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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转嫁高冷小叔后

    “过分?”


    男人轻嗤一声。


    薄唇勾起邪肆笑容。


    “我再过分,能有兄长过分?”


    懒散倚靠椅背。


    “我只是让兄长少跟我的女人接触,兄长反应这般激烈做什么?”


    “难不成心里有鬼?真的在勾搭?”


    他作为百官监察,锐利一面从未在家人面前施展。


    如今这般矛头直指往日敬爱的兄长,哪怕只是轻佻的几个问句,都让人感到威慑感十足,心生畏惧。


    连桌上的宋氏和八王爷也心凉了一瞬,仿佛看到了往日他审讯犯人的冷傲模样。


    “你这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面对这样的亲弟弟,江边风也有些后怕。


    不由自主后背发麻。


    深吸口气为自己辩驳。


    “你审过那么多犯人,是懂心里反应的。被污蔑还要表现冷静,难道今日我非要背这口大锅不成?”


    江边风实在不知他到底为何发疯。


    以江临夜的智商,江边风很难相信他不知自己受了委屈。


    但他为何还要一意孤行给自己难堪?


    他分明知道自己平生最重清誉。


    “勾搭弟媳”这种罪名,一旦沾上,以后在这王府就直不起腰来,出去更是没脸见人。


    再说晌午还好好的,自己也一直同他们和谐相处,珍爱弟弟敬爱弟媳,短短几个时辰,他究竟为何变成这样?


    到底发生了什么?


    江边风紧皱眉头,回忆起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思忖一阵,还是毫无头绪。


    过了一会儿,笃定道。


    “我绝没做任何对不起你、对不起爹娘之事,要是有任何不满,你可以摊开来说,我们是一家人,无需藏着掖着,你这样反倒吓坏了爹娘,伤害了鸮儿,还伤害了兄弟间情谊。”


    江临夜轻笑了下,黑沉的眸射出刺冷的光。


    鸮儿。


    叫得真顺口。


    江边风放平情绪,原本以为他能听进去。


    结果冷硬的男人眼眶发红,仿佛没听到似的,继续转头问一旁衣着华贵的女子。


    “所以你呢,打算同他在一起?”


    男人视线似刀,生刮到她身上,一字一顿,仿佛要刮进她骨髓里去。


    魏鸮还一直处于蒙圈中,陡然看到男人问她——


    这又是什么话?


    她什么时候打算同他在一起。


    她很快脸涨得通红,羞窘感贯穿全身。


    捏了捏手心,缓缓挪过去,小手拽拽他的衣袖。


    “你别发疯了,大哥与我之间并无什么,我怎么可能同他在一起。”


    魏鸮睫毛纤长浓密,灯光照射下,白皙小脸泛着层柔和的光。


    看起来愈发精致温柔。


    见男人面沉如水,似乎根本不信。


    柳眉轻皱,她又轻启红唇继续晓之以理。


    “他只是爱屋及乌,疼爱你才同我说话。”


    “关心我,也是因希望我们过得好。”


    “并没有掺杂别的感情。”


    “你这样蓄意指责,他会伤心的。”


    魏鸮眼睫低垂。


    从头到尾都是她暗恋边风,边风那么光明磊落,根本不可能回应她的狎昵心思,又怎么会抢“他的女人”?


    这男人大庭广众下就这么当着长辈的面谈这种话题,居然也不害臊。


    从换嫁那天起,她就做好心理准备,哪怕只是以弟媳的身份跟边风多说几句话,她就心满意足了,怎么敢肖想别的。


    男人薄唇微动,空气中再次发出一声冷嗤。


    江临夜就这样静静瞧着她穿着自己的衣服,淡淡馨香缓缓传到他鼻息。


    她已经好久没有靠这么近同他说话了。


    上次这么低三下四,好像是为她爹求情。


    现在却是为了兄长。


    眸色变暗,眼神带着讥讽。


    “是吗?”


    “你敢说你真的光明磊落,对他别无杂念?”


    “……”


    魏鸮恍然有种被看穿的感觉,不自在的缩了缩脖子,疑惑的同他对视。


    总觉得这男人好像一直能猜透她的心思。


    她脖颈白皙细腻,侧面看过去,仿佛一块精雕细琢的羊脂玉,泛着淡淡的滑腻光泽。


    江临夜忽然好想知道,这么漂亮的地方咬一口是什么感觉?


    上辈子,兄长也这样做过吗?


    他都做过什么?


    就这样忍到眸色彻底变黑,眼看她不回应,男人意料之中的冷嗤一声。


    滔天的欲望再也压不住,忽然一脚踢开椅子,扯着她的纤细的手就要往厅门走。


    魏鸮一个踉跄,差点撞到精壮的男人身上。


    众人脸色大变。


    一直沉稳的八王爷忍不住起身喊。


    “临夜!站住!”


    然而强势的男人充耳不闻,头也不回的攥着女人的手腕丝毫不停。


    宋氏也吓得不轻,连忙招手示意一旁侍立的下人阻拦。


    两个小厮凑上来,江临夜直接拔出剑,脸色阴冷。


    “不想死就滚。”


    小厮踟躇了几下,退至两边,战战兢兢的看着后面的主子。


    “娘娘,二世子真的想杀我们,求娘娘饶小的一命……”


    “临夜,你疯了?”


