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 章 日复一日,无力反抗
作品:《网恋奔现翻车后:债主她是病娇》 傅妤的惩罚漫长而残酷。
她似乎铁了心要用最直接的方式,将“逃离”这个念头从向清允的骨髓里彻底剔除。
她不再仅仅是占有,而是带着一种惩戒和标记的意味,反复地、不知疲倦地索取。
除了之前用过的那些……她还用上了手边一切可以增加“教育”效果的物件:
冰冷光滑的玉石镇纸、皮革封面的精装书坚硬的边角、甚至是从衣帽间翻找出的、特定形状的珠宝盒……
它们被傅妤那双优雅却冷酷的手使用着,落在向清允颤抖的肌肤上,留下各种难以启齿的印记和感受。
疼痛、羞耻、以及被强行挑起的、违背意志的生理反应,交织成一张巨大的网,将她牢牢缚住。
精神与肉体一同被推向崩溃的边缘。
向清允的哭喊、哀求、乃至最后的麻木顺从,似乎都只是更加刺激了傅妤那近乎病态的掌控欲。
她冷眼欣赏着身下这具身体最细微的反应,享受着这种绝对支配带来的、扭曲的餍足感。
最终,向清允在又一轮几乎剥夺意识的浪潮中,彻底虚脱,眼前一黑,昏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向清允才从深沉而疲惫的昏睡中渐渐苏醒。
意识回笼的瞬间,是身体无处不在的酸痛和某种难以言喻的、被过度使用的饱胀感。
她艰难地睁开沉重的眼皮,模糊的视线逐渐聚焦。
首先映入眼帘的,依旧是那熟悉的天花板和水晶吊灯,冰冷而奢华。
她试图动一下,却感到右脚脚踝处传来一阵冰凉的、沉重的束缚感,伴随着细微的金属摩擦声。
她猛地一愣,混沌的大脑瞬间清醒了大半!
她惊恐地撑起身子,低头看向自己的右脚踝。
一条纤细却异常坚固的铂金脚链,正牢牢地锁在她的脚踝上。
链子的另一端,连接在厚重床柱精心改造过的、与之配套的金属环上。
链子的长度经过计算,恰好允许她在床周围有限的范围内活动,可以够到卫生间。
绝无可能离开这个房间,更别说逃离这间公寓。
冰冷的金属触感紧贴着皮肤,那沉重的分量不仅仅是物理上的,更是心理上的彻底碾压。
她真的被锁起来了,就像那个梦一样。
是一只真正的宠物。
巨大的绝望和恐惧再次如同潮水般涌上,将她刚刚凝聚起来的一点力气瞬间抽空。
她瘫软回床上,眼泪无声地滑落,浸湿了昂贵的真丝枕套。
房门被轻轻推开。
傅妤端着一杯水走了进来。
她换上了一身舒适的深色家居服,长发随意挽起,几缕碎发垂落颈侧,看起来竟有几分慵懒的气息。
她走到床边,看到向清允醒来以及她脚踝上那抹刺眼的金属光泽,像是欣赏一件完美的作品。
“醒了?”
傅妤的声音很平静,甚至带上了一丝诡异的温和。
仿佛之前那个施以残酷惩罚的人不是她。
她在床边坐下,将水杯递到向清允唇边,“喝点水。”
向清允别开脸,抗拒着她的靠近和这份虚假的温和。
傅妤的眼神微冷,但并没有发作。
她伸出手,强硬地捏住向清允的下巴,将水杯凑近她的嘴唇:“需要我喂你?”
向清允被迫张开嘴,小口地吞咽着温水。
屈辱的眼泪流得更凶。
喂完水,傅妤用手指轻轻擦去她嘴角的水渍。
动作甚至称得上一丝怜爱。
如果忽略那眼底深处的绝对控制欲的话。
“以后就乖乖待在这里。”
傅妤抚摸着那冰冷的脚链,如同抚摸一件珍贵的所有物,“哪里都不准去。”
这时,门铃响了起来。
傅妤微微蹙眉,起身走出去。
透过未完全关拢的门缝,向清允听到Luna小心翼翼的声音:
“傅总,这几份文件急需您签字……”
“拿进来。”傅妤的声音恢复了一贯的冷硬。
Luna低着头走进客厅,不敢四处张望。
但眼角的余光还是瞥见了主卧方向,以及那条隐约可见的、连接着床柱的铂金链子。
她的心脏猛地一缩,头皮发麻,赶紧低下头,不敢再看第二眼。
傅总她……竟然真的……
傅妤快速浏览了文件,签上名字,递给Luna:
“以后所有需要处理的文件都送到这里。非必要会议全部推迟或线上。”
“是,傅总。”
Luna接过文件,声音都有些发颤,几乎是逃也似的离开了这个令人窒息的地方。
傅妤重新回到卧室,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她看了一眼床上眼神空洞、如同破碎娃娃般的向清允,走过去,开了锁。
连人带被子一起抱起来。
“吃饭。”她抱着向清允走向餐厅。
巨大的餐桌上已经摆好了精致的餐点。
傅妤抱着向清允在自己腿上坐下。
一只手环着她的腰,防止她跌落,另一只手拿起筷子,夹起菜,递到向清允嘴边。
“吃。”
向清允紧闭着嘴,无声地反抗。
“不饿?”
傅妤的声音听不出情绪,“或者,你想换种方式吃?”她的暗示露骨而危险。
向清允身体一僵,最终还是屈辱地张开了嘴,机械地咀嚼着。
傅妤耐心地一口一口喂她,仿佛在喂养一只珍贵的、却需要严格管教的雀鸟。
吃完饭,傅妤又抱着她去浴室清理。
过程如同之前的翻版,带着强制性的清洁意味,让向清允羞愤欲绝,却无力反抗。
然后,是新一轮的、帮助她铭记的惩罚。
日复一日。
傅妤似乎彻底摒弃了外界,将所有的精力都聚焦在了这间顶层公寓,聚焦在了向清允身上。
她寸步不离地看着她,工作、吃饭、洗澡、睡觉……
所有的一切都在这个被严格控制的空间里进行。
傅妤需要暂时离开时,向清允的活动范围就被那条冰冷的脚链严格限定。
她像是一个附属品,被精心饲养着,也被绝对地禁锢着。
傅妤享受这种完全的控制,享受向清允每一个眼神、每一次呼吸都在自己掌控之下的感觉。
她会抱着向清允,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俯瞰着脚下繁华的城市,在她耳边低语:
“看,外面那么多人,那么拥挤,那么脏。只有这里是最干净、最安全的。只有在我身边,你才是完整的。”
向清允的眼神从最初的恐惧、绝望、抗拒,逐渐变得麻木、空洞。
她像一具被抽走了灵魂的精致躯壳,任由傅妤摆布。
只是在偶尔的瞬间,当她独自一人,看着窗外飞过的鸟儿。
眼底会飞快地掠过一丝极其微弱的、不被察觉的渴望。
但那丝渴望很快就会被脚踝上冰冷的触感和身后那道无处不在的视线彻底碾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