的行程,深度的思考,接见、座谈、讲话等等。


    这位公仆也有不为人知的疲惫,毕竟也不是铁打的身子。


    但对工作的狂热,坚韧的毅力,让周明远暗暗咂舌,大受感染。


    几次用餐,周明远以检查菜品安全为由,将分化成细小如豆豉的强身丹置于菜中,让这位公仆服下。


    期望这样的人民公仆能够身子健朗,长命百岁。


    紧锣密鼓的视察结束,在最后离去之际,那位与众多工作人员一一握手。


    到周明远这里,那位温和的揽着他肩膀,说了一句悄悄话,让他激动地热泪盈眶。


    原来,追星的感觉,真好!


    至于周明远为什么没有跟随那位去往下一站,这是特殊的规则。


    保卫人员必须轮流,一次都不能重复在名单中。


    周明远做了一次东,感谢杜鹃、猎鹰、陈局长的帮助,分别送上一份独特的伴手礼。


    秦老头爷孙三人和白月凝的户口系列问题被悉数解决,还购买了卧铺票。


    四人对周明远刮目相看,他们一辈子无法改变的事,两天就让他们改头换面,心里大为震撼。


    宾主尽欢的晚宴后,周明远一行五人,跨上了北上的列车。


    “爷爷,你睡下铺”。秋水放好行李,招呼着老爷子。


    “好”,秦老头满脸欢快,不像白月凝那样紧张。


    周明远看着白月凝忐忑的神情,没话找话:“凝姨,还有三天,你就能见到小娘了,开不开心”?


    “哎,18年没见,都老了”。


    秦老头故作生气的道:“白姑娘,我这50几岁的老人还坐在这里,你倒是老气横秋了”。


    白月凝尴尬的吐了吐舌头:“秦伯伯,我就是想那么多年没见,咱姐会不会还像当年那样漂亮”。


    这四人同在广州多年,却因为周明远的到来而结识。


    两家人第一次聚在茶馆的时候,周明远互相介绍后,都有了天然的亲近。


    毕竟,都是流浪在外的人,想家。


    又因为周明远,失散十八年破镜重圆,恍若如梦。


    “有医生吗?车间有没有医生?”


    急促的声音响起,一位穿着蓝棉华达呢、佩戴大檐帽的女乘务员奔跑在过道上。


    “我是”,周明远应声站了出来。


    “好,同志快跟我来,有位大爷发了急病”。


    两人一路快跑到了隔壁卧铺车间,一位老者躺于下铺,脸色发白、满头大汗、双手捂着胸口。


    床铺上的姑娘抓着他的胳膊,泪眼婆娑的喊着爷爷。


    边上站着一位瘦高个青年,一脸焦急。


    “你先让让,我看看”。周明远拉着手腕,随后扫视了一下胸部。


    周明远卷起老者衣服,从口袋拿出银针:“心绞痛,没带药吗”?


    姑娘满脸愧色,泪如泉涌:“我收在包里,上车的时候被挤掉了,呜呜呜”。


    不再问话,手起针落,布满胸口。


    “请他们都散开,让空气流通一下”,周明远抬头望向乘务员。


    这位长着一张后世说的“国泰民安脸”,圆润饱满,端庄大气。


    “好的”,随即转身招呼围观乘客回到自己隔间。


    等周明远取下针后,老者脸上已见些许血色,神情安然,众人都舒缓了一口气。


    “没事了,您躺着歇会”,周明远准备起身告辞。


    哪料老者抓住手臂喊道:“明光”,眼神复杂,十分激动。


    周明远愣了一下,停顿道:“您是不是认错人了”?


    “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