    最后还是江边风冲过去,张开双臂将他们拦在了门口。


    他眉头紧皱,抬臂时飘起的衣袖越发显得气质文雅。


    “到底发生了什么让你这般失控?”


    “你有不满可以撒给我,不要欺负一个弱女子。”


    虽然江边风不明白两人间出了什么问题,但直觉告诉他弟媳现在被他带走,肯定受尽欺负。


    他生平最不齿欺凌妇孺之行,更何况是自己亲弟。


    说着走上来抬手准备将剑夺走。


    哪知江临夜身为常年与囚犯周旋的监察总督,格挡、反击早已练成条件反射。


    冷笑一声,挥手的瞬间,忽然回忆起晌午两人在后花园愉快攀谈的情景。


    哪怕没有上辈子记忆,他还是能自然而然的同她凑一起。


    彼此关心爱护。


    仿佛他们是天生一对。


    而他则像个小丑,无论如何努力都无法阻挡,对吗?


    “兄长真的只是视她为弟媳吗?”


    男人薄唇扬起轻蔑笑意,笑容不达眼底就被冰冷覆盖,挥起的动作以剑柄回击。


    江边风掌心被撞了下,很快青紫一片,痛得眉头一拧。


    忍着痛早料到对方会出手反击,提前做好准备,以眼神示意一旁小厮过来抢剑。


    自己则扭身趁势从侧面将魏鸮拉走。


    江临夜大手至始至终都箍着女人纤细的手腕,紧紧控制,魏鸮方才就感觉一阵痛麻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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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伴随痛觉,身体不由自主随着男人动作晃动。


    就在江边风凑上来时,她下意识觉得来了救星,想要靠近他温暖挺拔的身躯,却不想江临夜挥开抢剑的下人,桃花眼微眯,周身气压骤然压低,动作利索将魏鸮拉到怀中,手腕转动间,剑尖快速划入来人胸膛。


    只听噗呲一声——


    汩汩的流水声在静谧的花厅荡开。


    嫣红的鲜血浸湿洁白衣衫,随后顺着衣袂滴滴答答落在地上,洇出一片片湿痕。


    仿佛在白玉地板上开出的点点红梅。


    而对面,江边风刹那脸色苍白如纸,手指还攥着弟弟飞扬的袖口,眉角微微抽动,渐渐失去血色的唇吐气几个柔和的字。


    “不怪你……”


    “是我撞上去的。”


    英俊儒雅的男人失去意识,仰头往地上栽去,江临夜瞳孔紧缩,果断丢剑将人接住,快速封住他身上几个止血穴位,以袖按住出血伤口。


    “哥……”


    男人声音止不住颤抖,一向冷酷的表情有些许龟裂。


    那边八王爷夫妇也愣了许久,才急呼着奔过来。


    八王妃眼泪当场就掉下来。


    扑过去摸大儿子的脸。


    “风儿,你怎么样,你别吓额娘,额娘经不起吓啊。”


    八王爷脸色铁青,瞪着二儿子。


    “现在你满意了?为个女人手足相残。”


    “你到底吃错了什么药变成这样?这还是你?”


    江临夜薄唇抿成一条直线,回头看了一旁毫无血色的魏鸮,偏回头,没再看她一眼。


    江临夜快速叫来马车,直接同八王爷将昏迷的江边风送去熟识的太医家中医治。


    马车送过来时,魏鸮就一路跟着抱江边风的男人及一群下人,眼巴巴跟到王府门口。


    江临夜抱兄长上去时,魏鸮就一直盯着江边风昏迷毫无声息的脸。


    江临夜回头指示马夫赶紧驾车,扫眼看到魏鸮还在捏着手帕,伸长脖子往里瞧。


    他大手直接拉住帘子,隔绝了所有视线。


    吩咐马夫。


    “快点。”


    “是。”


    马夫一扬马鞭,马车绝尘而去,八王妃因受不得颠簸,被留在家中。


    但她哪能安下心,在正厅的空地急得来回转。


    魏鸮回到正厅,就坐在旁边守护她,一整晚,她脸色没比八王妃好多少,泪珠挂在眼眶,几乎快哭出来,仿佛重伤的是自己夫君。


    不过担心归担心,她还不忘自己的身份,抽空安慰八王妃。


    “额娘……您坐着歇一歇吧,大哥一定会遇难成祥、逢凶化吉。”


    “您这样焦急,大哥知道了,反而会担心,于他伤势无益……”


    转圈的八王妃顿住脚步,回头看她失落的表情。


    某一瞬间她对她不是没有怨气的,傻子都能看出来,今晚之事因她而起。


    但终究她是个识大体的。


    此事错在夜儿。


    她也是受害者,估计今晚吓坏了,瞧现在担心的样子,又怎能经得起她的埋怨。


    “好孩子……”她坐到她身边握住她的手,瞧着她此刻没那么精致漂亮的脸,叹口气,探究地问。


    “我从没见过夜儿这样,他以前虽说冷冷的,但一向沉稳克制,极少失态,更遑论如此忤逆我们,你们两个到底发生了什么,让他变得我跟他父王都不认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