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组团偷滚滚啦!

作品:《仙君,你家食铁兽滚下天了

    阿宝看到他,倒是欢喜,随即献宝似的指着地上的钱。


    “凌渊!你看!我能赚钱了!赔那个大木架子!我厉害吧?”


    她脸上还沾着一点砖灰,眼睛亮晶晶的,写满了“快夸我”。


    凌渊:“……”


    他看着阿宝那副“求表扬”的单纯模样,再看看周围哄笑叫好的人群,一时间真是气也不是,笑也不是,心疼又无奈。


    种种情绪交织,几乎要把他这位清冷仙君给弄崩溃了。


    凌渊藏在袖里的手微微捏紧几分。


    叹一句“我们阿宝真厉害呀!”


    说罢,长袖一挥,地上的钱尽数捡起。


    然后便拉着阿宝的手,几乎是逃离现场般快速离开。


    留下一街议论纷纷和善意的笑声。


    待回到客栈。


    “以后不许再做这种事!”凌渊板着脸教育。


    “为什么?我能赚钱……”阿宝委屈巴巴。


    “哦……那好吧。”


    阿宝似懂非懂地眨了眨眼,但这点小困惑很快就被抛到脑后。


    她立刻又高兴起来,扯着凌渊的袖子晃了晃:“那凌渊,我现在可以去吃碗酒酿圆子吗?昨晚都没吃饱!”


    既然凌渊的钱那么多,多吃一碗应该也没关系吧?


    “……”


    凌渊再次被她这清奇的思路噎得无言以对。


    得,刚才那番“教育”算是白费了。


    “不行,”他硬起心肠拒绝,“糯米吃多了容易积食。”


    阿宝小嘴一瘪,当即开始耍赖,扯着他的衣袖哼哼唧唧地左右摇晃,试图萌混过关。


    “就一碗嘛……半碗也行呀……”


    凌渊今日却铁了心,不为所动。


    “今日只有清蒸竹笋糕,没有零食。”


    “哼!”


    阿宝小声嘟囔,气鼓鼓地别开脸。


    “有钱了不起哦!”


    凌渊耳尖微动,将她那声小小的嘟囔听得一清二楚。


    唇角几不可察地勾起一丝弧度。


    但依旧故意板着脸,屈指轻轻弹了下阿宝的额头。


    “有钱确实没什么了不起,”他语气淡然。


    “但限制你吃零嘴,还是绰绰有余的。”


    见阿宝依旧鼓着腮帮子,他微微俯身,凑近了些。


    “若真吃成了圆滚滚走不动路的胖熊猫……日后可还怎么滚得动?怎么赚你的‘大钱’?”


    这话精准地戳中了阿宝那刚刚……但狠狠!萌发的“事业心”。


    她睁圆了眼睛,开始认真思考起来——


    在“眼前的美食”与“滚动赚大钱”之间进行着艰难的权衡。


    不过……她最终还是选择了……


    眼前的美食!


    于是,阿宝趁着凌渊傍晚沐浴,无暇分神的功夫,一个人悄悄溜到街上。


    她用自己下午卖艺挣来的辛苦钱,熟门熟路地买了好几种惦记已久的点心。


    什么定胜糕、梅花糕、猫耳朵……


    怀里揣得满满当当。


    回来后,就一只熊躲在廊下角落里,吃得两腮鼓鼓。


    眼睛幸福地眯成了一条缝,开心得要命。


    吃着吃着,阿宝灵感迸发,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咕噜一转,想到了一个绝妙的“好主意”!


    眼前的美食固然诱人,虽然可能会让自己变胖一点点……


    但只要她一直坚持滚动赚钱,消耗掉这些吃食,不就完美地达到一个“吃”与“滚”的动态平衡了吗!


    于是乎……


    翌日,河边。


    阿宝撅着屁股,正努力把自己团成一个球,在草地上吭哧吭哧地练习独门绝技——“滚动致富术”。


    阳光洒在她沾着草屑的发梢上。


    阿宝心里的小算盘噼啪作响。


    滚一次一个铜板,滚十次……


    唔,好多铜板!能买好多糯米糕!


    就在这时,几道黑影无声地笼罩了她。


    “唔?”


    阿宝刚觉得天怎么这么快黑了,一个粗糙的麻袋就套了下来。


    她还没来得及惊呼,就被几双有力的大手猛地扛起,颠簸着迅速远离河岸。


    “放、放开!我的铜板!糕……”


    挣扎声被闷在麻袋里,渐渐远去。


    客栈内,正闭目调息的凌渊心口猛地一悸!


    自己系在阿宝身上的护身符被触发了!她有危险!


    “阿宝!”他豁然睁眼。


    凌渊以为是哪个灵兽猎人绑架食铁兽,或是哪路不开眼的邪祟动了手!


    一想到阿宝可能受到伤害,他只觉得胸腔里燃着熊熊怒火。


    什么仙君风度、冷静自持,顷刻抛诸九霄云外!


    身化一道流光,朝着城外疾掠而去。


    凌渊的身影快如鬼魅,心中已将绑匪凌迟了千万遍。


    城外偏僻庄园。


    “轰——!”


    朱漆大门,连同后面的守门护卫被一股蛮横的力量直接轰开!


