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第二十一章
作品:《[日娱]玫瑰色天使》 尽管确定了关系,又解开了心结,但因为清水玲子和Yoshiki都有各自的工作要做,他们还是很少见面,但只要是不去录音室的时候,两个人就会想方法出来和对方待在一起,哪怕什么也不做,就仅仅只是待在一起。
X全员住在洛杉矶的一个游泳池、网球场和篮球场的高级公寓中,而清水玲子有单独的住处,她每天都会定时前往SunsetSound进行录制。
结束当天的工作,清水玲子返回住处,午后和煦的阳光洒进室内,她站在落地镜前拿着两条不同颜色的连衣裙比划着,但始终拿不定主意,最后清水玲子决定问正窝在沙发上懒洋洋晒太阳的竹内河悦的意见。
“河悦,你觉得我穿哪一条裙子好看?”
“又是要去和yoshiki约会?”竹内河悦看了眼清水玲子手上一红一白的两条裙子,她正拿着红裙在镜前不断变化角度,显然爱不释手又有些犹豫,“……穿红裙子吧,玲子你穿红色很好看。”竹内河悦这么说着。
“真的吗?”得到答案,清水玲子不再迟疑,她回房换上红裙,同时高兴地回答竹内河悦上一个问题,“是呢,我和yoshiki约定了见面!”
竹内河悦注视着兴奋又雀跃,连尾音也跟着上扬的清水玲子,慢慢觉得和Yoshiki的恋爱也未必是一件坏事,玲子和他在一起觉得轻松,能够放下一直紧绷着的那根弦,她切切实实从中获取到快乐,这就足够了。
“我出门了!”竹内河悦回神,看着就要走到玄关的清水玲子的背影,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玲子……”
“嗯?”清水玲子回头。
望着她那双含笑的眼睛,竹内河悦说,“路上小心,以及……约会顺利。”
“嗯!”清水玲子闻言,怀中抱着花束的她的脸上浮现一抹笑容,挥挥手告别,“一定会的。”
Yoshiki早早来到清水玲子住处对面的街道等她,一辆黑色的轿车就停在他的身旁。他一眼就发现那个出现在门口的红色身影。
“玲子!”Yoshiki摘下墨镜,用力地朝她挥手。
“yoshiki!”清水玲子也笑着招手,一刻不停地跑去见他。
鲜艳的裙角在风中飞舞,乌黑的长发顺着风的方向飘扬,花束在左侧被紧紧护在怀中,清水玲子像一支粲然绽放的玫瑰出现在Yoshiki面前,而他也接住了这朵从天而降的花。
Yoshiki抱住清水玲子,借着惯性又搂着她的腰转了好几圈,整个世界都在眼前旋转模糊,这一刻仿佛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直到玩够尽兴,两人才大笑着停下来。
清水玲子扶着Yoshiki肩膀站稳,伸手为他理了理脸颊边凌乱的发丝,将然后将一直精心保护着的花束捧在面前,献给Yoshiki,“锵锵!礼物!”
辛西娅玫瑰的开放度不高,大多是半开半合的状态,但它的美丽并不因此减少,反而更加迷人。它是永恒的象征,也是对于爱人浪漫的承诺。
“法国玫瑰吗?”Yoshiki接过花束,指尖轻轻抚过柔嫩的花瓣,语意带笑,“很漂亮哦,但是玲子,我也为你准备了花哦……”
他绅士地为清水玲子拉开副驾的车门,一束开得格外热烈的红玫瑰赫然就放在座椅上,清水玲子的目光在触及到花束的那一刻微微一愣,随即微微笑起来,“看来,我们心有灵犀呢——”
两束花被妥帖地放至后座。清水玲子坐进车里,有些好奇地看向Yoshiki,“我们要去哪里呢?”
