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有人来了

作品:《小三敲门之后

    “我们分开?”


    楚予夏喃喃着重复了一句,她有点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们门当户对,相处的好好的,为什么要分开?”


    东方乐安眸色幽深:


    “予夏,门当户对只是男女择偶时的一个条件,但不是必须条件。


    我们相处起来,确实没有问题。


    但是,要走进婚姻里的两个人,三观一定要一致,我们三观不一致。


    还有,恋爱中的人,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从来没有那种感觉。


    我问过自己的内心,这段感情适不适合我?答案是否定的。


    我明白了,我们不合适,我不耽误你,就此分开吧。


    以后,你一定能找到和你三观一致的好伴侣,一定能幸福一生。


    予夏,祝你快乐。”


    楚予夏的眼泪淌下来:“乐安,如果我哪里做得不对,你指出来,我改还不行吗?


    恋爱的过程,就是彼此磨合的过程。


    我有了错,你给我改正的机会不就得了吗,别动不动就三观不合,就提出来分手。


    这对我不公平。”


    “予夏,恋爱过程不是彼此磨合过程,而是了解过程。


    我了解你,也给你了解我的机会。


    因为了解了,我知道我们不合适,所以要求分手。


    如果我为了所谓的门当户对,为了豪门联姻,勉强接纳这份感情,那才叫对你不公平,对我自己也不公平。


    我们不适合牵手,那就挥手道再见。”


    “乐安,我求求你,给我个机会,给我个机会行不行?


    以后,我做事一定不莽撞了,也不再和佟东他们一起玩了。


    我学着做事,以后我可以去公司上班,可以帮你打理生意。


    你给我个机会。”


    东方乐安眉头微微皱起:“予夏,爱情是两情相悦,不是祈求。


    你放过我,也放过你自己,我们不合适,别难为彼此行不行?”


    话说到这份上,楚予夏明白了,东方乐安是铁了心要分手,她彻底失去了这个和她大哥一样优秀的男人。


    她哭起来,眼泪哗哗淌。


    哭了一小会,楚予夏觉得这很丢面子,她不想哭了,想让自己把眼泪收回去。


    想笑着说,乐安,祝你早日找到心仪的人。


    但她做不到,还是哭得哽咽。


    “予夏,我送你回家。”


    东安乐安说完,启动了轿车,速度很快,直奔郊外的别墅。


    “乐安,你带我回公司,我车在你公司停车场呢。”


    东方乐安侧头看了一眼楚予夏:


    “你现在情绪激动,不适合开车。一会我派人把你车送回去,放心吧。”


    多好的男人,体贴懂礼貌,又有本事,失去他太可惜了。


    不行,自己一定要把他追回来,一定。


    到了她家别墅大门口,东方乐安停了车。


    楚予夏推开车门,慢慢下去。


    她转身,对东方乐安轻轻说了句:“回去慢点开,身边没有讨厌的人了。”


    说完,关上了车门。


    前一句说的挺好,后一句又酸又没礼貌。


    东方乐安的车一下就弹了出去,快得仿佛有海啸。


    他急于逃离。


    楚予夏是个能随时随地给人添堵的姑娘,不会有人愿意和这样的姑娘在一起。


    即便她是千金小姐,也没有人愿意。


    午饭时间过了,东方乐安决定去苏佳期的咖啡吧,喝杯咖啡,随便吃点什么就行。


    眼看要到了,东安乐安看见苏佳期和一个拄着拐的男子,站在咖啡吧门前的大梓树下争执。


    寒冷的冬天,梓树叶子落尽。光秃秃的枝条,在寒风里摆动,仿佛要抽什么人的脸。


    东方乐安急忙把车开过去,停在两个人身旁。


    他急忙从车里下来,走过去的同时,叫了声:“佳期,发生了什么事?”


    苏佳期侧头看了东方乐安一眼,用手指着对面男人:


    “这个男人叫赵北航,是我前夫,婚姻里的背叛者。


    他和他的小三儿结婚了,儿子也生了。


    现在日子过得不如意,又来找我,他想离婚,和我复婚。”


    东方乐安看着赵北航,眸色比匕首都冷:


    “立刻滚。”


    赵北航看了看苏佳期,面上挂着难堪,拄着拐走了。


    那天,他在酒店陪周蝶过生日,林朵在家闹起来,和他母亲周丽娟对打,导致早产。


    林朵生的是个男孩,包着小被子才勉强够六斤。


    林朵给人做保姆的妈,终于来了,在医院照顾林朵。


    因为是顺产,三天后,出院回家。


    林朵的妈妈在她家待了二十天,林朵要出月子了,她才走了。


    这二十多天,因为添了一个新生命,家里气氛还算祥和。


    林朵月子里不能生气,暂时没追究赵北航和周蝶的事。


    那些图片,任谁看了都会认定,赵北航和周蝶有一腿。


    想解释清楚,不可能了。


    就在林朵母亲走的这天下午,有一个男人敲响了林朵家的门。


    周丽娟开的门,她看着门外的男人问:


    “你找谁?”


    男人三十多岁,穿着黑色羽绒服,面容憔悴。


    “这是林朵的家吗?”


    男人沉声问了句。


    “是。”


    周丽娟皱了眉头:“你是她什么人?亲戚?”


    不问清楚,周丽娟不打算放人进来。


    男人很忍耐地看着周丽娟:“我是她儿子的爸爸,这样说你明白了吗?”


    “啥啥啥?”


    周丽娟大惊,重复了一句:“你是她儿子的爸爸?


    不对啊,她儿子的爸爸是我儿子呀。”


    话落,周丽娟一拍脑袋:


    “哎呦,这阵子光做月子餐了,忘记给那崽子和我儿子做个DNA了。


    真是老糊涂了,怎么能把这么重要的事个忘了呢。


    林朵,你个贱三儿,我看你这回怎么跟我解释。”


    “婶子,你没明白我的意思,我的意思是,我和林朵有个儿子。”


    这下周丽娟更傻眼了:


    “你和林朵还有个儿子?这么说,她结过婚?”


    她伸手拉了一把男人衣袖:“进来,快进来说清楚。”


    男人进门,换了鞋,很拘谨地走过去,坐在沙发上。


    周丽娟很大声地喊:“赵霍,北航,林三儿都给我出来。”


    三个人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还真都出来了。


    等林朵看清沙发上坐着的男人,当时脸就白了,没有一点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