    凌渊如煞神降临,挥手间,神力纵横。


    所过之处,人仰马翻,无人能阻其半步。


    他能精准感应到——阿宝的气息就在主屋。


    因而懒得和这些绑匪废话,杀气腾腾地直冲而去。


    重复抬脚,踹门的动作。


    厚重的木门应声碎裂。


    木屑纷飞中,凌渊挟着一身尚未消散的滔天怒意,踏入门内。


    凌厉目光如冰刃般扫向屋内。


    预想中阿宝被捆绑、哭泣、恐惧的画面并未出现。


    只见他那“危在旦夕”的小麻烦精,正安安稳稳地坐在一张铺着软垫的红木椅上。


    她两手抓着块咬了一半,软糯香甜的糯米糕,吃得两腮鼓鼓,嘴角还沾着白糖粉。


    旁边,一个穿着富态,圆胖脸的老员外正捧着点心盘子,笑得见牙不见眼。


    老头本是慈爱地看着吃得香甜的阿宝,活像在看一座会自己滚动的金山。


    一下被这破门而入的煞神吓得魂飞魄散。


    手里的点心盘也“哐当”掉在地上。


    “凌渊!”


    阿宝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就想把手里剩下的半块糯米糕藏到身后,一双大眼睛眨巴着,流露出几分做了错事被抓包的心虚。


    老头颤颤巍巍地朝着凌渊作揖,整个人都哆哆嗦嗦。


    “壮、壮士息怒啊!误会!天大的误会啊!”


    原来这老员外是城里有名的豪富,平生最爱杂耍百戏,甚至不惜重金专门养了个私家杂耍班子。


    昨日街边惊鸿一瞥,见证了阿宝那力能扛鼎、柔韧无双、滚动起来虎虎生风的“英姿”,顿时惊为天人,认定她是百年难遇的杂技奇才!


    老头想着,若能将这奇才招至麾下,必将成台柱子,名扬天下!


    于是手段便急切粗暴了些,直接让人将阿宝“请”了回来。此刻,他正许以重利——


    核心条款便是“天天山珍海味、糕点零嘴管够”,试图说动阿宝。


    阿宝看到凌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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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睛一亮:“凌渊!你来得正好!这个爷爷说天天给我买好多好多好吃的,请我去玩那种飞来飞去的游戏!”


    她显然没搞懂“杂技”是什么,但“天天好吃”和“玩”深深打动了她。


    凌渊:“……”


    那一口提着的,欲要毁天灭地的仙气猛地堵在胸口。


    差点让他当场表演一个仙君呕血。


    所以……他这掀桌子拆房子,打伤一片,杀气腾腾地冲进来,是杀了个大乌龙?


    凌渊俊美无俦的脸彻底黑成了墨,额角青筋乱跳。


    他强压下那口差点没上来的气,几乎是咬着后槽牙,谢绝了老员外战战兢兢、哆哆嗦嗦的“盛情邀请”,一把拎起还在眼巴巴惦记那盘没吃完的点心的阿宝,转身就走。


    才出门,就将阿宝变回原型,又用长袖子捂住。


    回去的路上,凌渊周身气压低得能冻死人。


    他对着甚至有点小遗憾没能跟“糯米糕爷爷”去“玩”的阿宝,忍了又忍,终于开始秋后算账(主要是教育)。


    凌渊提着阿宝的后衣领,将阿宝拎到与自己视线平齐的高度,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地命令道。


    “以后,不准离开我的视线范围!半步都不行!”


    “不准跟任何陌生人走!这句话必须刻在脑子里,记牢了!”


    “尤其是——”


    到最后,他几乎带上了老父亲般痛心疾首的意味。


    “那些拿着食物来诱惑你的!无论看起来多好吃,一概不准相信!不准接过来吃!更不准跟着人家跑!听明白了没有?”


    阿宝被他拎着后领,像只被扼住命运后脖颈的小猫,歪头想了想,试图挣扎一下。


    失败。


    “哦……但是,凌渊,那个爷爷的糯米糕,真的很好吃很好吃啊……”


    那语气,惋惜得很是真情实感。


    仿佛损失了什么人生至味。


    凌渊脚下一个踉跄,差点险些仙步不稳。


    他抬手用力按了按突突直跳的太阳穴,感觉几千年来积攒的定力都在今日消耗殆尽。


    最终,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一句。


    “……回去就给你买!买一筐!够你吃个够!”


    以后看紧!必须看紧!一根头发丝都不能丢!


    还有!糯米糕!买!吃到她腻为止!


    当夜,凌渊果真兑现承诺,买回了满满一筐各式各样的糯米糕点。


    阿宝欢呼一声,便扑了上去,吃得那叫一个心满意足,小肚子很快就变得圆滚滚。


    然而,快乐的代价却在深夜悄然降临。


    起初,阿宝还以少女形态蜷在榻上,只是觉得肚子里仿佛塞进了一个不断膨胀、还偷偷搅拌的糯米团子,又胀又沉,让她不安地翻来覆去。


    接着,一阵更尖锐的绞痛猛地袭来。


    她“呜”地一声捂住肚子,身体不自觉地蜷缩起来。


    就在阿宝难受得哼哼唧唧时,只听“噗”的一声轻响。


    伴随着一丝微弱的灵光,榻上的少女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只圆滚滚、毛茸茸的黑白团子。


    她显然更习惯以原形来应对身体的不适。


    整只熊难受地瘫软在柔软的云锦被褥里。


    但那绞痛并未停止,反而变本加厉。


    阿宝虚弱地“嗯嗯”中。


    两只前爪死死抱住自己圆鼓鼓,正翻江倒海的肚子,短小的后腿无力地蹬了几下。


    最终,她实在忍不住了,只得颤巍巍地爬到一个专为她准备的小木桶边。