“是秘密哦。”Yoshiki笑着偏头,语气中带着神秘。
车程并不遥远,大概过了二十分钟就到达了目的地,但在下车的时候,Yoshiki拆下花束的缎带,用它轻轻蒙住清水玲子的眼睛,在她的耳边低声道,“将一切都交给我吧。”
“嗯。”清水玲子试探地伸出手,立刻被Yoshiki紧紧抓住住,他牵着她,慢慢向前方走去。
有细小的沙砾滑过脚面,清水玲子的心跳不由快了几分,但是Yoshiki的步伐很稳,于是她也安定下来。但即使眼睛看不见,清水玲子开始在脑海中暗自猜测,Yoshiki带她来到了哪里呢?是沙滩吗?不知道是想要给她看些什么?
忽然,Yoshiki停下脚步,他松开手,绕到清水玲子的身后解开缎带,“玲子,可以睁眼了……”
清水玲子慢慢睁开眼睛,于是一副壮丽的景象出现在她的眼中,辽阔无际的海面上悬着一颗红彤彤的太阳,水面粼粼金光闪耀,突然太阳猛地跳动一下,开始缓缓下沉,清水玲子下意识抓住了Yoshiki的手。
Yoshiki畅快地笑出声,回握住清水玲子的手,拉着她向前跑去追逐落日。咸咸的海风吹起他们的衣摆、长发,在沙滩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的脚印。
直到太阳彻底隐没与海平面下,Yoshiki与清水玲子才终于力竭,依偎着席地而坐,静静欣赏落日最后的余晖与绚丽的漫天晚霞。
“这里可是我的秘密基地哦。”Yoshiki用一种小孩子分享玩具的语气说,但他的的声音却渐渐低了下去,指尖无意识地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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碾着身下的沙砾,神色落寞,“他们都不知道。”
在洛杉矶的录音过程并不顺利,这里对他就像是地狱一样,刚到的时候Yoshiki几乎每天都想着要回日本。语言障碍、身体健康、和工作人员的磨合,让他的情绪一直都很低落,Yoshiki自己都数不清在洛杉矶哭了多少回。
这段时间里,他常常感到孤独。但在此刻,Yoshiki凝视清水玲子认真倾听的模样,觉得那些情绪顷刻间都被消解了。
“有时候真的感觉好累啊……”
他不止病倒过一回,身体每时每刻都在叫嚣着难受,身边人的期待也压得人喘不过气,可Yoshiki觉得自己没有说压力好大这种话的资格,总之……比起无人在意还是被期待着的状态要更好吧。
清水玲子没有立即说话,只是更紧地握住了他的手,在海浪轻拍着礁石的声音下,给了Yoshiki一个拥抱,保持这个姿势久久不动。
“我知道的。”过了好一会儿,清水玲子才轻声开口,“在我们通电话的时候,你的声音总是沙哑,伴随压抑的咳嗽声……那个时候,我就知道你有多难受……”
“后来,你带我去你们的录音室时,我看见你会不断地调整细节,也看见你因为沟通不畅导致导致最完美的一条没有被工作人员录下,你被气得眼泪直流……hide告诉我这种事发生过不止一次,可你依然在继续,依然在前进,那个时候我就在想,yoshiki啊yoshiki,你怎么会这么固执又这么了不起……”
清水玲子的声音低低,却足够温柔,在这样一个漫天繁星的夜晚,被海风吹进Yoshiki的心中,打开他心中那一个一直紧紧锁住的盒子。
“玲子……”Yoshiki仰头注视清水玲子的侧脸,一时间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但是,yoshiki,有些时候你不必一个人强撑……”清水玲子微微低头,双手捧住他的脸,轻轻拭去Yoshiki眼角湿润的泪泪痕,“……就像我依靠你一样,你可以多依靠我,就像现在这样,我会一直陪在你的身边……”
海风带着凉意吹过,Yoshiki却觉得胸口被一种滚烫的情绪填满了,他躺进清水玲子的怀里,握住她放在自己脸边的那只手,闭上眼睛,“嗯,我会的。”
“其实,今天带玲子你来这里,就是因为最近又有点难熬了,想要和你分享能够让我平静下来的地方……现在,它也是你的了。”
清水玲子俯身,在Yoshiki闭着的眼睛上轻轻落下一个吻,“我很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